慾望彻底凌驾於理智,怒海已变成了头沉溺於情慾中的野兽,剩下的只有掠夺与破坏而已。
他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并随着他攻占的速度时快时慢地摆动着的梨乳,凶狠地掐着,饱满的乳肉随着他手劲的加深,溢出指缝外,在那白乳上留下殷红的指痕,为丽芙带来了痛苦,也带来了莫名的快感。
啊……怒海……轻点轻点……会痛……痛……
怒海自然感受到了,因为随着他手中力道的加重,丽芙的花穴内壁,便发狂地拧绞着他的肉茎,像是要将他推出,但又像是要将他吸入,让他一不小心便在这迷人的收缩下失了守,泄出了些许白液来,让他面子挂不住的有些恼火。
为了惩罚丽芙将自己逼至这样的绝境,他狼嚎般地仰头低吼了声,便箝紧她的纤腰,疯狂的捣入那早已泥泞一片的穴中,以要捣坏她的速度冲撞着。
半个人趴在枕上的丽芙,早已放弃挣扎了,她任由他不断将自己的花穴捣弄得发热发痛,双眼紧闭着,呻吟声渐小,只剩下沉重的鼻息声,耳边聆听着身後男人粗野的喘息,与两体碰撞的声响。
突然间,她的呼吸止了,身子紧绷的几乎要抽筋,穴中不断传来让人脑袋空白与欢愉的讯息。
就在她要达到极致的快感时,强硬抽插着她花穴的男人,突然拔出他的凶器,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躺回床,在她还搞不清状况前,眼前的男人迅速分开她的双腿,并将那紫黑包裹着晶莹水泽的巨龙,重新捅进她怯怯地颤抖着的花穴中。
番外一紧张的洞房花烛夜(丽芙与怒海)完(h)
夹紧我。
丽芙脑里还来不及反应那是什麽意思时,自己的双腿已本能地缠上怒海的熊腰。
一感觉到丽芙将双腿盘上,他便狠狠吻住眼前香汗淋漓,脸泛桃红的女人,十指与她紧扣着,彷佛这辈子都不愿放似的。
这时的怒海已收不住自己猛兽般的力道,他像是要对丽芙表达什麽,又像是要宣泄什麽似的,野蛮地冲撞进那红肿,花穴口满是泥泞的甬道内,一次比一次还要深还要重。
而丽芙也渐渐在这凶猛的攻势中找到了律动,轻摆着腰配合着怒海,让他可以更深入的满足自己。
丽芙的配合,让怒海疯了,将龙茎一次次从那紧缩的甬道中拉出,余留前端在内,然後再残暴地撞入,数十次後,丽芙已无力再配合了,因为她已在那凶暴的冲撞中达到了一次次的高潮,她现在如具被剪断所有提线的木偶般,再也动了了。
只见丽芙瞳孔放大迷茫地盯着床顶,软嫩的双乳随着怒海的撞入颤巍巍地晃动着,本夹着怒海的凝脂双腿,如灌了铅似的,已无力再夹紧他,大大地张开,玲珑的小脚在空中无依地摆动着。
怒海不容许丽芙一个人提前达到欢愉,逼迫自己缓下兽性,性格的厚唇在她布满红斑的盈润肌肤上,重覆烙上属於自己的印记。
大掌在她周身游走,抚过每个他发掘出的敏感处,再次激起丽芙体内的情潮。
很快的,柔媚含春的呻吟声再次响起,饥渴地呼唤着怒海进入。
但这次怒海学会了控制,也学会了观察丽芙的反应与神情。
他的师傅告诉他,个人的满足是无法达到究极的快乐,必须是两人同时达到才算。
所以他忍着在丽芙体内强取豪夺的慾望,拇指扫过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唇轻啄着她嫣红发肿的小嘴,身下的硬铁以最慢最磨人的方式旋绕穿刺着。
随着怒海的移动,两人交合的部位在灰暗不明的空间内,发出清晰带着黏腻的水声,叫怒海血脉贲张,呼吸急促而灼热。
他爱死这声音了。
听到没?你下面的小嘴一直喊着要我进入。
怒海露骨的淫语让丽芙羞怯地将脸埋入被汗水打湿的长发中,不愿面对这欺人般的挑逗,但却抵挡不了体内不断升温的慾望。
你又夹得我发疼,是不是又快到高潮了?
这样粗淫的话语,丽芙根本承受不住,腿间更因为如此而控制不住地频频涌出暖潮来。
过往她认识的那个温柔贴心的怒海到底去哪里了?怎麽会变得如此陌生疯狂?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左砚衡教他的话,便晓得为何怒海会变得这麽多了。
随着怒海逐渐熟稔的前戏,丽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然沉浸在情慾中,难以自己,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希望怒海能给她更深入的接触,以解体内令她浑身酥软的慾望。
再难维持自己理智的怒海,兽般地嘶吼一声,炙热精壮的身躯如丽芙所愿,覆上她娇小柔软的身子,蛮横地一次次加重自己身下的侵入。
鼻息纠缠,体汗交融,当丽芙又一次被怒海掠夺得意识模糊时,他突然松开了与她交握的十指,改捧住她丰润的圆臀,让丽芙得以攀住他的颈项,彷佛有自觉的双腿重新盘绕上他满是成块肌肉的粗腰,情不自禁的摆动起来。
怒海知道就是这时候。
丽芙,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怒海加快巨龙进出的速度,丽芙因承受不住这样残暴的出入,痛苦又欢愉地咬住他硬如石块的肩膀,闷闷地发出啜泣声,圆大的泪水因极致的快感顺着下巴而滑落在他黝黑的皮肤上,烫得怒海再也控制不住力道地强要着眼前的美好,彷若要将自己撞入她体内似的。
这时丽芙花径内壁强烈的痉挛,不断地将撞入子宫口的巨龙吸吮住,并挤压着它,不准它再离开。
一道电流闪过,怒海感觉全身的血液滚烫烧灼着,肌肉更是激烈的收缩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泄的热潮。
怒海仰头一啸,奔腾的热液从龟头强力喷出,洒入丽芙的子宫深处,下一秒丽芙的呼息停止了,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花心中冲出,让她控制不住地全身抽搐,随之也达到了高潮,小手一松,无力再支撑自己沉重的身子,如泥地瘫软倒入床中,频频地喘着息,但脑里却一片的空白,浑身只剩下疲倦与舒解後的满足。
她吃力地抬起手,抚着在她瘫下後一秒也跟着落下的男人,抚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与那性感的鬓角。
两人无语地等待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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