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这,这就不必了吧……
虽然心里不大情愿,夏如嫣还是跟着解方成到了祠堂,大晚上祠堂里阴森森的,她摸摸手臂,感觉有些发毛。
解嵘裸着上身跪在先人牌位面前,解方成拿着荆条狠狠抽打他的脊背,每一道荆条落下去,背上便出现一条鲜红的血痕。解嵘一声不吭,目光幽暗,身子挺得笔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夏如嫣心情颇有些复杂,既觉得解气,又有些害怕,还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被解方成知道以后她将何去何从,看起来解方成没有怪罪她,但是面对一个与自己儿子通奸的续弦,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平和以待吧?
解方成足足抽了三十鞭,解嵘背部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状况实在惨烈,夏如嫣有些不忍的撇开眼。解方成气喘吁吁地丢掉荆条,指着解嵘怒骂道,“孽子,你给我好好反省!”随后拉起夏如嫣回了正房。
“夫人,是我们解家对不起你。”解方成的目光异常沉痛,即便夏如嫣只是他缅怀表妹的替身,但也是良家女子,居然在他家遭受这样的不堪,若是心性软弱点的恐怕早就一道白绫了结自己了。
夏如嫣其实也有点心虚,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解方成看她这样,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们家欠你的,也不知道要如何还了,你且想想日后的打算,想好了跟我说,我定都依言照办。”
夏如嫣点点头,垂眸并不看他,解方成以为她对自己有怨气,又是一声长叹:“你放心,我身边的人嘴都很严,我绝不会允许他们泄露出去的。”
说完解方成拍拍她的手,站起身道:“我今天睡书房去,你在屋里好好歇息吧,有什么想法随时跟我说。”
夏如嫣送了解方成出去,才看见春梅与夏荷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们去睡吧,不用担心。”夏如嫣安抚了她们几句,也熄灯上了床。
“新人,解方成还挺明理的,没有迁怒于你。”系统迫不及待的跟夏如嫣交流。
“嗯,但是心里还是有疙瘩吧,不然干嘛去书房睡,不过也好,这样我也清静。”夏如嫣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系统,你说我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解方成的意思是会封口,不过这种事其实对他们国公府的名誉损害最大了,他不封口都不可能,要不你就让他找处偏院给你住,你在那住满三年不就行了?”
“嗯…是个办法,不过……我不想再在这国公府呆下去了……”夏如嫣喃喃道,在这府里她觉得好压抑,跟解方成之间已经有了芥蒂,跟解嵘更是一言难尽,她想要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自在的把这三年过完。
昏暗的房间里,解嵘趴在床上,他的背此刻已经包扎好了,但人却发起了高烧,嘴里不断喊着胡话,一会儿是“嫣儿对不起…”一会儿是“别恨我…”。伺候他的小厮胡庸急得团团转,幸亏解嵘的暗卫里有医术高明的,为他处理妥当伤口,又写了药方让下人煎药去,而解方成则至始至终没来看过他儿子一眼。
“老爷也太狠心了,这么重的手怎么下得去?”胡庸哭丧着脸道,他是隐约知道些解嵘跟夏如嫣那点事儿的,但在他看来都是夏如嫣不检点,自己主子不过一时年轻气盛冲动了些,要惩罚也应该是惩罚那夏如嫣,怎么尽都招呼到自家主子身上了。
“主子的事,你少多嘴。”正在为解嵘降温的暗卫一个冷眼看去,胡庸讪讪地住了嘴。
解嵘此时昏昏沉沉,一会儿梦见初次与夏如嫣的相遇,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刚回府那夜不分青红皂白怪罪于她,一会儿梦见夏如嫣在他身下的媚态,一会儿又梦见她说‘解嵘,我恨你’。夏如嫣的音容笑貌如雪片在他脑中纷飞飘散,他想抓哪一个都抓不住,最后两手空空,只余无限恐慌。
胡庸看见主子这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更是把夏如嫣恨上了,只嘴上不敢声张,暗暗祈祷老爷回头能休了那女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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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这种人的心理眼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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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春(二十五)
翌日清晨,正房内。
“你想离开?”
解方成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夏如嫣会主动放弃国公府的庇护。
“难不成你是想回娘家?”解方成有些不赞同,侍郎府上是如何对待夏如嫣的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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