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然是记得的。”
夏如嫣不大明白他为何会提起这个,只得顺着他的话回应,赵恒又道:“母后还记得朕时常贪玩忘了功课,您帮朕向父皇求情,您说您会永远护着朕。”
“…本宫记得。”
“母后记得有一回朕被父皇责罚不许吃饭,您偷偷带着糕点来看朕,后来还是被父皇发现因此斥责了您,但您事后跟朕说若还有下次,您还是会这样做。”
“…本宫记得。”
“母后还记得您和朕说以后娶了妻,她就是对朕最重要的女人,而朕当时的回答是,朕永远不会将母后置于其他女人之后。”
“…记得…”
赵恒此时已经站到了夏如嫣跟前,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她,眸中还带有零星的火焰,让夏如嫣心里没来由地慌乱起来,这时只听他又道:“母后还记得父皇离开之后,您对朕说会永远陪着朕,永远守着朕,只要朕能快乐起来,您做什么都愿意?”
夏如嫣咽了口唾沫:“记、记得…”
“那您为什么要我娶别的女人?”
赵恒伸出手紧紧抓住夏如嫣的肩膀,以近乎于吼的音量喊了出来,声音中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一丝哀伤。
夏如嫣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少年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眼眶,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个背叛者,夏如嫣隐隐从中察觉出让人害怕的可能性,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道:“皇上总是要娶妻的,若是您觉得太早,咱们可以先定下人选,成亲的日子以后再议便是。”
“可我不想娶别的女人!”
赵恒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十四岁的少年已经长得比夏如嫣还高了,他的身体有些发抖,颤声喊道:“母后,我……”
一句话刚说了头几个字,忽然一股大力将二人分开,赵恒被狠狠摔到地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挡在夏如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皇上失态了!”
赵恒这下显然摔得不轻,他跌在地上好半晌才缓和过来,抬起头对突然横插进来的傅长卿怒目而视:“傅都督!你竟敢这样对朕!”
傅长卿这时已经确认过夏如嫣无碍,他听到赵恒的话冷笑一声,上前拽起赵恒的衣襟,用森冷的目光看着他道:“皇上许是忘了自己的处境,如果你再敢对太后不敬,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说完他将赵恒又狠狠往地上一掷,牵起夏如嫣的手便大步走了出去。
“傅长卿,傅长卿!”
傅长卿一路牵着夏如嫣回到听风阁,过往的宫人全都埋下头不敢看他们俩,夏如嫣急得直拍他的胳膊:“傅长卿你松手,其他人都看着呢!”
傅长卿不说话也不放手,拉着夏如嫣进了听风阁,对身后的随从冷声道:“守好听风阁,不许任何人进入!”
丢下这道命令他便把夏如嫣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卧房,将她丢入那软绡薄帐之中,欺身上前封住她的唇好一番辗转碾磨,直到彼此都气息不稳才松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
“对,我吃醋了,我不希望有任何男人碰到娘娘,哪怕他是皇上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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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且慢(十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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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吃醋了,我不希望有任何男人碰到娘娘,哪怕他是皇上也不可以!”
男人的目光深沉而热烈,那双狭长凤目像是有引力一般让夏如嫣无法移开眼神,她怔怔地看着他,心脏因为他的话而跳得越来越快,快到几乎要蹦出她的胸腔。
看着女人这副怔愣的表情,傅长卿的眼中划过一丝决然,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说:“我等不及了,娘娘,我再也不想等了。”
说完他便重新封住了她的唇,将她压在身下,一双大手灵活解开女人身上的衣衫,不过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粗糙的手掌在光裸肌肤上四处游走,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撩起阵阵火花。
“傅、傅长卿…你、你明明说……”
夏如嫣有些慌乱,紧张地抓住男人的衣衫,她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吮吸,连说话都只能从唇齿中断断续续吐出只言片语,傅长卿顺势勾住她的舌头,从舌根一直捋到舌尖。之前二人无数次亲昵间练出来的极富挑逗性的技巧,几乎是瞬间就让夏如嫣轻吟了出来,他强势而温柔地侵占她口中每一个角落,将香甜的津液全部吮进自己嘴里,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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