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温知星将颜凉人身的银针取下。因吃不准与兽身对应的经脉穴位，白嫩的手臂上有几处细小的血点，在纤细的手腕处格外刺眼。
“有点疼。”
鲜红色的血珠子，还有被粗粒麻绳摩擦泛红的皮肉，甚至连伤都算不上，却叫她尾音都是颤的。温知星叹了口气，示意颜凉把手伸过来。
他低头，伸舌将血舔去。
“呀”
温软的舌叫颜凉浑身一颤，却逢温知星抬头，脸上一副你不好好治病的嫌弃表情。他没有带眼睛，一双眸子沉沉的，不觉阴郁，好似苦涩的药漫开。
颜凉不自觉的抿住下唇，并拢腿，偏偏已经被吸收完精气的精液全部留了出来。
“你啊”温知星见她羞窘，拿了块温热的毛巾给她。
“谢谢。”
“嗯”温知星没有再看她，低头摆弄着瓶瓶罐罐，额上的汗未擦。他的头发稍长，几缕贴在额头鬓角，好似累倦的模样。
颜凉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对不起温知星。
“谢谢师兄。”她捏着温热的湿毛巾说，“很很舒服的”
温知星并没有回眸，“毛巾，还是别的什么”
故意拖长的尾音，和询问病情无异。颜凉的狐狸耳朵都冒出来了，耳尖的一簇白毛印着橘红色，“都挺舒服的。”
她将脸埋在毛巾里。
“让你擦下边，没让你擦脸。”
温知星扯下毛巾，发觉颜凉的一张小脸被温热得眉目含春，犹若春桃。他擦拭的手一轻再轻，颜凉还是嘶地喊疼。
挠在耳朵里，痒在心尖处。
沾着浊白的穴口一片通红，白白的软肉方才被狠狠抽插蹂躏过，又红又粉。平日里小巧紧闭的两片小花唇也无力地开着，一时半会儿拢不回去，能依稀见到内里殷红的媚肉，与他的精液交缠在一起。
还在往外流。越擦越多。黏糊糊的，稀薄的一片。
毛巾上下擦过皮肤，颜凉的哼声更厉害了，温知星换了个姿势，伸手划过她依旧挺立充血的阴蒂，安抚的力道很轻，和打招呼没什么区别。
“好了，别叫了。一天天就知道发骚。”
他按着她的肉粒说。
这话让颜凉啜泣一声，捂着红彤彤的眼眶，低骂一声“二师兄就知道欺负我”，爬下玉榻，扯过一边的衣服就往外跑。
这衣服是之前就放在这儿的，月白色的袍服，实在是太古老了一点儿。襟口处十分宽，好在袖子不至于像电视里一样长得灌风。下摆倒是简单，两侧拢合便是。可往前一走，露出大半截腿不说，衣服都快掉下来了。
“傻狐狸，你忘系腰带了。”
走过回廊拐角，君无拉了一把颜凉，旋转半身，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
“尊主”颜凉捂着快滑下肩的深衣，面前抽下束发长带，如墨的长发散开，在潺潺水声间晕入眼中。
一身玄黑色衣裳，襟口处的暗金色缀着颜凉看不懂的纹路，长袖处的图案颜凉也看不懂。只能隐约觉得极其肃穆威严，下意识地不敢大声喘气。
“怎么”
饶是君无散着发，颜凉也不觉亲近。他凑过来，咬了一口颜凉半裸在外的肩膀，“不喜欢这身”
“还好。”颜凉见君无将黑色的发带束在自己腰上，而后替她拉起襟口，胸前拢贴。
君无趁机捏了一下，颜凉叫疼。
“受伤了”他问。
“方才”颜凉语气闪烁，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治病的时候，有些用力。”
“我看看。”
“不了吧”
总觉得君无这一身无一处不透露着华贵权势，颜凉总能生出一种染指权利的肮脏感，看他的眼神都是敬畏的，“你怎么在这里等我”
野狐狸的脸蛋粉扑扑的，一双眸子里还带着星光似的泪意，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样。
君无不用读，就知道她现在最想见谁了。
“叫你哥哥收拾你的房间去了。”君无摩挲她的嘴唇，一片潋滟，快要咬破了。
他银白色的眼神越加晦暗，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还有多少的情欲痕迹。肩头几不可见的齿印，发哑的嗓子，嘴角微微撕裂，还有
偏偏颜凉舔了一口他的指尖。
一阵令他心乱的酥麻。
“好吃。”颜凉抿着唇，又仔细回味一下，“米糕香。”
“”君无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抚过牙齿后按住小舌划动，笑道：“想吃野狐狸。”
“呜呜呜呜。”
他按得太粗暴，味道没尝到多少，反而是狼狈得流了许多口津。
野狐狸终究咬了他一口。
很轻。
“这要是当年”君无眯起眼睛，看着颜凉似笑非笑，“是将你割舌呢，还是绞刑呢”
“你也欺负我”
颜凉一边吹他的手指一边问：“当年是多少年前”
“嗯不是很久。”
君无闭眸回想道：“也不过是一朝梦醒那么点时间。”他揉揉她的脑袋说：“两千多年吧。”
“”
颜凉默默地将君无的手拿下来，放在自己手里揉揉捏捏。
君无不解。听见她道：“给你揉揉，就不冷了。”
这手已有千年，没人揉过了。
“你这野狐狸。”
君无反手将她按住，而后拦腰抱起，动作直接而粗鲁，更近似于抢人。
颜凉窝在他怀里，惊慌只是一瞬，很快便被这宫殿的华丽奢靡吸引。
“这是小楼吗”
“这个是阁吗”
“这又是什么”
颜凉看见什么都新奇，都要问。起先君无还能回答几句，最后实在是不想回答。毕竟没走出几步就是新的景致，他当年也没那么空去取名。
他没再绕远路，直接将颜凉带回了他的寝殿。
正在里头清点当年某人骄奢淫逸罪行的苍恒抬起头，自然而然地说：“凉儿，过来。”
君无眉头一挑，“你怎会在这。”
“修缮宫殿。”
一盏美人掌灯的烛台放下，苍恒将一枚玉牒丢向君无。
君无抱着颜凉，没接，妖力之下玉牒破碎。传入颜凉耳中的，只有混沌般的虚声。
“被发现了啊。”君无脸色微沉，看向一边被苍恒特意整理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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