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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第一次这个套路,flash真心只把摸神当偶像]
    ……
    有电竞豪门eve的人气队员出镜、再加上蓝鲸众多主播转发,这组照片一时之间风头无两。蓝鲸官方见反响如此热烈,特意剪辑了一些拍摄中的小视频回馈粉丝。其中flash躲在谢闻星身后、eve的队员骗他出来拍照的视频更是一度上了热搜。
    关鹤接到关母的电话时,视频已经在圈里圈外广为传播,电话那端的关母先询问了一些日常,而后忽然道:“……今天纱纱说,情人节那天小谢去参加了一个活动。”
    “嗯?”
    “你们没有一起过节吗?”想起关纱给自己看的视频,关母有些忧虑地拧了拧眉。
    关纱这小姑娘不懂事,看的时候一直嚷嚷好萌好有爱,关母恨不得拧她的耳朵。
    有爱什么啊?
    嫂子都跟别人抱一起了,情人节不和她大哥一起过,这还叫有爱?
    “没有。”
    电话那端关鹤还是平静的口吻,关母听得更是不安:“那你不带小谢出去玩几天?离工作日还差一周呢,别一天到晚耗在公司里,过节都冷落了人家。”
    关鹤无奈:“知道了。”
    关母说:“你们都还在放假?周阿姨还记得吗?她在长春新开了片雪场……”
    脚踏在厚实的雪地上时,谢闻星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尽管倒春寒,上海这些日子气温已开始回暖,相隔数里之外的东三省积雪却仍未消融,远处天地一线,白色雪地呈现出奶油般的盈盈光泽。
    关鹤在情人节的第二天中午问他想不想去滑雪,谢闻星询问之下,得知关鹤母亲的一位姐妹淘开了雪场。情人节才开始营业,如果他们过去,游玩项目和酒店都有安排。
    能和关鹤一起,谢闻星自然答应。
    从机场下来就有人接,放行李时谢闻星看了看他们今晚要住的酒店。
    那位阿姨特意给他们安排了情侣套房,一进去谢闻星就感觉自己仿佛步入了电影片场。房间内的布置模仿了日本的情侣酒店,灯光颜色暧昧。
    注意到大床上的四支床柱,谢闻星眼皮一跳。看过的小黄片里某些关于捆绑的情节一闪而逝。
    不是,这他妈的……这么大尺度?
    谢闻星放下行李,让自己脑子里那点脏东西别乱窜。
    雪场在山顶上,领他们上缆车时,工作人员跟关鹤说:“山顶的棚屋已经打好招呼了,您和您朋友去换滑雪服、拿滑雪镜,您以前滑过雪?他们会跟您说明细节。”
    如那位工作人员所言,下了缆车就有一名衣着鲜艳的女孩负责接待。换好雪靴,谢闻星在地上慢慢挪了几步,他有几年没滑雪了,最近一次还是在大学时。他运动神经好,不一会儿就摸索到了诀窍,见关鹤在雪地上轻车熟路滑行,谢闻星追过去:“关鹤!”
    风模糊了他的声音,谢闻星原本以为对方听不见,前方穿着深蓝滑雪服的人影却停了下来,即使滑雪镜遮掩了大半张脸,关鹤的侧颜在天光下依然好看得令人心悸。
    谢闻星笑着说:“从这儿下去,我们比谁更快?”
    对方轻轻点了头。
    谢闻星嗖地一下滑了出去。
    反正他技不如人,耍个赖也没什么——哇擦!
    正前方,五只拖着雪橇车的雪橇犬向谢闻星冲了过来,那种撒欢般的速度仿佛一只只小炮弹。谢闻星赶紧减速。勉强刹住时手忙脚乱,他脚下一滑,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见他摔倒,一张张傻兮兮的狗脸争先恐后往他面前凑。好几只哈士奇边刨地边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犬吠。
    “…………”
    好凶啊,这些狗。
    谢闻星撑着雪地慢慢支起身,滑过来的关鹤在他面前停稳,对方游刃有余的样子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有一只哈士奇停在了关鹤脚边,它用前爪扒拉着关鹤的小腿不放,原本以为这只毛茸茸的动物也会冲着关鹤乱吠,想不到那狗张着嘴巴,尾巴欢快地摇来摇去,就是不叫。
    简直温顺精明得可怕。
    谢闻星不信邪地伸手过去,懒洋洋眯着眼的哈士奇立即朝他怪叫一通。
    “……”谢闻星不可思议:“这狗成精了?”
    关鹤摸了摸哈士奇的头。修长的手指挠过犬类毛茸茸的下巴,被挠的家伙发出了呼哧声。
    谢闻星看着那条好像很舒服的动物,有些牙痒痒。
    小畜生还知道见人下菜碟?
    不过……
    看着放在狗脑袋上的手,谢闻星有些羡慕。
    老子也很想要摸摸头啊。
    玩到傍晚。大部分游客乘坐缆车下山,谢闻星玩心重,关鹤也不催促他,等到他们下山时,暮色已开始西沉。
    游客们在山顶的棚屋排队坐缆车,快要轮到谢闻星上去了。缆车却突然一停,几分钟后,坐在缆车上的游客逐渐躁动。
    广播响了起来,负责播报的女声非常抱歉地向游客们说明缆车出现了问题,可能需要一小时左右的修复时间。
    话音落地,周围人的议论和抱怨三三两两传开。谢闻星理了理羽绒服的袖口,他和关鹤目光对视,旋即露出个苦中作乐的笑来:“至少我们比吊在缆车上的游客好多了。”
    从停滞不前的缆车里看地面,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肯定要比在山顶等待心惊肉跳得多。
    坐不到缆车,只能去棚屋的木椅休息,几乎是刚坐下来谢闻星就觉得有些头晕。太阳穴突突地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
    高一突发过阑尾炎后,他的抵抗力比过去下降了很多,不小心就落下了轻微的低血糖症,平日里倒是没什么影响,但像今天这样运动了一下午、在正常的晚餐时间内没吃什么食物,身体抵抗不住,他就渐渐觉得头晕了。
    谢闻星看了圈四周。棚屋内的零食早在下午就售空了,确定自己的确找不到食物,谢闻星闭上眼睛。
    忍一忍……
    怪他自己,平时基本没做过大量运动,没有一般低血糖患者在身上带糖的习惯。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多玩一会儿,他和关鹤也不会被困在雪山顶上。
    头晕是一阵一阵的,谢闻星不知道,他的脸色正逐渐变得苍白。关鹤偶然转过脸看他,原本以为谢闻星不说话是在玩手机,这么一转才发现他唇部没什么血色。
    关鹤眸光微敛,眉头蹙起,他询问的声音在谢闻星听来都有些恍惚:“低血糖?”
    谢闻星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
    旁边人没了动静,谢闻星呼了口气,他刚要说话,手里就被放进了什么东西。
    一颗糖。
    白色的、圆滚滚的奶糖。
    谢闻星看着它,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声音都不觉有些颤抖:“你怎么…你身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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