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本来就有某个想法,如今被这奇妙的氛围一激,脑海里顿时回dàng起白惜见的话——
“摸他、蹭他、勾引他……”
“趴在他的身上,脱他的衣服……”
“告诉他,你今晚就是要睡他……”
“不睡到人, 谁都别想走。”
许棉:“!!!”
不磨蹭了, 验货!
许棉从包柄上拔出自己另外那只手, 大胆地覆在霍江逸握着自己手的那只手背上, 不但覆上了,还自认为在传达某种意思似的用力地捏了捏。
捏的同时,转头看身边,霍江逸刚好侧身看着她,见她回应了这么一个意味不明的举动,疑惑地扬了扬眉锋。
许棉深呼吸, 淡定地坐着,怕自己意思传达得不够明确,还特意拍了拍他的手背。
霍江逸:“?”
许棉:“?”
面前女孩儿的举动带着些许笨拙,毫无技巧,意思不明,却笨拙得十分努力。
她这么努力,霍江逸决定还是问清楚:“怎么了?”
许棉:“……”什么怎么了,没怎么,不怎么,睡你!
既然暗示不能正确地表达,那直接动手总可以吧。
许棉想了想,眼神示意驾座的座椅:“你调一下。”
霍江逸调按键,座椅自动往后移:“这样?”
许棉:“椅背。”
椅背跟着往后倾了一点角度。
霍江逸靠着椅背,椅子躺下去的同时,他人也跟着半躺了下去,还同时拉开了安全带。
结果椅背还在缓缓往后倒的过程中,许棉包一甩,高跟鞋一踢,裙摆一提,腿一抬,直接从副驾跨到了驾驶位,膝盖压着座椅,胳膊撑在霍江逸头边,居高临下地撑在他身上。
霍江逸终于知道她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了,微微扬眉,问:“你确定要在车里?”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许棉肩侧的一缕卷发垂落下来,一瞬间,他身上、鼻尖下、狭窄的车厢内,全部都是她的气息。
他抬起视线,看到她盈盈的长睫因为过分紧张闪来闪去,她细腻的肤色和深浅不一的呼吸尽在咫尺。
他抬起一只手,扶在她腰上,另外一只手伸上来,抚了抚她的下巴。
他眼睛微眯,神情渐深,眸色里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危险。
她却尤不自知,还在努力运转自己此刻不太够用的大脑。
摸,蹭,是吧?
她是想摸的,脑海里的动作规划得很好,一只胳膊撑着,一只手去摸,连摸哪里都想好了。
可真正实施的时候才发现,地方实在太小了,她用膝盖撑在座椅上都难,两只胳膊加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身型,如果一只胳膊撑着一只去摸男人,就得撅着屁股半个身体趴他身上了。
这怎么行!
于是摸的计划失效,她只能把下一步推进,直接去蹭。
可到底怎么蹭、蹭哪里又是个值得探讨的深奥问题,不仅如此,她理解的意思和白惜见口述的也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她要是知道人白总是拿腿、拿身体、拿膝盖去蹭男人的,就绝对不会撑着胳膊撅着屁股拿脑袋去蹭霍江逸的脖子了。
霍江逸:“……”
怎么跟毛绒小动物撒娇要吃的似的。
他哭笑不得地垂眸,便见肩侧有个发顶轻轻的蹭着他,猫儿似的小毛球,蹭得他怪yǎng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教她的。
霍江逸眼尾带笑,心头也软,由得她蹭了一会儿,才抬手,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腰按下,贴向自己。
她身上力气一卸,半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终于,所有偏离的节奏都被拉回了正轨。
而她刚落到他怀里,便被吻上,霍江逸甚至没给她多想的时间,就用自己的气息将她的唇舌完全填满。
他细细地吻她,从嘴唇到齿贝再到舌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专注深情。她被吻的喘不过气,只能从他的唇舌间汲取氧气。
车厢内,空气中,甜的、暧昧的、浓烈的气息搅动翻涌,许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后背、肩侧、胸口都是湿热的。
一缕长发贴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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