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在路上就拿出手机定了一个组会的闹钟,每周五的上午九点半,这样即使自己没起也有时间洗漱完冲过去。
“师哥?”高扬进门喊了一声,这次倒没那么别扭了。
白赋嵄起身,他今天因为开组会和上课,穿了一身深色修身西装,模样和朋友圈那张照片里的有点像,英俊挺拔,愈发成熟,比高扬还要高出几公分。他搬起一箱器材,往外走,“你把桌上的选课名单拿着。”
高扬拿着打印着选课名单的一张薄薄的a4纸张,心想是不是该自己抱那个器材的箱子,怎么说他也算老师,自己这个助教只用拿一张纸也有点说不过去。可箱子已经在冒牌货的手上了,自己要开口吗?
“以后开组会记得来。”虽然郝导说过有课可以不用来,但那只是面上的话,不来他还是会对你有看法。
“啊?嗯,记住了。”高扬发现自己和冒牌货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走神,即使他就在自己面前,高扬还是忍不住去想他别的事。
白赋嵄和他简单说了一下今天上午组会的内容,这回高扬终于没走神了,而且能和他简单地讨论几句。
到了教室,已经一点二十了,还差十分钟上课,教室里已经来了大半的学生。他们每人坐在一台电脑前,纷纷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两位大帅哥,一个西装革履,沉稳坦然,一个休闲装扮,放浪形骸。已经能猜到穿西装的就是老师了。还有几个女生认识白赋嵄,在那里小声议论着。
等到上课铃声响起,高扬拿出一支笔让大家领一套器材的同时签个到,一共30个学生选课,有一个没到。
发完器材,高扬很自觉的坐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一个机位上,白赋嵄开始上课。
冒牌货上课的时候神情专注,不苟言笑,和他平时的时候没有两样。唯一不同之处就是他平时说话惜字如金,力求简短,而在讲课的时候却喜欢重复再三,询问同学们的意见。高扬看着他一张一合着的嘴唇,讲着枯燥无味的实验文档,竟也不觉得困。心想是因为自己今天十一点才起的缘故吧。
半个小时后,冒牌货停止讲课,由同学们动手亲自cāo作。高扬负责给他们解答cāo作中遇到的问题,由于自己事先照着文档做了一遍,也没遇上大的问题。而更多的学生选择直接问冒牌货这个老师,尤其是女学生。
郝建军让罗寻师哥给高扬发了几篇论文,三篇是白赋嵄写的,危楼师哥一篇,萧雪师姐一篇,全是英文。高扬的英文水平有限,六级考了四次,第四次以424分,只比合格线少一分的凄惨成绩光荣败北。不过研究生看paper是常事,又是郝导直达的命令,高扬不敢不从。
连着两个星期,高扬不是上课就是宅在寝室看论文,虽然生活苦bi不堪,可是也正好不用去实验室对着白莲花那张冰山脸了。
“小强,你帮我看看这篇论文到底讲的是什么?老子用谷歌一句一句翻译出来也没看懂。”高扬不安分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电脑有些干涩疲劳。
“我看看。”小强凑过来,接过高扬手中的鼠标,将论文划到最开始,从题目开始看起。
“webbased colborative big data analytics on big data as a service ptform,基于web的大数据作为服务平台的协作大数据分析。这是白师哥和楚师哥一起发表的论文?你们导师让你看他俩写的论文?是有点难度。”马冯强看着论文的作者虽然是拼音形式,但还是一眼瞅出来是白赋嵄和楚念。
“嗯,这个楚师哥是谁?”高扬心想冒牌货写的东西自己完全看不懂,他俩真特么牛bi。
“他叫楚念,比白师哥大一届,也是个大神,当时俩人在同一个实验室,被称为国新双壁。前年两人一起合作创业,就是白师哥现在的公司,结果去年楚师哥就出国了,至今也没回来。现在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马冯强说。
高扬打开了冒牌货的三篇论文,作者都是这两人,看着两个人紧挨着的名字,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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