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有死?”她微微眯了眯眼,语气中恨意迸发,“明明最应该死的就是你!”
“你当初为什么不拉我一把?”
她端正地坐在床上,手指捏紧被单,du蛇般的目光盯着郁谨。
“如果你拉我一把就好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突然从床上爬下,以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四肢着地的姿态向郁谨爬去。她的速度很快,四肢的行动似乎根本不需要大脑的指挥。
郁谨冷静地思考着。如果要逃跑,最直接的线路就是从暗门逃出去,但是他并不知道少女是不是有别的方式出入别墅;如果要直接消灭少女,那他只能用打火机了。难道把少女重新用手铐铐起来?但是手铐就在少女身边,他们哪里有机会接近。
无论哪种方式,都存在太多未知。
丁鹤把他往暗门推,叮嘱他:“快去阁楼。”
少女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怨怼道:“你后悔了吗?害怕了吗?”
“不会让你出去的。”少女的眼珠诡异地转了转,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爬向暗门。
丁鹤眼中厉光一闪,在少女抓住郁谨脚踝之前,主动迎向少女,抱住她往旁边一滚。
“关门!”
郁谨抿抿唇,知道机不可失,立刻锁上暗门。
他听到少女尖锐地质问:“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随后少女又神经质地笑起来:“他真的关门了!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死活!他要抛下你了。”
她趴在门边,用指甲抠着门。
“胆小鬼,你出来啊。”
郁谨戴上耳塞,防止自己被少女的声音干扰。
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跟丁鹤两个人逃跑,等于两个人都一直被少女干扰着。只有让其中一个人牵制住少女,另一个人才能自由行动。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也不太多,虽然他相信现在的少女不会伤害丁鹤,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少女就会暴走。
他必须在那之前去到阁楼,找到彻底消灭少女的方法。
他重新走到走廊上时,还能听到少女的叫喊,哭声和笑声混杂在一起,不知究竟是悲凉还是疯狂。
阁楼就在三楼,一进去就有灰尘扑面而来。郁谨轻咳了几声,还感觉又震落了些许灰尘。
这间房间比其他房间更小,摆放着一张案几,上面放着牌位。牌位的前面,放着香炉和已经腐烂的供果。
这里竟然是一间灵堂。
他细细辨认着牌位上的繁体字,算着几位前辈的年纪。有名字的最后一个,应该是少女的爷爷。但在那之后,还有一张没有刻字的牌位。
这张牌位果然是固定不动的,但牌位前有一道凹槽,旁边还刻着一道小字:唯我族血脉方可开启。
郁谨沉默了一下,掏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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