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情惴惴的夏奇舒凡笑了,他记xing很好,还记得她当年离开时绝情的嘴脸,他那时候就知道她绝不会回头看他们兄妹一眼,所以他也从来没有等过她。
从这一方面他们确实是血亲,一样的绝情,一样的冷漠。
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到舒心,又看着她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过来,舒凡观察了她一路,等她走近了又笑,看,又一个绝情的来了。
舒心叫了声大哥,夏奇闻声回头,因为惊讶站了起来,她只约了舒凡……
舒心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当年的虐待在她心里显然留下了痕迹,可一抬眼就看到对面淡然喝水的大哥,她心下稍安。
他们兄妹关系再差,大哥也绝不会眼看着有人当着他的面欺负她。
坐到大哥身边,舒心抠着手指头问,“大哥,她怎么……”
“她约我见面,说有关于父亲的事要说。”舒凡意味深长的看了舒心一眼,“我觉得你也该见一见,有个对比才知道好坏。”
舒心几乎是狼狈的转回头去,向过来点单的服务员要了杯果汁。
舒凡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角,“人都来齐了,说吧。”
夏奇再一次后悔,当年她就该好好哄着舒心的,和那一家子扯上了关系好处还怕捞不着好处?她当年也是犯蠢,把事情做到那个地步。
边懊恼边想着补救方法,嘴里的话也说得漂亮,“看着你们现在都这么出息我也就放心了……”
“说父亲的事。”舒凡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舒心更是冷哼出声,把对夏奇的不屑表达得清清楚楚。
夏奇眼里闪过怒色,她是霸道惯了的人,虽然这几年的不如意让她收敛了一点,可也很有限,她从来就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一棵树倒了换另一棵就是,只是到底不年轻了,她能找的范围也小了许多,不然她也不会来找舒凡。
说到底也是不甘心,翟慕杨多大个老板他们那个边角地方都知道,从他手里漏出来一点也够她一辈子吃喝不愁的,舒凡和舒心怎么说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这也是她最大的倚仗。
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夏奇平复了下情绪才继续道,“你也知道你爸当年并没有葬在烈士陵园,现在政府新规划了一块地做墓地,要求我们家属配合迁墓,你们两兄妹都和那边没有联系,所以他们找到我,让我转告你们这件事。”
舒凡曲指敲了敲桌子,“期限是多久?”
“……一个月。”
看她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舒凡也懒得多问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告诉他这件事,点点头就道:“我会处理。”
“你工作繁忙,舒心又在上学,我在那边生活几十年还是有几个熟人的,所以这事可以jiāo给我来办理。”
“只是需要一点钱来办事是吧。”舒心控制不住冷嘲出声,她当年一定是瞎了眼才会看不出她这副丑恶嘴脸。
“办事给钱,天经地义。”夏奇一点也不以为耻,直接看向做主的舒凡,“这事也不是一天半天能办好的,你总不能丢下工作去办这点小事,我和舒成做了几年夫妻,你jiāo给别人去做还不如jiāo给我,再说迁出来还得葬下去,这找墓地修墓地也需要时间,总得有人来监督进度,这些事哪桩哪件不要人做?我不就是个现成的人选吗?”
“夏奇,你敢去舒成坟前?”
夏奇当然是不会去的,未必是怕,但只要能不去她绝对不会去,可这会她硬着头皮点头,“当然。”
“可舒成未必想见你。”舒凡取下平光镜,冷漠的眼神再无遮掩,“我父亲的坟我自己会去迁,就不劳你费心了,以后有天大的事情也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姐姐花这么多年教会我不去恨,可我依旧不想见你。”
“可你就是我儿子,舒心就是我女儿,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舒凡站起来,顺手把舒心的外套拿起来披到她身上,舒心被他难得的温情弄得一愣一愣的,木木然的跟着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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