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喉咙有些发疼,这两个字差点把她喊破音,看到祁直脚步未动,她觑着间隙咕咚又喝了半杯水,才哑着嗓子问:“我是妖魔鬼怪吗?干嘛躲我?进来进来!”
她从床头拿起杯子喝水的时候,露出的粉格长袖让祁直放下心来。
昨晚的梦让他“心悸”又心惊,然而这一眼,又让他想到梦里紧密依偎的dongti,轻缓有力的撞击。
帝都的天气实在太干了——
他tiǎn了tiǎn发干的双唇,不敢同她对视,道:“水凉了就别喝了,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
林声久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甜的蜂蜜水从喉咙里缓缓流下,嗓子被润得也没有那么疼了。
还剩半杯,她递给祁直:“你也喝点吧,我听你嗓子也哑了,疼吗?”
这可不是因为天气干哑的。
“我不疼,你喝吧,慢一点别呛着。”
“就喝一点,润润嗓子,给。”林声久掀开被子,跪坐在床边。
看着她恳切的目光,祁直矮身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
“继续呀,”林声久挑了挑眉,眼睛亮晶晶的。
“好了,喝完了。”
“不疼了吧?”林声久将杯子放回床头,皱起鼻头嗅了嗅,问道:“祁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怪的味道?”
她直起身子,像一只小狗一样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一脸无辜:“好像是你身上的。”
从她说有气味开始祁直就心虚,他明明洗了澡,换好衣服,弄脏的裤子也洗干净了,难道昨晚?溅到哪里了?
越想越不确定,毕竟他头一回做这么激烈的梦,实在不知除此之外,梦外还发生过什么。
参加国际比赛都不曾这么紧张过,祁直迫切想知道,她——她到底闻到了什么?
谁知林声久张臂将他抱了个结结实实,忽的埋在他颈间。
“原来就是这里呀,”她用下巴蹭了蹭,而后轻轻在他颈上吮了一下,淡红的印记转瞬即逝。
她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祁直担心她落下,托起她的腿将她往上举了举,面不改色问道:“你不是说怪怪的吗?”
“对啊,就...就怪好闻的嘛。”
原来是虚惊一场!
看到祁直愣住,林声久的脸有些发烫,她不好意思地圈住他的脖子,说:“土味情话也是情话,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啊?”
“老实点,不要晃!”晃得他简直要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凶我?放我下去!”
这联想愉悦得难以启齿,他的语气便有些强硬,但托住她的手掌没有片刻迟疑,仍稳稳当当。
“不放。”
“这事没完,”林声久偏过头,道:“除非...你亲亲我。”
说完,她乖顺地闭上眼睛,微微嘟起嘴。
半晌都没等来他的吻,林声久眯起眼,往他脸边凑了凑,重复道:“要亲亲。”
和他梦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所谓甜蜜的负担不过如此。
林声久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觉得祁直今天格外含蓄,那么,她就不那么含蓄一下好了。
她主动含住他的唇,笨拙地tiǎn,舐,可怎么也打不开他紧闭的唇,以往到了这个时候,祁直都会主动把握住主动权的呀,怎么今天动也不动。
她试图撬开他的牙齿,磕地舌尖都有些疼,他还是不动如山,像是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
不动是吧?林声久有的是法子治他,那天在ktv里进行的事,这里一样也可以做。
当然不动有不动的好处,至少祁直没有阻拦她摸他的腹肌,打圈,按揉,穷尽她能想到的所有办法挑逗他。
这都没有用?她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往上移。
直到触到了一个小凸起,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小凸起不仅手感非常好,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石更起来了
发现了这个秘密,林声久的嘴角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将食指拇指并在一块,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那个凸起。
“嘶——”祁直克制住那股酥麻带来的冲动,眸色深沉,他把她放回床上,“亲够了吗?起来,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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