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人毕竟年龄摆在那儿,虽然有的时候呛余席几句,但是从朝堂情况的表现上,有种被边缘化的趋势。
如今,这两位被召进宫里,还不知道是不是这纨绔皇帝,又想闹什么妖了。上一次,就是训这两人不给他留面子,是不是想篡位什么的,把老丞相气的在家里躺了三天,后来整整一个月不说话,要不是遇上麻烦事,余席跑过去服软了,大家都说丞相怕是要告老还乡,不想待见他了。
心里还犯着嘀咕的两位老臣,面上的表情虽然都不多,但是苦笑还是埋在眼底。先皇对他们有恩,他们能做的,也不过是为那个人守好这江山而已,至于现在这皇帝,还是别跟他较真的好,要不然气病了,划不来。
余席也不知道自己周围有多少人是那个家伙的眼线,所以只有带着两位老臣,到封闭的书房密室去了。
看到这么严肃的余席,两位老臣也觉得很是意外,这什么情况,天塌了吗?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还能有这个架势了。
“说吧,又惹出什么事了?”现在没有外人,宁渡也不客气,说话直截了当。
“宁叔,你别这样,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糊涂事,但是这一次过后,应该不会太麻烦您老了。”余席也不在乎他的态度了,苦笑着递过椅子,就像当年第一次见这位夫子一样,恭敬地让他坐下。
余席这反常态的举动,让宁渡和许纲都有点儿慌,难不成这家伙还犯了超出他们能力范围的事了?
“你先说吧,我们看怎么办?”许纲金刀大马地坐在余席的对面,年纪虽然大了,但是气势分毫不减。
看到这两位还是一副“为自己着想”的样子,余席有种想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太混了,干了很多糊涂事,但现在能给他挽救的机会,好像不太多了。
“宁叔、许叔,我要死了,我被人下了du,活不了多久了,我现在只想请你们帮我好好挑一个接位的人,千万不要再找像我这样的,没什么能力,还贪图享乐的人。我......”
余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纲打断了,这位武将虎目瞪圆,直直地看着余席,“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敢给你下du?是什么du,还有救吗?”
见到了这时候,二老想的都不是他这个“祸害”死了,会有多皆大欢喜,反而是关切地看着自己,余席真的觉得心口发疼。如果说之前答应叶酌的要求,只是为了自己舒坦,那现在他彻底醒悟了,他真心想挑个好的太子,把这个皇位稳稳地jiāo到他手里。
“是五王叔,他似乎是勾结了外人,明面上看着在宗人府里被关着,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位置。或者说,是谋虑已久,如果不是有人递了消息,恐怕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至于du,我中的是百日花,无yào可救。”余席扯了扯嘴角,把得到的一些东西拿给二老看。
等一页页纸被翻过,许久没有bào脾气的许老将军,直接站起来踹了椅子,“靠,我就知道这犊子yin险的很,当初就给你父皇说要弄死他,偏你父皇还念着个兄弟之情,现在可好了,他什么东西都敢伸手了。”
宁渡虽然抿着嘴不说话,但是那双带褶皮的眼睛,还是像带着亮一样,琢磨着什么。余席这小子是混了些,但好歹是他看着长大的,某些涉及底线的事不会触碰,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和老许在先皇面前保证过要守好的,可现在人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事了,还真当他要退隐了啊!
“好,这件事我们会好好查查的,至于你,平时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吧,等把那吃里爬外的家伙解决,我们看看能不能找人治。”虽然事情有些突然,余席摆在他们面前的东西,出现的也有些不合理,但是他们心里都留下个怀疑的种子,具体情况,还是要等他们查清了再动手。
要不然,若是这事里还透着别的yin谋,他们这盲目出手,岂不是落了那人的下怀。
这些事,余席当然知道面前二位处理最好了。虽说这个年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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