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好,好好,给你,河图洛书给你!”银尘紧张的将河图洛书丢向了鲲鹏的方向,鲲鹏腾出了一只手接住了河图洛书,掐着降泽的手这才松开了一些。
小银尘忙到:“河图洛书已经拿到,还不快把他放了!”
“帝皇之血呢?”鲲鹏得到了河图洛书仍旧不满足,就想趁机拿帝皇之血来练法,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能错过呢。
银尘道:“我的血?”
鲲鹏:“怎么,一命换一命很合适不是么,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本座手里的这个人就这么死去?”
银尘伸手急忙制止:“好,不就是血么,我给便是。只是师祖现在要血是想就在此处当场练法么?”
“不必太多废话,还不快将血引流出来!”如今这个局面,鲲鹏也只有当场练法的选择,也只有降泽在自己的手中,只有紧紧抓住手里这个人,银尘才会将帝皇之血乖乖的引流道自己的身上来。这点银尘是很清楚的。
降泽就这么被鲲鹏控制着,看着银尘,默默的摇头:“银尘,不要!”两行清泪从浑浊的眼眶之中流出而不不知,又是他的血,这叫他如何忍心。
银尘看着降泽只是会心一笑,只要能救下降泽他什么都愿意去做,去尝试,哪怕是用自己的血来换。
银尘伸出一只手从容的在手腕上划出了一道伤口,血yè开始从伤口处溢出,鲲鹏见状,运功将银尘的血yè控制着流向自己。鲲鹏撑开了河图洛书的皮卷。
河图洛书再次展开,因为有帝皇之血的晕染,河图洛书的光芒照耀着整个黑夜。皮卷上的五行yin阳,各种奇门之术在金色的光芒中闪现。所有的功法之术随着帝皇之血快速进入了鲲鹏体内。
降泽就是如此无助的看着银尘,这样的无奈正如那次被天帝打入归墟圣境一样,甚至比那一次更为心痛,那一次,银尘起码是好好的等着自己的,那一次银尘起码没有因为自己而受伤。
就这些日子,银尘也不知道到底失去了多少的血yè,可鲲鹏要用来炼法的又岂止是那么一点点。
只是鲲鹏如此明目的练着,却让其它的巫族看着是分外的眼红,帝皇之血和河图洛书的都被鲲鹏一人给独自占据了,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在这中间分一杯羹成了此时他们所想的问题。
血yè的腥味弥漫着整个夜空,而降泽的体内又是驻扎着一个嗜血的魔物,降泽体内的魔xing再次被慢慢的唤醒。
这几个巫族都在等待着机会,伺机而动,只是当他们各自运功准备抢夺河图洛书和帝皇之血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运功,自己全身的血脉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巫族纷纷开始发问。因为功法被控制了去,这些人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你们是怎么回事?”鲲鹏看了异样,开口问道。
“鲲鹏你说他们能是怎么回事呢?”回答他的不是那几个巫族,而是东皇太一。
这会那些巫族才终于是明白了,原来在刚才趁着混乱之时,东皇太一竟然悄然无声的控制住了他们的心脉,导致他们根本就无法运功。
鲲鹏惊恐的看向此时正在给自己送血的银尘,鲲鹏想趁此空隙一掌拧断了降泽的脖颈,不曾想东皇太一竟然冲着降泽的身后运功施法,从降泽的眉心之处飞窜出一股黑烟,黑烟直接进入了鲲鹏的手腕穿过他的皮肤,进入了他的血脉。
鲲鹏这会算是终于明白,东皇太一原来是要将那小子的身上巫du和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不管是巫族的人还是东皇太一他的几个儿子,包括银尘,都没想到自己父皇竟然会使出这么一计。然而这也是东皇太一的一时的反应之举。
自从银尘说起这du和诅咒是自己下在鲲鹏身上道后来传到降泽身上的。东皇太一想着既然能转移那就让它在转移一次。
小银尘见状亦是跑了过去助其一臂之力,小银尘也不管此事对错与否,在他看来,只要降泽身上的巫du和诅咒能解开,那便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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