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她,男人也有这种感觉,沈碧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如死灰,她绝望地闭眼,任由yào力支配身体,双方都很主动,战况自然激烈。
红烛跳跃,床板摇晃,除了床板那几乎快承受不住的吱吱作响声,还有暧昧的喘息声不绝于耳,yào效不褪,只能一直酣战下去。
屋外,一个年男人默默站着,听到里边传来的动静,思绪复杂极了,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沈大人,对三姑娘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刘婆子站在他身后,轻声说。
“欢儿不可能会愿意嫁给那样的男人,你们用不着骗我。”沈值不知道沈碧欢被人下了yào,还以为是豫王用了手段bi她主动去取悦范郎的,他心知豫王心狠,但不曾想过他会这么狠,一点后路都不愿留给沈碧欢。
“不愿嫁又如何,若是三姑娘不嫁,她会有怎样的下场,沈家又会遭遇什么,沈大人心知肚明,又何必给自己画地为牢呢。”
沈值沉默,再来一次,他仍旧会选择牺牲沈碧欢,因为他赌不起,他不敢用沈家的将来,用沈家祖宗建立起来的荣耀与声名去赌一个女儿的全身而退。
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沈值却不愿再听,转身离去了。
刘婆子看着沈值离开,嘴角露出微笑,她叮嘱丫鬟们守好了屋里的人,看这情形,春宵苦短,短时间还停不下来,兴许明日还有需要她们帮着伺候的机会。
***
沈碧月看了眼外边的月亮,月色很好,可有些人今晚该睡不着了。
天气炎热,菱花怕有蚊虫飞进来,便前关了窗子,对坐在灯下看书的沈碧月说,“姑娘,夜深了,再这么看书会看坏眼睛的,还是早点去睡,明日一早起来再看吧。”
“我现在还睡不着,没关系,这又不是烛火。”沈碧月含笑的表情在满是夜明珠的光辉格外清晰。
菱花叹了口气,“那婢子先去帮姑娘收拾东西,过几日要搬出去了,得早做准备才行。”
沈碧月点点头,但菱花真的离开后,她反倒看不进去了。
真想快些过安宁的日子。
她放下书,轻轻打了个呵欠,困得很,又睡不着,索xing到床打坐,心法运行体内让她的身体普通男人还要更强健,也因着这个缘故,尽管玄衣每日都从她身取yào,也对她并无影响。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屋里多了个人影。
第二日一早,菱花轻轻敲门,里头没动静,她只好耐心又等了一阵,再去敲门,里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别吵。”
菱花:“......”她是不是幻听了,怎么好像听到主子的声音,什么时候主子过来都没人通知她一声,吓死人了好吗!
难怪,难怪昨晚她收拾完东西打算给姑娘泡安神茶的时候,看到姑娘屋里漆黑一片,她怪怎么姑娘说睡睡了,原来是屋里有人。
邵衍是用传音入密给菱花警告的,并没有吵到身边熟睡的姑娘,他侧身躺着,一只手臂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身,姿势十分紧密。
沈碧月的睡姿很乖巧,侧身蜷缩,双手也缩在胸前,像只可爱的小刺猬,长睫在眼下拢出一块yin影,嘴唇微张,呼吸平缓,睡得异常安稳。
邵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抱着姑娘继续睡。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邵衍抚摸她的长发,将一缕青丝把玩手,耐心地等她自己醒过来,只是等来的是怀里人轻声的呓语。
她眉头紧蹙,额冒了汗,嘴里轻声念叨着什么,像是被噩梦给魇住了,轻轻拍她也醒不过来,他本打算直接唤她起来,但突然听到她极为清晰的一声低喃。
“孙素白,我不欠你了。”
邵衍眼神一暗,一边看着她冷汗直滴,痛苦难受的脸,一边轻拍着她的手臂,时而用袖子给她擦拭冷汗,只是再没想出声唤她起来。
“你抢了我的......我会报仇。”
“灭族之痛......是你背叛我......”
“是你不爱我......”
她紧闭的眼角渗出了泪,邵衍很少见她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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