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划过他的屁股,强忍着一脚踹上去的冲动,冷硬的说:“去把洗手间收拾好。”
“嗯?”听到这话,温渐好似比在洗手间被他撞破yin谋的时候还要慌张,为难的咬住了嘴唇,犹犹豫豫的开口:“能不能不收拾?”
“……什么?”秦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想收拾,累了。”温渐用手臂慵懒的撑起身子,跟他打着商量一般的问着:“要不然你找客房服务吧。”
“你还要不要脸了?”秦誉真是要被他气死了:“咱们两个…找客房服务,你怎么寻思说出来的?”
他现在真觉得温渐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可温渐反倒坐起来了,理直气壮的看着他:“找客房服务怎么了?他们难道不是为我们服务的?凭什么我要牺牲自己去收拾啊?”
‘牺牲’自己这种话他都能说出来,秦誉站在原地,身子如同石头一样僵硬,语气是强压着火且不可置信的:“你去收拾一下自己弄乱的卫生间,这叫牺牲?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温渐分毫不让的反唇相讥了起来,在秦誉错愕的目光中仿佛扯下了一贯笑面虎的皮囊,目光冷冽且嘴皮子飞快的嘲讽道:“反正我肯定是不去打扫,你要是想用就对付或者叫人打扫,要是不服气,你就每天在我前面先洗,我也不会叫你收拾。”
秦誉现在真觉得叫温渐收拾一下卫生间似乎能累死他,定定的站在原地半晌,一语不发的走了回去。
这下子应该给他气的够呛,温渐倒在床上,得意的笑了笑。不知道秦誉在洗手间里做了什么样的心理建设,总之半个多小时后他从洗手间里出来后,脸比锅底都要黑,然后他在温渐好奇的注视下干脆利落的开口——
“我跟你说明白,我有洁癖,所以屋子不能乱。”
“你要是自己弄乱了不打扫,我就揍你。”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
这几句话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威胁了,吃瓜路基本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秦誉声音中的那种咬牙切齿,正在吃零食弄的满床碎渣的温渐眨了眨眼睛,在对方嫌弃的目光中tiǎn了tiǎn手指开始打商量:“这样吧,我们商量一下。”
秦誉的声音怒气中带着一丝干巴巴:“商量什么。”
“这房间咱俩一人一半吧。”温渐果断的说,指着两张豪华大床中间的那个过道:“以这为界,那边你这边我,嗯,我这边还包含洗手间你随便用,你那边有窗户都占便宜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