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和顾博衍都绕着他们走,感觉这两个已婚人士自带酸臭味,顾芒很不满意,“说结婚就结婚,顾蔻,你有没有问过本家属的意见?”
今天顾芒说什么顾蔻都不生气,傻笑着说:“那你有意见吗?”
顾芒气得说:“我的意见是你有空去测测智商,你怎么跟哈士奇似的?”
顾博衍比顾芒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今天是周日,他睡懒觉睡得正香,是被孔姨从床上拉起来的,孔姨劈头盖脸地告诉他:“你大哥结婚了!二少爷,你听懂了没有?结——婚——!”
目前他一脸超然物外,“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了,我要搬出去住。”
顾正则压根没理他,问顾蔻:“最近有行程吗?”
顾蔻摇头,他又问:“要不要度蜜月?”
度蜜月倒是不错,顾芒和顾博衍都很有意见。顾芒说:“我们去看动物大迁徙吧!”
顾蔻说:“你会失去陈又安的签名。”
顾博衍说:“二哥不是在日本吗?你们结婚都不叫二哥也不合适。要不然我陪你们……”
顾正则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日本有电竞比赛。你在公司待着,每天给我汇报两次。”
顾博衍把眼睛一闭,“行,我明白了,我走还不行吗?!”
这个婚结得仓促轻松,没有顾得上安排任何仪式,但顾正则真的带顾蔻去度蜜月了。顾蔻选了南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路途太远,只能在飞机上听顾正则讲故事。“盛予明是老顾的养子。他爸给老顾挡了两刀,没救回来,盛予明那年才六岁。”
顾蔻玩着戒指抬起头,“你呢?”
顾正则说:“我七岁。”
顾蔻想象不出来七岁的顾正则是什么样。顾正则好像一座山,古诗里说“山无棱天地合”,山是和天地平起平坐的,自古就在那里,现在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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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柠檬精
明天吃螃蟹
海岛上人迹罕至,只有几栋白顶的别墅,小猫窝在门口露着肚皮睡懒觉。顾蔻也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推开门,发现外面已经是满天星光。
空无一人的私人海滩上闪烁着细沙的银辉,顾正则站在海岸线上抽烟,海浪声一叠一叠,他想事情想得出神,都没有注意到顾蔻轻手轻脚地摸到了他身后,两根手指抵住他的后腰,她压低了声音,“别动,打劫。”
这岛上压根没有第三个人,顾正则当然没有被吓到,把烟按熄,反手把她拽到身前,“劫财还是劫色?”
他不穿西装的样子也很好看,浅灰的T恤勾得肩宽而平,露在外面的小臂结实有力,头发也是随意一抓,清爽干净,像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可没钱买五克拉的粉钻。顾蔻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原来是你呀,那就不劫了。”
顾正则拉着她在海滩上坐下。她坐在他身上,后腰被他揽着,光着的小脚丫搭在沙滩上,白沙又细又软,触感很温柔,一只小招潮蟹横着走过来,张牙舞爪的,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脚尖,她连忙缩起腿来,让小螃蟹过去了。
顾正则眯着眼看她放走小螃蟹,说:“明天吃螃蟹。”
顾蔻把手搭在他肩上,“你别吃螃蟹的醋啦。”
顾正则“嗯”了一声,勉强答应了。顾正则这一点千载难逢的孩子气让顾蔻稀罕得不行,就着清凉的月色,她忍不住低下头亲吻顾正则。
他的嘴唇薄而凉,含住了她的唇瓣吸走氧气。顾蔻的后腰被他搂着,后脑勺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他用力扣住了,她被逼仄的空气弄得小嘴微张,被他勾过去舌尖卷弄吸吮,温柔而坚定。
这个吻太长,顾蔻透不过气来,含混不清地小声哼着,“唔……顾……”
软腻的口中发出羞人的水声,引得他更不知餍足,咬着拖出她的舌头狠狠地作弄,恨不得把她生吞下肚。顾蔻本来还没睡醒,被这么一弄,更没力气了,他越吻越深,顾蔻只好小声“唔唔”地推他,反而被搂得更紧,要揉进他胸膛里一般。顾蔻挣了一下,他含糊地警告她:“别乱动。”
顾蔻这才发觉一根硬硬热热的东西顶在两腿间,她心尖突然麻了一下。虽然知道岛上没有其他人,但漫天星光罩着,海浪一下下冲上来退下去,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她急忙站起来,“还是回……”
等不及说完,她的手腕被顾正则一拉,摔在沙滩上。顾正则压上来,深黑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她,“不许动,劫色。”
他的大手握住她胸前丰盈的一捧雪乳,她穿的是一件蓬蓬短短的白裙子,又薄又软,手隔着衣服从顶端到根部轻轻重重地揉捏那只乳房,顾蔻被他揉得情动,小腹一片酸痒,忍不住想躲,被他捏住了顶端的小肉粒,她吃痛地“啊”了一声,被顾正则拽回去拉扯按压,“别跑。”
她的裙子被掀起来,两腿被推起来分开,他滚烫巨大的性器顶在小小粉粉的肉缝上。顾蔻紧张得身体都绷住了,手忙脚乱地推他:“不行的,这是外面,有……”
顾正则挑挑眉,“有谁?”
等不及顾蔻回答,他拨开重叠的褶皱,一根中指缓缓插进阴凉粘滑的穴口。燥热从身体深处腾起,他的手指恶意地在敏感的内壁勾弄几下,她刚才就湿透了,汁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糊在穴口,都是她欲火焚身的证据。
他又逼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行?这里还有谁?”
顾蔻彻底放弃了,捂住通红的脸,无助地胡言乱语,“……有小虾和小螃蟹……”
刚刚吻得深,顾蔻的脸色绯红,嘴唇亮亮地肿着,睁大的眼睛里有一点迷离懵懂的魅惑,但还是个傻孩子。顾正则揉着她的脸,把她的手掰开,轻声哄了哄:“笨蛋,海鲜又看不懂。”
顾蔻搂住他的肩膀,脸红红地笑起来。顾正则扯开两个人的衣服丢在一边,赤身裸体地合上去,男人略高的体温熨得顾蔻全身一抖,喉中逸出一声缠绵的低吟,“嗯……你好烫……”
顾正则下身灼热粗硬的性器紧紧顶住她泥泞的花穴,脆弱的软肉被那样坚硬的东西挨着,顾蔻战栗着分开腿,一声“顾正则”都没有叫完,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