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锦几乎能想像接下来发生的事,她的下腹.涌起一股热气,感觉好像有液体流淌在她的底裤上,当然,她不会这么不解风情的以为是经期来了,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很陌生,却又让她产生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所以听我的话,别参与这事了,你就安安份份的当方承业名义上的妻子,他们就不会亏待你。”
齐锦根本就没听清他的话,沉溺在他温柔的爱抚之中,只是嘴里附合着他,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无意识的回应说好
“他活的久一些,你就可以在医院待的更久,我们才有机会在一起。”
齐锦被他哄的晕头转向,也没去细问,为什么只能在医院偷情,在外头不行吗?甚至她连他的家庭状况,是否已婚都不清楚。
他大约三十五、六岁,除非有特殊原因,按理来说应该是已婚身份,可是齐锦与他本身就是偷情关系,又不是正规正矩的交男女朋友,哪有可能去细究他的婚姻状况,她也没资格问,她正牌丈夫还是他的病人呢!
他掰过她的下巴,与她唇舌交缠,用下腹去磨蹭她的臀部,他嫌她穿的裙子碍事,将它解开脱下,下身仅剩一件薄薄的底裤。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底裤里,摸到那湿润稠滑的液体,他发出轻笑声。“这么多水?_
齐锦难为情的双腿并拢,挟住他的手,前后摆动着臀部,原本在她花穴入口徘徊的手指,因为她的动作,加.上入口出大家的湿粘滑液,一个不经意,就插进了紧致娇嫩的花穴里
她低声惊呼着,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依旧摇摆着臀部,将手指含在里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
连智鸿深吸了口气,忍不住紧搂着她的腰,将手指插得更深入。“好软、好舒服。”
在他手指的几十下抽插,她腿间流出的淫液,已经量多到流到他办公室的地毯上,他解开皮带扣,褪下底裤,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将她按在墙面上,从她身后贴近她,挤进她湿漉漉的娟穴里
粗长的大家伙,温柔缓慢的进入温暖潮湿的体内,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感叹声,他顾及她的感受,不敢冒进,想让她的身心都为他愉悦绽放。
他还心情愉悦的觉得,碰上这么个极品处女,可能是他今年工作最大的年终福利了,又软又媚,还是原装货,真是赚大了,这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极致享受
在她被干到腿软,站都站不住时,连智鸿将她整个抱起,放在他的办公室沙发上,含着她溢出呻吟的小嘴,强势的分开她的双腿,从中将肿张的欲望插入,激昂的摆动他的腰臀,将原始的律动发挥最大的功效。
两人在名贵顶极的牛皮沙发上激情缠绵,她雪白透亮的肌肤,与牛皮沙发的深色光泽相互辉映,美艳动人。
他坐拥这间象征身份地位的办公室,在这名贵沙发椅上,占有这个原本属于地方大佬的妻子,权力、名利、美人,都被他所占有。
医生10被她丈夫的主治医生抱着干
齐锦心想,当医生的就是需要好的体力与耐力,要不然怎么支撑数小时以上,仅喝水的持刀手术?她被连智鸿操的腰枝发软,腿间泛红肿胀,双腿都要无法并拢了,结果他还面不红、气不喘的,用一样的频律撞击她,感觉他还能再来一.场,也体力充沛。
连智鸿看出她的疲惫,搂紧她的腰,将她整个提起来,他靠坐在沙发上,搂着她面对面亲吻,因为这姿势,她饱受折磨的媚穴将他的肉茎春的更深入,她发出闷哼,表示难受。
“你的体力可真差,这样就受不了了?我可没这么快就完事。”他爱怜的吮吻着她带着汨珠的眼帘,腰际、臀部与大腿缓慢的摇摆着,享受着命根子在她紧致体内,包裹吸附的感觉。
,“你快点,我要不行了。”这期间她都不清楚自己高溯过几次,在高湖过后的馀韵下,被他
刺激的一而再、再而三涌起了感觉,花穴都要被
他捕烂了,在那周围都火辣辣的疼。
连智鸿好整以暇的抬起手表看时问。“时问还:早,没事,我先让你休息下,我们再继续。”
他所谓的休息,不过是用这种交合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动作比之前缓和罢了。
齐锦简直不能想像,他休息过后又是一种怎样激烈的战况,只能无力的将双手环挂在他的颈子上,被他顶得见见的。
方承业的亲属们,焦躁不安的站在门口,准备等他们出来,询问事态的发展,他们俩人在里头待得越久,外头等待的人就越不安,就怕齐锦的任意妄为,会破坏他们的计划。却不晓得里头的场景,与他们想像的截然不同,该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的齐锦,全身赤裸的
跨坐在连智鸿身上,被她丈夫的主治医生紧紧搂着纤细的腰身,上下抽动着,将他的欲望深埋在她体内,紧密相连。
他们的对话也不是谈关于方承业的治疗方案,而是齐锦被刺激到快感连连,仰着头意乱情迷的呻吟喘息,还有连智鸿失了理智的“好棒,宝贝,再挟紧点,对,就是这样!J的话语c
在连智鸿射精时,他激情的吻着她的唇,两人像是缺氧的鱼,拚命的在对方口中夺取氧气,那是一种爽到头皮像是要炸开的感觉。
连智鸿大汗淋滴,他望着齐锦的面容,因为眼眶带着热气,视线有些模糊晕开,眼里的齐锦柔美甘甜,娇媚艳丽,让他这个向理智的男人,在心里产生了在方承业的事件终结之后,想要包养她的念头。
齐锦个性柔顺温软,只要给她一个住的地方,给她足够的生活费,自已再时不时找她温存一^番,让她成为自己私藏的女人,谁也不会发现他们俩的关系,也不会造成他名誉上的毁损。
想到这,连智鸿又兴奋了起来,在齐锦惊恐的日光中,他把齐锦掀翻,压倒在沙发上,抬着她的腿进入那已经被撑开肿胀的娟穴,激烈奋战。
齐锦剧烈抖动着身躯,声音已经呈现沙哑嘶吟声,因为高潮不断而溢出生理汨水,让她的双眼通红,看起来特别惹人怜爱。
若不是看在时间就要不够的份上,他还想继续占有她,可惜工作不允许,他拔掉安全套,拿起桌上的消毒纸巾替她擦拭腿问的液体,轻声呼唤着还在恍神的齐锦。“还好吗?醒醒。”
齐锦双目呆滞,像是没有灵魂的玩偶,除了颤动的身躯,显示她鲜活的生命力,她躺在沙发上就像个全身瘫软的病人。
医生11她是害死丈夫的凶手
在准备签署术前切结书的前一天,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