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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行歌又趁隙挣脱了他的牵制,双臂揽住了他的胸腹,拱起胸脯磨蹭他的胸膛!两人下体也瞬间贴得死紧,秦行歌无意识地蹭着他,江行风倒抽一口凉气,却再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这一蹭,可蹭出事了。
    江行风失去理智,咬牙骂道:“你就不要后悔!”
    话音方落,他立即挺起腰,隔着短裤顶弄秦行歌的花穴,前后滑动起来。
    他与秦行歌在床上交缠,一时半刻停不下来。越磨蹭越引起秦行歌呻吟娇喊,江行风听得面红耳赤,内心却满是淫思,赤着眼恨恨地放肆磨擦花缝,再也不想放过秦行歌。要做,就做!反正举手之劳,隔着裤子,谁都不会受伤!
    他暗自安慰自己,合理化他趁人之危的行为,想让自己心安理得。但没想到两人下体隔着衣物摩擦没一会儿,秦行歌竟然仰头呻吟着,绷直身子,卷曲脚趾,不住轻颤──该死!她高潮了!
    江行风呆了呆,恍如大梦初醒。
    赤裸少女的蜜水沾湿了他的裤档,满室都是蜜水的甜香味道。
    甜香蜜液渗透短裤,染湿江行风的四角裤,他再也克制不住,羞耻地冲进了浴室,甩上门,脱下了内裤。内裤沾有秦行歌的蜜水,他竟鬼迷心窍也似的,用内裤包裹住硬挺发胀到要爆炸似的男根,葱指握住自己的肉棒,缓而速地上下套弄,直到射出白浊的男香。
    江行风气喘吁吁,待情潮过去后,他又愣了一下,在浴室中狂骂自己,觉得自己真他马的色情狂!
    他在浴室中待了许久,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才腆着脸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偷看秦行歌的状况。秦行歌没有动作,看似昏睡过去,江行风才放心地将浴巾缠在腰上,走至床边,拉过凉被替秦行歌盖好。
    望着她无辜的睡颜半晌,江行风蹙眉,心想他是招谁惹谁了?这些事他早就警告过她,但她没防人之心,害得他跟着淌浑水就算了,还弄得他自我厌恶起来。没有重逢前他还以为自己顶多是个厌世的年轻人,遇上她后变成了一个厌世且讨厌自己的性变态!
    他越想越懊恼,恨声说:“要是再有下次,我就不会放过你了!到时,有得你受!干到你求饶!”
    话说得这么狠,可是心中对她的好感难以抹灭。江行风看她突然抖了抖,似是会冷,还是不争气地昧着良心爬上床,偷偷摸摸地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默默地勾起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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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了,秦行歌。”
    睡得正甜,脸上遭人拍打,谁都会不开心。秦行歌轻哼一声,别过脸不理。可是那人不放弃,又摇了她几下。看他不起来,干脆吻了上来,狠狠地吻,重重地咬。
    “李瀚,你别闹了,让我睡,我好困……”秦行歌推开了那人,翻身就要继续睡,可是怎翻不过去,这才疑惑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李翰,而是离自己不到二十公分,一脸铁青的江行风。
    “李瀚都这样叫你起床的?”江行风的语气不善,极为不满。谁知道他内心滚着妒意,就要爆炸。
    秦行歌一脸懵,突然发现自己被江行风搂在怀中,她怒叫一声,狠狠地推了江行风一把,骂道:“你干嘛!放开我啊!”
    江行风松开手,不发一语起了身,解开她脚踝上的领带,冷淡地说:“起来,十一点了。我送你回家。”
    凉被被他掀开,秦行歌浑身赤裸,脸色刷白,赶忙拉过凉被紧裹身体,怒气冲冲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死变态!”
    江行风闻言心更沉,眸光越发森冷。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投怀送抱的……我都没说你了……”话一说完,他寒着脸转身打开衣柜,抽出衣裤,步入更衣室换装,再也不想搭理秦行歌。
    秦行歌愣了愣,片刻后想起遭黄元强奸未遂,还有,隐约记起她神智不清时,似乎不知羞耻向江行风求欢的点滴。秦行歌越想越怕,越想越委屈。再者,她对江行风印象极差,竟然被下药迷奸后象是变了个人,所有丑态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真让她失了脸面,抱着凉被想哭,却又倔强地不愿掉泪,只能忍耐那股羞耻的酸楚在喉间滚动,憋得胸口发疼。
    江行风换完衣服回到寝室,瞧她双眼通红,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发懵。
    但秦行歌见他走出更衣室,连连往后退,抱膝埋头拼命躲又让他心里难受。看来秦行歌想起来了。他站在离她五公尺外的距离迟疑,终是不想让她讨厌自己。
    于是缓缓地走过去,拿了书桌前那些密封的夹链袋,软声对行歌说:“我没对你怎样啦。可是黄元那混帐对你下药……要我陪你去报警吗?”
    他决定当一回小人,隐藏自己失去理智的动作,卑鄙地说了谎。
    秦行歌抬头瞧见那些夹链袋,痛哭失声。
    她抬手挥掉那些夹链袋,又羞又气,除了气自己被下药差点失身以外,心里难免惊疑江行风居然有心思采集证据,不也是趁人之危碰触到她?
    而且发生这种事,他为什么可以毫不顾虑她的感受,直接将证据拿给她?
    江行风默默地捡起地上的夹链袋收拢在手心里,在秦行歌身边坐下。
    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只能陪伴,等待她的情绪平一些,再作打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所以那天在化学课才警告我?”秦行歌哽咽问道。
    “……算是吧。”江行风点点头,试探地问:“我家公司的律师可以陪你去报警,告黄元强暴……”
    “他没到最后一步啦!”秦行歌闻言哭道,但那又如何呢?她还是被侵犯了。
    强暴未遂。
    江行风叹了口气,递给她面纸,忍不住伸手笨拙地摸摸秦行歌的头,生涩地轻声哄她说:“……别哭……我会替你讨公道。”
    “我自己可以处理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让人拒绝的感受并不好,只是即使她阻止,江行风也不可能住手不动黄元。
    男女之间的性爱如果是你情我愿就罢了,但黄元却硬要迷奸女孩子。对于江行风这种寡情的人,顶多报警处理,但他在意秦行歌,那么黄元等同于太岁爷上动土,活得不耐烦!
    江行风知道这件事根本不关他的事,对她莫名的保护欲也极为幼稚,但他就是无法克制怒意。
    对黄元的行为深恶痛绝!
    江行风暗自发誓,绝对要处置黄元,给予他迎头一击,让他再也不能作乱!
    006他的温柔(修)
    秦行歌擦干眼泪,闷声道:“……我要回去了,我的衣服和书包咧?”
    江行风接过她手上的湿毛巾,想起刚刚急着带行歌离开,根本来不及拿衣服,连书包都丢在学校,尴尬地说:“衣服在学校,可是很破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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