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回,俩人休息了二十分钟,然后又做了一回。
这一回挪去了沙发上。
做的时候,胡烈觉得这沙发太他妈小了,完全不够她折腾的,看来得换。
等这一回也做完,胡烈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他中午那会儿没怎么吃,现在饥饿感非常强烈,想到她一路跑到他家门口来求操,估计也饿着。
他问她:“饿吗?”
陈渺渺点头,那个委屈劲儿又上来了:“饿死了呢。”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胃。”然后冲他笑了笑。
陈渺渺笑的时候,脸上冒出个小酒窝。
胡烈一看那酒窝,突然就觉得自己完全有劲儿再操她一回。
胡烈捞过手机,一边解锁一边问:“想吃什么?”
陈渺渺按住他胳膊,说:“干嘛呀你又要点外卖,天天吃外卖还吃不够吗。”
然后她跳下地,随手抓了件他的上衣套上,边往厨房走,嘴上边继续叨叨:“你家里有吃的吗,我随便做点儿咱俩吃吧。”
胡烈家的厨房从来不开火。
眼下除了泡面,就只有半盒鸡蛋。
冰箱里连点新鲜水果蔬菜都不存在的。
陈渺渺站在厨房里,插着腰,叹了口气。
看来科技创业的直男果然不配拥有生活。
只配拥有性生活。
最后陈渺渺把泡面煮了,把鸡蛋做成溏心蛋放到面里。
胡烈枕着胳膊靠在沙发上,看她在厨房里忙活的背影,突然很想问问她:
炮友还能给对方做饭的吗?
这么一思考,胡烈顿时就觉得上回狂给自己找定位行为的自己是个傻逼。
然后还为这事儿恼火了好几天的自己更是个傻逼。
谁还逼他要按什么剧本走了?
净他妈自己给自己找别扭。
胡烈心头上的乌云立刻散了个干净。
他看陈渺渺在厨房里还没忙完,叼上一根烟,舒舒服服地抽了半根,然后站起来走去大门口,把门打开,在大门的指纹密码锁上连续按了快二十下。
陈渺渺端着面碗走出厨房时,就听到门口那边滴滴滴的系统提示音。
她随口一问:“你干嘛呢?”
胡烈没吭声。
陈渺渺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又去拿筷子和调羹。
过了会儿,胡烈套了条运动裤,晃悠过来往餐桌旁一坐,准备吃饭。
陈渺渺笑眯眯地,拿筷子戳了戳他碗里的溏心蛋,说:“吃呀,等什么呢。”
胡烈的头发特别短,是典型的理工科男人会剃的毛寸。
这会儿他抬手挠了一下头,除了这个动作之外他看起来是相当的平静与正常。
然后胡烈说:“那什么,大门的锁我设了个新密码。你生日。下回你再来碰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直接上来在屋里等我。”
他掏了掏运动裤的兜儿,风轻云淡地掏出一张小区的出入门禁卡,往她面前一扔,说:“收着,要不小心丢了的话及时告诉我,再给你补。”
陈渺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胡烈被她盯得心里头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砸了,估计是越线了。
但又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她都能给炮友做饭了,他把家里门禁给她开个权限又怎么不能了。
于是也就冷着脸回盯着她。
没想到陈渺渺看了他几秒钟之后,迅速地把卡收到自己手边,然后没头没脑地问:“四位还是六位还是八位呀?”
“什么东西?”胡烈一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
陈渺渺嫌弃地看一眼他,“生日密码呀,你设了几位数的?”
胡烈也觉得自己怎么在她面前就能变得如此愚蠢,努力板着脸回答她:“六位。年月日各两位。”
“哦。”陈渺渺很高兴地笑了笑,又戳了一次他碗里的蛋:“快吃吧,多补蛋。”
吃完饭胡烈自觉地收拾碗筷拿去厨房洗。
陈渺渺去卫生间。
她刚在马桶上坐下,手机就开始震。
打开微信,她十五年的闺蜜付如意给她发来问候:
【你那个狗直男追上了没?这都多久了?】
陈渺渺眯着眼打字:
【没。早着呢。】
付如意问:
【你俩什么情况啊现在?】
陈渺渺假装委屈地冲她撒娇:
【他就只想操我。[哭泣][哭泣][哭泣]】
付如意:
【……】
【……】
【……】
陈渺渺乐得要命,正经回答:
【今天收获了他家的密码和门禁卡呢![棒]】
付如意:
【厉害啊闺蜜。】
陈渺渺:
【因为他觉得操我太舒服了。估计是想天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