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吻她,他此时此刻想要的更多,要更进一步,狠狠地占有她。
躲开他嘴巴的间隙,单善气呼呼地低吼:“混蛋!我伤还没好……”
他含住柔软的嘴唇一嘬一咬,快说地说了句“让你在上面”,手下不停地扒她的裤子。
“那也不行…唔…医生说…静养……”
真当所有人都是他了,带着伤还能跟蛮牛一样埋头苦干。
身上的人一句都没听进去,手掌肆意地在她身子上游走点火,单善每得空说几个字又被他以唇封唇,话都说不完整,她气急败坏地恨恨一蹬腿,干脆遂了他的意一动不动。
陆敛扒下她的牛仔裤到膝盖处,手伸进她两腿间包隔着底裤包裹住她的阴部,正要揉搓她阴蒂的手指一顿,手从她腿间拿出改为揉她挺翘的屁股,一连捏了好几下才给她重新提上裤子,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牙齿刮蹭过她的血管,嘶哑低迷:“怎么不早说……”
陆敛摸到了她内裤上的卫生巾。
单善握拳使劲地捶他,气得龇牙咧嘴:“混蛋!你给我机会了吗!”
逮到她就是一通不要命的狂吻,八百年没亲过女人还是咋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舐她小小的耳垂,柔声低语:“善善,我给你机会了。”
是她自己放弃了。
单善仰躺着瞬间安静下来,愣愣望向上方的琉璃灯盏,几秒后眼眶忽然溢出泪水,她压抑着憋了几声,眼泪却越流越多,她干脆放声哭泣,没一会儿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抓着他的衣领大哭大喊:“你以后要敢对不起我!我要你断子绝孙!”
说完膝盖往上一顶,直逼男人胯间那物,他身体一僵闷哼出声,生生受了这一记,掌心狠狠一捏她的屁股。
“下不为例。”
单善擦掉眼泪,鼻涕故意糊他衣服上,不耐烦地推搡他:“起来起来,开窗透个气打扫卫生了,乌烟瘴气的你是要烧房子吗!”
陆敛翻了个身,两个人的身体调换了上下,单善撑着他肩膀要从他身上下来,男人两只胳膊环住她的肩腰又把她按回去,略有困意:“再躺一会儿。”
“不要,我要打扫卫生。”
这一地的烟头,她看着碍眼。
他摁着她的脑袋贴着心脏的位置:“我来。”
她闷头笑,不太情愿地应:“哦。”
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均匀的呼吸声,自个儿挤眉弄眼得意了几分钟,忽然抬起脖子两手撑头看他,他阖着眼,下眼睑淡淡地乌青,昨晚没睡?
她眨巴眼睛,几秒后心情豁然开朗,使劲儿摇他肩膀要把他摇醒,后者微一蹙眉,冷声一个字:“说。”
“喂?你昨晚干嘛去了?”
他眼睛还闭着,抬起手就要捂她的嘴,单善扭头躲开,屁股抬起狠狠往下一坐,开玩笑语速超快地说:“我来猜猜,是不是躲在家里哭唧唧,抱着我的衣服哭成了个泪人,心里大喊,善善,宁快回来,叔叔不能没有你~”
她嘻嘻哈哈地闹着,忽然高歌:“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是不是,是不是啦?”
问一句推他一下。
单善心情好时,就喜欢闹他,以前顾忌着不敢放肆,今时今日却有种将扬眉吐气的舒爽。
他还在装睡,她佯装生气地一捶他:“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再闷,再闷就跟他的十指妹妹过日子去。
她作势完起身,他忽地睁眼一把将她拽回去躺好,小脑袋枕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他的手时不时抚着她的发顶,酝酿了一会儿,语调僵硬地说:“没有哭。”
“至于另一句。”
“是真的。”
“啊?”
单善被他断断续续干巴巴的几个词整晕了,不愿承认是自己智商原因,摇了摇头:“说清楚点。”
男人皱眉,眯着眼打量她,后者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快说。”
他脸一冷,猛地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手掌一拍她的屁股瓣,“行了,不能没有你。”
说完从沙发上起身去二楼的卧室。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