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敛双眸半阖目光下垂,感受着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可爱的猫脑袋埋在他胯间一进一后地套弄发出啵啵的嘬吸声,如同饥渴的人在舔舐可口的雪糕,美味得不得了。
心爱的女人这般卖力地取悦自己,他舒服得尾椎骨发麻,手掌摁住她两边脑袋,强忍住挺胯在她嘴里抽送的欲望。
她热情似火地舔吸,口水打湿整根柱身,舌尖抵住最中间的小孔竭尽全力地往里挤,仰着小脸时刻观察他的反应,后者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轻浅的呻吟,沙哑的音色刮擦过她的耳朵,撩人夺魂。
单善吐出他的粗长,男人顿时掀开眼皮垂眸,她亦抬脸与他对视,眼神纯真无邪,伸出舌头卷嘴角的唾液吃进嘴里,无辜地问他:“舒服吗?”
不等他出声,她整个身子往后仰,挺着乳房两腿打开,姿势放浪带着赤裸裸的引诱,女人最神秘的三点被黑色的绒毛遮住,穿比不穿更引人遐想,她挺了挺腰,邀请他:“干这里,更爽。”
陆敛没犹豫,脱了仅有的底裤便上床,她却忽然往后爬了几步,从被子底下摸出条粉色的捆绳,下巴一挑傲慢地示意他:“躺好。”
他轻蔑地一勾唇,依言赤身裸体地陈躺在浅灰的床面上,单善骑上去男人的健腰,捉住他的两只胳膊高举在头顶,捆绳缠着男人的手腕连绕几圈,她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捆紧,末了打个可爱的蝴蝶结,男人半分不挣扎,全程配合她的一举一动。
她骑在健硕的男躯上,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肌俯视他,眨了眨卷翘的睫毛模样可爱,“开动啦。”
话音一落弯腰,整个人趴在他上方,像只小奶猫一样伸舌头一下一下舔他的唇和脸,学他往常对自己那般,把他一张脸亲得濡湿一片,又来到他的脖子照搬照做,或吸或咬全凭她的心情。
嘴上在忙,两手也没闲着,在男人强健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男人身上每一寸硬实的肌肉,听他越来越快的喘息,淫水泛滥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摩擦着他急需进洞的长物。
龟头抵着湿漉漉的穴口,陆敛往上挺腰,无奈性器被根丝带挡住去路,不由得命令:“脱了。”
碍事。
她抬眼与他对视,牙齿磨砂过男人的胸肌,含住一粒小小的红豆舔咬,他抿紧唇,脑海里白光闪过。
小妖精今晚跟他杠上了。
她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像一只得到成精的女猫妖,可爱性感集于一身,还朝他一伸爪:“回答完我的问题,就让你干。”
他紧着眉头俊脸潮红,汗水打湿额头的碎发,冷冷一声:“问。”
单善掌控他的脸,望进他眼睛里,傻傻糯糯地问:“你是不是好人?”
他果断地说:“不是。”
她一撇嘴,换了个问法:“你是不是警察?”
细想他跟自己的几番对话,她作出合理的猜测。
陆敛蹙眉看她:“你想多了。”
她不服气地哼哼,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哦”。
“很失望?”
她一个巴掌重重地拍他胸膛,反驳:“狗屁,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顶顶讨厌的职业就是警察,没有之一。
虽然问出口前单善有考虑过,万一他点头说是要怎么办。
似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了的好。
而且,如果是他,如果是陆敛的话,单善相信,他一定会是个好警察。
“嫁鸡随鸡啰。”
她颇为惆怅地小声感叹,底下的陆敛紧咬了咬后槽牙,额头滚落颗汗珠,阴沉着脸提醒:“快点。”
她恨恨地捶他胸口:“猴急什么,就知道做做做。”
话虽如此,她自己的下体却不断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男人的阴毛上、性器上,撩拨得他越发难耐欲火焚身,渐渐后悔陪她玩这一局。
“最后一个问题,你跟窦琳的交易,是不是还有其他内容。”
陆敛没回答她,在她问这问那的这几秒钟,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捆绳,她留意到时为时已晚,手舞足蹈地嚷嚷:“哎哎不行不行,犯规了。”
陆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粉色的皮绳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捆到了她的腕上,淡淡地应她:“我就是规矩。”
“混蛋,要听我的!”
他挑开那根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装饰的丝带,龟头拨开粘粘哒哒的软肉,沉腰缓缓刺入,一边应道:“嗯,听你的……”
她的甬道紧窄,每次进去都得小心翼翼,才插入一半他就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腰,说:“做做做。”
她嘴上推拒,身体却很诚实,早就渴望他进来,舒服得身子乱颤。
“啊…嗯…混蛋……”
陆敛低下头就要堵住那张小嘴,被她侧头躲过。
她双手被束缚,男人的手掌将她胸前的柔软揉成各种形状,甬道承受他毫无章法地一通抽插,吐字破碎地问:“是…不是…啊……”
男人猛一顶胯,直插到底撞得她“啊”了一声,细长缠绵。
他两手搂住玉白的娇躯,按着她的脑袋紧压着心脏的位置,鼻音里浸着情欲。
“嗯。”
“是什么?”
柔软的舌头舔她小而软的耳垂,喉咙带笑:“你猜……”
“混蛋…不许肏…啊…嗯……”
他摆臀挺动肉棒在甬道中快速地打磨,她舒服地低吟,几圈后忽然抽离,她不满地嘟唇,他勾唇笑,又沉腰猛地送入,一边说:“真不肏你,哭地还不知道是谁。”
“啊…混蛋…讨厌……”
她娇声嗔骂,他低声笑,撞她越发蛮横,大床猛烈地晃来晃去,咯吱咯吱,混杂着床上男女的呻吟声,肉体的拍打声。
最后一刻时,男人咬牙低吼释放在她体内,她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下体喷涌而出一阵水液,旖旎的情欲充斥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