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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咬唇,苍白骨节掐着沈云霆的肩胛骨,眼尾沁出串串泪滴。沈云霆爱怜的伸舌舔拭她的泪珠,硬挺的阳物捣弄泥泞的花穴,寸寸媚肉都教他强有力的碾过,徒留酥麻痒意,自尾椎骨蔓延四肢百骸。
    马车骤停,车厢外的人又大着胆子扣了弦:“陛下,八百里加急!”只听车厢内一声拔高的呜咽,扣弦的手一顿,送信的官吏两股战战,恨不得双耳失聪。
    车厢推开一层缝隙,骨节分明的手探出衣袖,帝王餍足的嗓音冷着声:“拿来,滚开。”官吏忙低着头送上手中的信件,余光不经意瞥见一抹炫目的白,心头震颤后退了几步滚开。
    马车复又行行,皇后垂首,泪声嘁嘁。与性器相连的玉户蜜液潺潺,身子得了趣味,爽利的泄出春水。沈云霆那物不见疲软,硬挺肿胀的撑开她娇嫩的花穴,阳精顶弄至深处。
    沈云霆两指拈着书信的一侧,粗糙的信封抬起皇后的下颌,她双眸盈泪,纵使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叫出声来。她从头到脚绷得紧,见他要推开那车厢时更是僵硬,花穴也绞得厉害,几日未交欢的性器忍不住喷出一股浓稠,深深射进她穴内,她身子发颤,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借力。
    “乖娇娇莫羞了,晾他们也不敢多嘴。”沈云霆背靠着车壁,一把捞起软若无骨的娇美人。明黄色的龙袍皱皱巴巴的披在皇后身上,遮了她大半光裸的身子。
    跨坐在沈云霆身上的姿势,使得阳物进的更深,裹着媚肉一下一下的细微顶弄。马车离了官道往深处去,皇觉寺隐在山林间,若是骑马徒步则可走官道,然他们一群人架着马车,只得走另一边的石子颠簸路摇晃着上山。就算是御驾也不免晃动,都不肖沈云霆挺动腰身,借着马车上山的力就能捣得花穴水流潺潺。
    皇后小声啜泣:“陛下......别......”沈云霆擒着她的下颌,勾缠她的软舌,薄唇吮过娇嫩唇瓣,咂摸出分不清谁是谁的津液。他大掌箍着她的腰身,胸前的双峰贴近自己的胸膛,无人问津的红梅傲然挺立,他俯首叼起一颗乳首放在唇齿内碾磨,面团似的椒乳揉成千奇百怪的形状。皇后在他手下软成了一滩,檀口微张无声吟哦泄了身。
    马车停了好一会,皇觉寺的僧人皆前来相迎,然马车内的二人仍是不见动静,吴太监虚抹着额间的汗,轻扣了弦:“陛下,皇觉寺到了。”
    “在后厢房前停下。”
    “喏。”
    沈云霆轻哄着皇后,二人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便知做了些什么。不一会儿车厢又扣了一声,沈云霆裹着皇后,大步跨下马车,径直走向后厢房内。一双莹白的玉足紧绷着在虚无中轻晃了下,眨眼便消失在宽大的龙袍内。众人纷纷低垂着头,缄默不语。
    边关八百里加急来的突然,沈云霆换了衣后在皇后樱唇上留恋片刻交待了几句方寻了个僻静处处理政务。皇后虚软着身子,要了水。
    ......
    寺庙正厅只有洒扫前阶的僧人,主持盘坐在地上敲着木鱼念经。皇后正了衣冠方款款踏入,燃了香火虔诚叩拜三下。主持身后的小僧抱着签筒俯身递到皇后面前。
    闭目念佛的主持缓缓开口,老态龙钟道:“娘娘抽个签罢,兴许能解了心中的忧。”那双眼蓦地睁开,只瞥了一眼就好似看遍了她前生百态。
    皇后伸出手摇晃签筒,须臾跳出一支签。她伸手欲捡,那小僧眼疾手快捡了签递到主持手中。
    “主持这是?”皇后不解。
    “请娘娘随老衲移步厢房一叙。”
    主持起了身,虽显老态,然步伐稳重,侍卫斜跨一步,横了刀亘在二人面前,无声警告。主持道了声阿弥陀佛,静立一侧。
    皇后耳热,沉声呵斥:“退下!”
    “娘娘,属下奉了陛下的命。”
    “荒唐!本宫命尔等退下!陛下那边自有我说道。”
    “请娘娘恕罪,属下只听陛下的吩咐。”
    那人拱手不依不饶,皇后恼极,一时僵持不下。主持这时才悠悠开了口:“若不然叫这位小兄弟随了娘娘一同去解签。”
    “......也好,还望主持原谅则个。”
    “娘娘言重。”
    厢房燃着紫檀香,不大的空间内立着好几个大书柜,满面经书。一眼尽收入底,主持盘腿坐在垫子上,一手捏着竹签,闭目沉思。皇后抿了口茶静等。
    主持沉吟片刻,掐指卜算不得其解。
    “娘娘恕老衲才疏学浅,此签唯有老衲的小弟子方能解出,只他自小有疾,口不能言,老衲让他写在纸上交由娘娘可好。”
    “有劳主持。”
    不一会儿,一青衣僧人躬身而入,身形削瘦,可见风骨。行了个礼,拿过竹签,阅其上签文,染了墨提笔书了几个字。
    皇后接过,只见那僧人写了两行诗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敢问大师,何解?”
    青衣僧人抬眸,双目清澈,若细瞧了去,是与她相似的眉眼,他似是包涵深意的一瞥,而后摇头离去。
    “主持这?”
    主持含笑:“只看娘娘是否是那有缘人。”
    皇后欲要再问,厢房外脚步声迭,沈云霆朗声唤她:“梓童可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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