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安德鲁。”
傅婷坐在他身边,伸手抚摸他的头发,双手轻轻地将他的脸扭过来,看着他的眼睛。
“其实你知道吗?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是要两情相悦的,既然那个姑娘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就放了她吧,别再把她关在那个房间了,她会很不开心的。”
“可我不想放手,妈妈,我也不想把她关起来,可是她一直都想着怎么离开,我只想要她,要她永远呆在我身边。”
傅之衍觉得自己可能醉得不轻了,醉得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白大褂从外面进来,眼神平淡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很漂亮,看着他的时候,他觉得心跳乱了,整个胸腔都似乎热了起来,那一刻他在想,不管怎么样,他都想搞到她,哪怕他是林城的女友。
“你不想,可你们这样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思呢?”傅婷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这么颓然的样子,为情所困,她也是过来人,何尝不明白呢?
“爱情是什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和她的开始都不美好,还指望她多么死心塌地地爱上你吗?事到如今,就看有没有弥补的机会了。如果没有,你只能放手。”
“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喝醉了的傅之衍靠在沙发上,眼眸微阖,有一种恍然的痴态,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对,他们的相遇起初并不美好,而且有些糟糕。
如果早知道会爱上的话,他会给她一个很好的印象,他们在那个充满地域特色的小镇上有一场美好的邂逅,在相处中日渐爱上。
他会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们可能会有一致相和的思想,相见恨晚,最后走上恋爱结婚的道路,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但是,命运开了个玩笑。
就是这个玩笑,让他们的人生背道而驰了。
“我刚刚去看过那个姑娘了,她没和我说过话,可我看她的神情可以基本上猜到,她很有戒心,而且厌恶这个地方,一心想的只有离开,否则也不会这么自暴自弃,甚至有厌世的情绪,安德鲁,难道你想一直和她这么僵持下去吗?”
傅婷叹了口气:“人的关系永远都是脆弱的,当初爱得再深,最后都有可能分崩离析,何况你和那个女孩子,还只是你的强取豪夺,甚至一厢情愿的单恋,往后的日子里,她想起你对他造成的那些伤害,心里只会越来越恨,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吗?”
“妈,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
傅婷站了起来,慈和道:“你自己好好像想吧。”
……
钟白雅又在床上躺了一天,再醒过来时,忽然看到男人坐在床头盯着她看,钟白雅真被吓了一大跳,因为男人像个鬼似的坐在自己床上,穿了一身黑,又无声无息的,不知道看了多久,见她醒来,男人安静的目光似乎慢慢变得灼热了,烫得人心底都热了起来。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钟白雅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枕头就甩过去了,砸在了他的身上,傅之衍伸手挡了一下,伸手扶她起来。
“干什么?”
“你想一直呆在床上?还是说,喜欢一直被困在这个房间里?”傅之衍看着她,目光深沉道,“现在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我带你出去。”
“出去?”
钟白雅不知道自己的对抗,算不算起了初步的效果,傅之衍终于松了口,不再把她困在这个房间里。
“嗯。”
傅之衍看着她,“所以,你要先去洗澡。”
“我不去。”
钟白雅看到他眼眸的暗沉,哪里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心生警惕:“我昨晚就洗过了,你只要把新的衣服给我,然后关门出去就行。”
“你不是有洁癖吗,还能忍这么久不洗澡?”傅之衍皱眉看她,声音沙哑了起来,“听话,把澡洗了,换上衣服,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想出去?”
“你神经病啊?”
钟白雅还想用枕头砸他脑门,有哪个人会一天洗两次澡的?
傅之衍看她瞪圆了眼睛看自己,浑身紧绷地缩在床头,倒像一只毛全都炸了起来的猫一样,很可爱,看得他心里又热了起来,好像在打情骂俏一样。
他伸手抱起了女人,直接往浴室里走。
钟白雅放弃了反抗,任凭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放了水,光溜溜地把她到了浴盆里,温热的水将她的身躯包裹住,很舒服。
感觉到他的手摸在自己身上,钟白雅想推开他,却被他抓在了手心上。
“我给你搽点药。”
傅之衍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那只药膏,他上次在私密的地方抹过药后,她身上感觉好受多了,所以这次也没拒绝,只是道:“我自己来。”
“你自己看的到吗?”
傅之衍挑眉,已经挤出了白色膏体:“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我甚至还吃过,现在才来矫情,不觉得迟了?”
听他这么说,钟白雅吐了一口气,也不再和他争辩什么,任凭他沾满药膏的手挤进自己的下面,在热水的冲击下,钟白雅身体软绵了一大半。
“舒服吗?”傅之衍喉结滚动,他看着眼前被热水浸泡的女人,不管是脸蛋还是身体上,都浮现了一片粉红的颜色,看起来很诱人。
“你……别靠那么近。”
傅之衍几乎要贴到她脸上,眼眸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搭理过他了,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床下,现在,她这样难得活色生香的样子,无疑让他心生旖旎。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靠得那么近?”
钟白雅声音听起来有些黏腻,身体渐渐有了热意,她以为是热水的原因,没怎么在意,可当身体被一股热彻底卷席,有一只大手在她身体上不断地滑动时,她的身体开始颤栗,好像有一股巨大的空虚卷席了她的身体,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脑中只有那只在自己身体上滑动的手。
“白雅。”
傅之衍的手停在她的下面,将白色药膏填涂在那朵小菊花上,还有穴道深处,里面像被蚂蚁咬一样,瘙痒得厉害,而且冰火交加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