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去。”
“今晚就留在我这。”
“你先松手!”
“那你不许走。”
这一来一回像是两个幼儿园小孩在谈条件,秦南到此时此刻都有点分不清陈默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你说他是假的,幼稚成这样也确实豁的出去,要说是真的,那揩油占便宜又一点儿没落下。
好不容易下了车,陈默还紧紧地攥着秦南的手,就好像稍一撒手她人就没了似的,攥得秦南都生疼了,又给了他胳膊一拳。
陈默被打了还挺高兴,他就喜欢秦南挥舞着小爪子挠他的样子,让他感觉格外真实。
秦南是真情实感的希望陈默尽快就医。
进了家门,秦南丢下有病的陈默进了浴室,才发现她这几天没来,陈默家里还真添置了不少东西。
浴巾,沐浴乳,还有同款不同色的刷牙杯,电动牙刷,都是成双成对地整整齐齐摆着。
其实秦南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陈默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她离开陈默之前,陈默从未表现出过哪里像是喜欢她的样子。
她只不过是离开了三年,三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事,可三年不会让人平白生出感情来。
秦南把头发高高地扎起,打开莲蓬头,还没把浑身的泡沫冲掉,就被人从后抱住。
“怎么这么慢。”
陈默的呼吸间还是带着些酒味,想来刚才喝的确实不少,可他酒量一向不错,所以也没显出醉态来。
秦南感觉到男人的裸背贴了上来,块垒分明的腹肌粘在她的后腰上。
“你怎么现在还喜欢玩突袭了?”
倒真不是陈默想玩突袭,只是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越听心越痒。
“秦南。”
“嗯?”
陈默又没话了,好像把自己一肚子说不出口的话和躁动不安的欲都变成她的名字,在唇齿间咀嚼一遍聊以慰藉。
他侧过头去啄吻着秦南的后颈,男人湿热的舌舔弄着她的颈椎,俯下身,顺着她的脊梁骨一寸寸往下,每一个骨节都没有放过。
秦南的臀瓣被他用手掰开,就像是掰开某些柔软的水果一样,秦南取下花洒对着陈默的脑袋惩罚似的浇了过去:“干嘛,好好洗澡。”
“我喝醉了,洗不了。”陈默今晚似乎是准备把无赖进行到底了,一抬手把花洒给关了,然后甩了甩头上的水,“你再浇我我让你好看。”
虽然这人真的很无赖,可秦南还不得不承认他摇头甩水的时候真是该死的性感,那些本来是她用来惩罚陈默的水珠子沿着他的颈脖的肌理线条滑入他的锁骨窝——
绝了。
秦南光看着都觉得双腿间又有了点熟悉的湿润感,直接一把捧起陈默的脸就低头吻上去了。
陈默的唇上还带着点湿气,吻起来又滑又软,秦南的手扣住他的后脑,滑入他的发间,整个身子沉入情欲之间不过须臾。
陈默一边吻着一边抱着她站起身,直接把人往后压在了马桶上,指腹寻摸到秦南腿间的肉核上,从穴口沾了点儿汁水直接一路压着那两片小肉瓣顶在了柔软的嫩尖上。
触电般的酥麻一闪而过,秦南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又重新被陈默吻住。
就在这让人沉沦的绵密深吻中,他滚烫的矛枪挺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