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解剖刀被夺走,男女力气的悬殊她没有一颗领教得如此彻底,就算对方和自己一样疏于锻炼,甚至瘦小;就算那时候她几乎拼上全力,依然近乎丧命。
幸好,幸好……
幸好秦玠保护了自己。
她缩在被子里默默地嘟起嘴,心想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楼昭昭。
夜已经深了,急诊住院部的灯暗了下来,她在被窝里躲着,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闻着消毒水味都能睡着。
楼昭昭觉得自己在虚空中漫游。
光怪陆离的景象接踵而至,如小时候小心眼的黑历史啦,爸爸砸在自己脸上的一摞纸,还有自己在英国当牛做马终于熬出头,被当作引进人才衣锦还乡什么的。
还有在网吧里秦玠颓废英俊的脸对着她,眼神悲哀。她嗫嚅再三,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最后的最后,是男人露出狰狞的白牙,像她捉小白鼠一样,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反光的刀锋,迎面割来。
楼昭昭一下惊醒了。
悄悄扒开被子,她看见秦玠靠在病床的床头柜上,闭着眼。
“我去拿陪护床给你。”她良心发现,打算翻身下床。
秦玠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不用了,我出去。”他走到门口时听见她低低地唤他,“别走。”
女孩的脚步慌乱地扑上来,发抖的手摸索他的衣角。
“别走,我害怕。”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问:“是要人别走,还是要我……要秦玠别走?”
女孩一双手摸索着搂住他精壮的腰,他几乎屏住呼吸,听见楼昭昭说:“要秦玠陪我,我……害怕。”
最后他也上了病床。今天的她很乖巧粘人,在她家里也是,软软地缠着他,大概是真的害怕了。
关了灯的急诊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他把女孩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任由她的脑袋靠在自己颈间。
“别怕。”秦玠啄了啄她的脸颊。他也后怕,就差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她就会消失在他身边,或者说,最后一次,永远地消失在他身边。
“但是以后,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忽然楼昭昭揪住他的领子,主动吻上了他。
一开始,只是碰一下就分开,再次接触的时候就缠绵地勾住了,难舍难分。
那天在实验室里的欢爱,终究太过简短,实在是满足不了已经被彼此养刁胃口的他们。
她脸上的泪珠,流到唇角,混迹于唇舌交缠。
咸涩的。苦楚的。
楼昭昭舒服得泪水盈盈的样子他很熟悉,但崩溃泪流的模样却不曾见过。
黑暗中他能看到女孩脸上异样的潮红,明明很痛苦,发丝被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黏在脸颊,喘息难止。
急诊住院处的单人间很小,床更小,本该静默的夜里,交叠的人影让床的金属支架发出嘶哑的吱呀声。
楼昭昭一片混乱,本能地用白嫩的双腿环住他,感觉他动作一僵。
大概是……因为她濡湿的小穴正在一张一合地亲他阴茎的顶端吧。
吸一下,又吸一下。而他本来就因为沾上心上人而兴奋。
本就规模可观的性器勃起,粗大的肉物耀武扬威地抵着女孩泛滥的私处。
好大啊。
她一只手轻轻地刮着自己红豆般的小奶头,极想舔舔嘴唇,模样饥渴而淫乱。
“昭昭,”秦玠的气息扑在她脸上,“你累了。”
他的声音本来清冷,勉强压抑了欲念后添上低哑。
楼昭昭突然闻到了。
闻到了弥散在两个人之间的淡淡消毒水味,额头伤口的碘酒和溅到秦玠身上的血腥味道。
手足无措地松开抱住他的双手。
秦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吻落在凌乱的发顶。
“等你好全了……”他说,喉结微动。
“我们之间的账再好好算。”
楼昭昭又想哽咽了。好在,好在有好好算账的机会。
作者立正挨打
最终还是没做全套,作者挨打。
劫后余生,差点擦枪走火,不过好孩子不能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啪啪啪哦!
尤其不能在急诊室哦(看我真诚眼神)
至于恶性杀人事件的罪犯,是不是需要紧急就医,我也母鸡惹。
以后可以过上每天吃小荤的日子吧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