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是铺着木地板可舞剑空地,除了靠边安了一张休息矮案并长榻别无装饰,四周墙壁上靠着武器架子,刀枪剑戟弓鞍鞭辔,
便是念念她家的武库里都没有这般齐整的武器装备。
武器架子当中最显眼的地方安着一把长剑。
剑是百兵王者,除了是兵器更是礼器,地位尊崇,放的显眼也不奇怪,念念其实不喜欢刀剑,可对别的一看就寒光簌簌杀气腾
腾的东西更不敢兴趣,索性走过去细细打量。
乌木剑鞘雕着扑拙却精致的纹路,剑柄上镶了绿松石,一看就价值不菲,念念对兵器没什么兴趣,更不会把剑拔出来,只是低
了头仔细打量那剑的外在装饰。
剑鞘上的是浪涛纹,再一看隐现了一条出水蛟龙,龙纹?一般武将可没这个资格那龙纹做饰,哪怕只是蛟龙。剑格上的暗纹带
着螭龙隐纹,居然是皇家御赐之物?再看那暗蓝色琉璃中,上好的绿松石镶成了北斗七星,北极星出指的正是执剑者,这
是……北宸剑?
这恶人居然是镇国大将军夏执符?!
念念此刻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怎么会是他?
终于把那张英朗的容颜和幼年记忆中那张眉目孤枭的面容联系起来,怎么会……怎么会?!
这个无耻的恶人,怎么会是他?!
那是十几年前了,爹爹入仕未久,不过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修撰,却因入仕前便文名清卓,还没等去六部观政便被指了留在翰
林院当了一个编修再然后便莫名做了一个男孩儿的蒙师。照理说,能请在职的翰林做蒙师的家族非富即贵,开蒙的多半是四
五岁的孩童,可那个男孩儿那时候似乎都已经十岁了。而爹爹也不是去那家府上教学,反而让那男孩儿在自己家的府邸住过一
段时日。
那时她还不到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年纪,加上她自幼体弱多病,能下床的日子都不多,在那少有的阳光灿烂的时候,爹娘和祖父
祖母也不舍得拘着她,任她去玩儿。她便是在爹爹的书房见过那个男孩儿,他和她见过的别的哥哥都不一样,别的哥哥是温文
的,和气的,唯有他顶着一张寒霜似的脸,见谁都是拒之千里。她却是从小被哄着长大,不知那叫拒绝,还问他是不是痛了,
是不是病了喝了苦药了。她就不喜欢喝药,每一次都是那样的呢。
那般冷脸也没过多久,他就和别的哥哥一样会和她说笑哄她玩儿,还会和别人一样劝她喝那些苦苦的药,不过他会用草叶编一
些她没见过的小东西,蟋蟀螳螂老鼠,绿油油得挺好玩儿,她看着也新鲜。
但是这样的其实不久,后来爹爹收了另一个弟子,还停了翰林院的官职千里迢迢得去教那个徒弟去了,走时也把这个哥哥也带
上了,之后便再也没见过。
那时她才四五岁罢,前事都已经记得不分明了,期间种种大半是后来陆续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那些草编的小玩意儿后来陆续黄
了枯了,也就渐渐扔了。倒是那个男孩儿凛冽的眉眼是她病弱却温暖的童年里少有的寒色,隐约还留了一丁点印象。
“对这剑感兴趣?”他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念念猛地一哆嗦,转过身的时候后背就磕上了柜子的边缘,沿着那坚硬的
木料滑坐在地上,还拼命蹬着腿儿往后缩着身子,眼中的愤恨和怨怪哪怕是她醒来发现被人夺了身子的时候,哪怕是被哑女自
作主张捆在绳子上的时候都未曾这般浓郁!
也是,若是知道如此伤害自己的恶人是陌生人也就罢了,直接千刀万剐恨不得他去死就成,哪里抵得上发现这人居然是当年自
己家中施过恩的故人来的冲击?毕竟,无端受辱又哪里比得上亲手催养出一只中山狼来的伤人?
夏执符装着自己没看见她眼中的怨愤,故自调笑道:“你这小小年纪就到了坐地吸土的时候了?可惜这青石地砖可没土给你
吸,地上凉,去那榻上坐着吧。”
边说着,边一手挟了她一手摘下供着的北宸宝剑,长腿迈开走了两步,把人放在长榻上剑放在案几上挨着她坐下:“喏,想看
想玩,我给你。”
女孩儿却疯了似的挥手推开宝剑,扬手蹬腿得挣扎起来。
她不看便不看吧,左右看这样子这丫头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本打算就此作罢,算了算时辰,呼得就沉了脸,做出恼羞成怒的样子,“戕”得一声拔出剑来:“你不要看它,它却要来玩你
了。”
PS:夏执符和展锋其中一个师傅是念念的父亲哦,严格说起来他们都是师兄妹呢,念念小笨蛋终于知道男主身份了,○(^
第十七章金戈舞(H,收藏600加更)
女孩身形一僵,接着就是更加剧烈的尖叫和挣扎。
夏执符冷笑一声,一把把她推到在那软塌上,掀起裙子,他可不想她走光被别人占了眼睛上的便宜,所以选的是裙幅很长的月
华裙,现在一把掀起来刚好可以盖在她的头上。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身下越发冰冷的虚无触感加深了她的恐惧,隐约间感觉到的杀气甚至让她有濒死的感觉。
他不会,真的想杀了她吧?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块冰凉的硬物带着金属特有的金气压在她的腿间。
念念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就更加尖利得叫起来。
念念是不会说脏话的,但是现在不知怎么的,夏执符突然想知道,如果她能说话,那她现在会骂什么?若是能让她骂出来,那
倒还好些。
女孩儿看不到的地方,夏执符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手里却毫不犹豫得,把手里的剑柄左右磨蹭了一下,寻找到那个小小的穴
儿。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药吃多了,她现在的身子对于伤害愈合得极快,哪怕是早上刚刚那么狠狠得要过她,现在那小穴就已
经闭合了。可也就是早上已经把她狠狠操送了的缘故,当他用了力破开那紧紧闭合的小穴,那穴口也被迫张开吞入那粗糙的剑
柄。
“啊——”又是一声尖叫,但是这一身尖叫里,惨烈的意味更加明显,那剑柄不是打磨圆润的玉势更不是小巧的缅铃,甚至
为了抓握可以雕上花纹让它更加粗糙,那粗粝的花纹刮在娇嫩的花穴到底是什么感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要她惨叫,才能被那人听到传到他主子的耳朵里。剑柄稳稳得往里推了一小截,她倒吸了一口气屏住
了,穴儿本能得收缩,那北宸剑柄就被死死咬住,再也进不得半分。
多神奇,那娇软的小肉穴居然能有这般强大的力道,居然能死死绞住了冰冷的金属利器,不让它再推进半分,更是哪怕他松了
手,那剑柄依旧稳稳得立着。
可惜,这小肉穴能咬得住这剑柄,却抵不过他的力道,依旧让他狠狠推进去,推到了顶端。
念念喊得声音都沙哑了,沿着那剑柄上的花纹却也渐渐浸润出了水泽。
是的,水泽,不含血色的水泽。
拿那等千金不换的药给她温养了两日,连房中的熏香都带着催情的药,她现在的身子,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的多。
水泽在那剑格上聚集,温度也在那冰凉的剑上润开,此时的剑身少了那天生一般的冰寒,反而有着沙场喋血时带上的炽热。
夏执符捏住了那剑柄,往外抽了一点,那肉穴从来不是平滑一片,内里的层峦叠嶂曾经是他最销魂的来源,此刻却是最让她刺
激颤抖的源泉。剑柄刮在她内壁的软肉上,明明是该痛的,可却在那痛里冒出了丝丝的酥和麻,却是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紧接着他便直接往里一按,女孩儿顿时像过电一样抖起来,哀哭中,多了一丝诡异莫名的娇软味道。
夏执符捕捉到了那丝情欲,嘴角一勾,捏着那剑柄里里外外得进出起来,每一次都是对准了那点花心冲撞,挑起她自己身体里
的情欲折磨着她。
尖利的叫声渐渐消了下去,最后只剩下细弱的哀鸣,可是那哀鸣中却也慢慢溢出了呻吟,女孩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全身都没了
力气,别说挣扎,就连哭泣都成了耗费力气的事,全身的焦点都聚在了身下那个她原本根本不会注意的地方,让她觉得身体都
全然不是自己的了,不是自己原本的样子,是一个沉湎情欲,连一个坏人要她都会兴奋的坏女人。
这种想法吓坏了她,手背压着裙子落在眼睛上,哭是哭不了大声了,她的泪水还在不自觉得往外涌着,口中的声音却越来越
妖,越来越媚。
夏执符发现这本来打算欺负她的动作最后却作茧自缚成了自己的劫难,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哭泣,看着她那被撑的大大的还一收
一缩的穴口软肉,明明他不是重欲的人,明明早上才狠狠要过她,现在却再一次挺起了欲望。
罢了罢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索性放纵些。
剑柄往外一抽,下一刻他就自己解了腰带,掏出欲物对准那已经被她的花穴湿透染得温热的花径冲进去。
女孩儿的娇吟断了一瞬,紧接着便是一声长长的“呃……”,像是吃饱了打的饱嗝儿,尾音却被切断了。
因为他已经扣着她的大腿儿狠狠得弄起来,连一点呻吟求饶的空隙都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