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你知道的,会让你舒服的。”夏执符感觉到她肌肉的紧绷,摸了摸她的发顶。
其实他说的没错,从记忆里的几次来看,他对她主要是尊严上的凌虐,至于肉体上,倒是实打实的快感。
哪个女孩儿能忘了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呢?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些日子虽然惶惑,但是午夜梦回,那些荒靡的记忆还是会
冲上她的脑海。念念只是分了一下神,就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挑开了她寝衣的衣襟。
念念还是害怕,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自从母亲给她分析过情势她就知道这一天不可避免,只能闭了眼认命一样顺着他的力
道躺倒在床上。
红色的中衣下是红色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的地方贲起两团浑圆,夏执符眼中一热便挑开了那衣襟。
露出的胸乳比他初见时已经依稀大了一些,原本玲珑的两团隐约有了一点丰满而挺拔的影子,淡去了指印吻痕倒是一片莹白的
无辜,真如处子一般。两点红梅还含羞带怯得含着,不肯露出头来。夏执符拿指尖一刮擦便出了个尖儿,像是春天新出的嫩芽
儿。
夏执符笑了一声,便张开手指握住了那一团丰盈。平摊在胸膛上的乳儿视觉上并不突出,但是捏在手里才发现恰恰满了一手,
分量并不轻,随着他的抚摸,乳儿渐渐紧绷,饱胀,连乳首的樱色都深成了绯色,他挪开了抚在乳首的指儿,那红樱便颤颤巍
巍的挺立着,露出惹人怜爱的生涩来。
“念念,你的胸乳好像大了一点儿,给我尝尝,好不好?”夏执符的呼吸喷在他的乳肉上,又湿又热,加上他的话语过于色
情,念念紧紧闭上了眼还抬手遮住了脸,她不想看他说的那些淫靡的话。
可他的唇没有落在她的乳上,反而吻上她的唇。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欢爱,但是之前的几次他极少亲她,甚至不喜欢让她看到他的脸,更别说深吻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还是
全然陌生的,让她下意识得闭紧牙关做着无声的抵抗。
她的抵抗在他面前是那么孱弱,唇齿被顶开,他的舌钻进了她的口,在念念原本的想象中,那定然是像蛇一样滑腻,但是念念
发现自己错了,那炽热的温度带来的火热瞬间携裹了她的思绪,他是那么强硬,令行禁止不容抗拒的作风连在床帏之间也不会
淡去,空气被掠夺,思维也被掠夺,他的舌头扫过她的贝齿,勾缠她的小舌,唇齿间的纠缠让她有亲昵的味道,熏熏然不知今
夕何夕。
当她终于从他的吻中挣扎出来的时候脸颊上已经满是情欲的绯红,杏眼泛起了湿润,沾在睫毛上的水珠楚楚可怜。
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不知何时,寝衣肚兜和亵裤都被他扫了下来,不知是她,他也一样,男人坚实的肌肤紧紧贴着
她,每一寸都强势得昭告着他的火热和渴求。
念念都吓得不敢动了,她已经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的任何举动都是对他的惹火,只会迎来他更加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可是她不动也一样是对他最刺激的诱惑,手按在她的背上稍稍一用力就操控着她的身体把那胸乳送进了他的口中。
其实比起亲吻,这种胸乳被亵玩的感觉她反而更加熟悉,他是很喜欢她的乳的,每次欢爱定然要在上面肆虐出无数的指印和吻
痕,次数多了,甚至能从中感觉出快感。
乳果儿很快被他吸得红肿,哪怕他的手已经离开也依旧是硬挺着,消不下去的。其实他这一次已经很口下留情了,她还记得上
一次,他都把她的胸乳咬的破了皮,哪怕她回家后也消不下去,硬硬得磨在肚兜上,难受得她好几天没穿肚兜。
在他吮吸她的胸乳的时候,空出来的大手沿着腰线探入了她的腿根,那里已经是潮湿一片的芳泽。
夏执符早有预料,她的伤痕是假的,但是每天给她用的秘药却是真的,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哪怕是掬着她的胸乳揉弄两把都
能让她湿润,更别说是玩弄了这么久。
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不用在她面前撑着坏人的面具,自然想要让她再准备得好些。
粗糙的食指扒开她的花瓣,她的小身子在他的掌下颤抖了一下,方才软下来的肌肉又一次绷得紧紧的,口中下意识得发出一声
呻吟。
“嗯呐~~”
那么娇,那么媚。那么羞耻的渴求让念念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闭上了眼拒绝接受这个现实,拒绝接受这个淫荡的女人就是
自己。
一滴泪从眼角渗出,照着金色的烛光仿佛一颗金色的珍珠,被夏执符轻轻衔去。
第二十五章温诱欢(H,昨天的补更)<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别害怕,念念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不可怕的。”夏执符以为她害怕,便放柔了声音哄到,“想叫就叫出来,没关系的宝贝,没有别人听到的。”
念念只是咬紧了被吻肿的下唇闭了闭眼。
夏执符便把手沿着她的溪谷找到了那一眼泉眼,顺着水流滑进了她的花径。他其实入得浅,只有浅浅半个手指,她却觉得一阵失了控的酥麻袭击,小腹下意识得一阵收缩,又是一股蜜泉被挤了出来。
她的身子如此敏感着实让他感动,手指沿着那花径坚持往里探着,和缓而轻柔地勾弄抚慰,身体深处埋藏的记忆被一点一点勾出,丝丝酥痒像是有蚂蚁在射你里爬动,下体不自觉又溢出一股潮水。
夏执符勾了勾那股花水,嘴角就含了笑:“念念,你也想我,是不是?”
身体上的淫荡实在让她感到羞耻,连一声“唔”都不发出来,紧紧得闭上了嘴。
可她虽然不回应,却无法反驳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的过程,这一点,念念知道,夏执符也知道。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不过短短近月没有欢爱,她的花径就已经恢复了紧致,媚肉紧紧包裹着他,连他的第二根手指抽插都有些困难,也让她有一种已经被填满的错觉。
可是她知道,他的尺寸,超过了这两根手指,而他加下来,会把他那比两根手指粗的多的阳物塞进她的身体。一想起那个场面,念念就忍不住害怕,可同时,却又阻挡不了兴奋从心底升起,仿佛她的身体也在告诉她,她分明是渴望着期待着他的欺凌。
夏执符注意到她的身体在瑟缩着,内壁已经绞紧到连他的两根手指也容不下了,放在床上的手指也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这么娇弱的身子,怎么容纳得了他呢?
他无奈得笑了笑,低头吻着她的唇,空着的手顺着乳根握住了她的整只乳儿,沿着乳房侧面轻轻按压着,而更重要的是,他还留在穴外的拇指揉搓上了花穴前的蕊珠,而那蕊珠,已经自发突了出来,在他的戏弄下,逃无可逃,退无可退,被他夹在手中,仿佛捉住了她全部的命门。
已经恢复了粉嫩的穴底再一次充血,翻出艳靡的红色,吐出的花水不仅打湿了那聊胜于无的细软毛发还沾湿了他整个手掌,随着他的肆意越发汹涌。
深藏在身体里的情欲被他翻了出来,念念惊讶得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随着他的活动一下一下得挺动她的私处迎合着他,配合着他,甚至眼中都带出了迷离,透着性欲的渴求。
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因为知道而越发羞耻。
夏执符却很开心,在他眼中,这就是她同意和接纳的证明。毕竟她可以遵从家里的安排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有了名分和仪式的奠基接受他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而且最痛苦的初夜已经过去了,他自认应当是有让她明白鱼水之欢的美好的。
念念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割裂成了两个部分,那个淫荡的不知廉耻得屈服在他的拨撩下渴求他的侵犯的是一个,她的眼前迷蒙的只有他坚毅的脸,那眼神深情且温柔,像是一碗热热的姜汤灌进她的心里去。呼吸间全是他炽热的气息,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抱在了他的颈后,随着他的动作仰着头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手指也在一下一下得刮擦着他的背肌。
屈辱的羞耻的另一个自己正在鄙视着那个女人,却悲哀得发现那就是自己,那个屈服于身体本能情欲的自己,深刻得感受到那个自己的一切感官,从尾椎的酥麻震颤到浑身的战栗潮涌,一丝一毫都没有漏过。
大股的潮水射在他紧紧得贴在她的下体的掌心,此时他正准备探入第三根手指,迟疑了一瞬,终于选择放弃继续帮她扩张,抽出手指抬胯抵在他的下腹,用那紫红的,比三根手指还要粗的肉刃替代手指进入她的身体。
溪谷已经被水泽填满,泛滥成灾,花瓣被撑开,仅剩的理智让他紧紧关注她的反应,看她容纳了他的顶端确实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才压着他把整个棒身都埋进去。
那神秘的花谷对她的再次到来分明是欢迎的,只是太过热情的花壁挤得他都有些疼痛,让他莫名联想到了一个形容。
小别胜新婚。
他们是小别,也是新婚。
抽了个事先准备好的隐囊垫在她的腰下,他摆动腰部小幅度得进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