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么?”顾酒似乎吃定她一般,昂扬更加嚣张着。
苏凉嘤咛出声,气喘吁吁:“阿酒,你真坏。”
真的越学越坏。
“也不知道谁诱我变坏的?”顾酒笑了笑,他本是遁入空门的和尚,若非这野狐狸来他这偷秘籍结了仇,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亲娘呢。
他记得初见开始,小狐狸就打不过他,又真想要秘籍,后来便用了些许下三滥的手段,对他又是诱惑又是勾引的。
他……就栽了,在瀑布里打坐时,被她诱了心神,秘籍被她偷到手。他便奉师命去追,后来才知道,他也是个有娘的人,阴差阳错走丢了,娘就拣了个小女孩养着,小狐狸便是娘养的童养媳。
他与娘相认,然而,小狐狸偷秘籍给娘,是为了换取自由的。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嫁给他呢,自然拜堂成亲那日,就在床头打了起来。
哼,当初便纵是再嚣张,如今不也是乖顺。
顾酒笑了笑,衣服里的那手往下,解开苏凉的腰带,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轻轻地撩拨上面的水草,偶尔轻扯。
苏凉的身躯一僵,温润的更觉更加强烈,似乎正在往外冒泡。
而顾酒也感应到了,顺着那缝钻了进去,只是摩挲着上下抽动,并不进入,水分便源源不断地往外冒了:“瞧瞧的口水,多馋啊。”
苏凉觉得身体生出一种虚来,她可以感觉到顾酒的一切动作,一只铁壁横在胸前,隔着衣服蹂躏着两团软肉,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着花间的温润,轻弹那硬挺的小珍珠,拇指按压揉搓着。
身下的感觉更是强烈,不由自主地微颤,他喜欢折磨她,看她崩溃到哭泣的样子。
每次,苏凉都觉得羞恼却舒服。
这一次,苏凉可不敢给他折磨,这可是冰天雪地,梅花初绽的山野之上,且……不远处一堆人精正在说话玩闹斗殴。
要是被远方的老人看出了端倪,她就不活了,她的声音娇媚而祈求:“阿酒,不要玩了,我受不了了。”
——不要?那可不行,他想给!
006慢点慢点,太快了……<苏凉与顾酒(不同)|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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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慢点慢点,太快了……
顾酒的指尖猛地探了进去,明明只有一根手指,却依旧被咬住了,他有些恶劣地蹭着四周,依次粗暴用力地蹭过去。
“嗯~哼~”呻吟忍不住破碎了,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她本是紧张的状态, 又被顾酒这么玩着,差点就泄身了。
身子似乎有些发软,都是靠着顾酒的手托在她的柔软上,才让她没有倒下来。
她情动地仰头看向顾酒,但是仍然要克制:“不要这样子……会被发现的……嗯呀……”那些老前辈都是有经验的人,说不定一眼见就能看到端倪,不能这么急色的?
“不要这样子?那要怎么样?是不是要这样子?”顾酒断章取义,身下的动作猛地剧烈起来了,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叠加过去,咯得苏凉的柔软生疼,吞吐着想要将异物推出去。
快速地出入着,晶莹而温热的液体渗了出来,汇聚在他的手心,细微抽动的水声更是悦耳又颓靡。
苏凉身体紧绷起来,身体不断被人打开了,一如既往的是阿酒式的暴力和直接。他的指甲本来就偏长,滑过她脆弱的肉壁,让人忍不住叫唤来求饶。
“慢点慢点!太快了……啊!”苏凉哀求道,微微地晃着脑袋,死死地咬着下唇。
快了!
顾酒却是猛地停了下来,手指还在她的体内,每次微动都引起致命地折磨。
她忍不住都想哭起来了,小口微微地收缩起来,预示着欲望的苏醒。
似乎很痒。
顾酒看着苏凉现在的样子,眼神迷离,嘴唇红润,呼吸急促,发丝轻轻的骚弄着他的脖子,真想弄死她。
他是佛门清静之人,是苏凉将他拽入红尘骷髅,不用负责任的么?
他知她想了,坏心眼地抽出了手指,将满手粘稠的液体抹在她的臀部,滑滑地揉捏着:“娘子,想为夫做些什么么?”
瞬间的,体内空了。
苏凉控制不住声音,惊叫出声,身体甚至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手。她迷糊地抬头看着顾酒,来了,顾酒喜欢她叫他夫君,喜欢她求他。
只是,成亲非她所愿,所以不太愿意喊,后来两人也算是历尽波折,他陪她游走江湖,一次一次相救,她自然也是倾心以许,只是……确实不爱喊他夫君。
总是,被他折磨得欲生欲死,才会娇娇娆娆地与他求饶,后来便成了闺房情趣了。
他的指尖在臀部色情地揉着,昂扬已经在抵在缝间,就在等待她的一声令下。
他总是要她开口。
她咬牙,不发一言,即使身体里发酵地快感让她无所适从,恨不得他立刻狠狠地入来,将她捣得汁水横流,拍着她的臀部,策马作乱。
007夫君,你温柔一点<苏凉与顾酒(不同)|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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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夫君,你温柔一点
顾酒盯着小狐狸紧抿的唇,分开她的腿:“小狐狸,你若是不说,我一会可真撞到你受不了。”
说完,他便熟练却轻缓地挤了进去,女儿家最羞人的地方,对他而言,轻车熟路。
苏凉猛地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发出舒服地喟叹,脚趾微微的蜷缩起来。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不停的撞击着。每一次都是完整地抽出,然后狠狠地撞了进去,将那紧密的地方开疆扩土,在她耳边低喘:“小狐狸,莫咬的那么紧,咬断了夫君的子孙根可不好了。”
听着他的淫言淫语,她忍不住回头瞪他,鬼知道当初坐怀不乱的和尚,怎么变成今日的色胚子。
他还了俗,蓄了长发,直接半扎身后,慵懒松垮,一身红衣,却有点仙风道骨。
“你个假和尚!”她如今越看他,越不觉是当年和尚,定是有什么人将他偷换了。
“娘子慎言,当初是小娘子衣衫风情的躺在我床上,求我与你欢情一夜呢!”顾酒笑,那一夜,他从他那偷走了秘籍,当然……还没给他吃到。
想到,有些恼,每一次都扎扎实实地、狠狠地虐到女人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则是在结合的地方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