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还没进洞,晓柔就已经小泄了一回。
喝够了侄女儿的淫水,陈巍峨终于把舌头从阴道中抽出,失去了堵塞物的肉洞瞬间喷出一大股水,流到了地上。
陈巍峨的裤子已经完全掉到了地上,他托起晓柔的腰身往上提了提,扶着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在湿润的穴口滑动起来。
鸡蛋大的大龟头时不时陷入穴口,调戏着流着口水的花穴。熟悉的触感让陈晓柔顿时回了几分神志,她晃动着双腿叫道,“叔叔,不行!不可以的,我们这是乱伦!”
陈巍峨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满脑子里都是那紧致的触感,他箍紧晓柔不盈一握的腰肢,龟头沾染了足够的淫液,“晓柔,叔忍不住了啊!叔好久都没有肏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叔吧!”
听着叔父的哀求,陈晓柔有一瞬的愣怔。婶婶和叔父离婚也将近八年了,她以为叔父是因为憋了多年的性欲才会导致今晚的失控。
趁着晓柔愣神的时机,陈巍峨一抬晓柔的屁股,大鸡巴滑着淫水就溜了进去,巨轮已经入港。
“啊!!”
“啊!!”
两人双双叫了出来。
陈巍峨被爽地直颤,年轻女孩的吸附力果然不同凡响,这么多年他哪里操过这么紧的洞,今晚不把她操个透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好机会。
晓柔却是被撑得直翻白眼,叔父的鸡巴比前男友还要粗上一圈,她本就紧窄的洞口都被胀的发疼,她只好哀求道“叔,太大了,我要被撑死了……”
“小女孩,鸡巴大才好呢!叔今晚就让你晓得大鸡巴的好处。”说着,陈巍峨又掐着晓柔的腰,将大鸡巴慢慢整根送入她的小穴。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别再进来了……要被叔捅破了……”叔父的肉棒不仅比前男友要粗壮,连长度也比前男友要长上一截。晓柔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捅穿了,阴茎进入了从未有人涉及的深度。陈巍峨也是爽的直吸冷气,小侄女的嫩肉爱意情浓地缠绕上来,狠狠地吸允着自己,让他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陈巍峨深吸两口气,慢慢抽出沾满淫液的鸡巴直到洞口复又插了回去,直触花心,硕大的阴囊也重重地拍上白皙的肉臀,让晓柔尖叫出声。
“啊,啊,叔叔……不行的……快点拔出去啊!”
“给我……给我……嘿……嘿……嘿……”陈巍峨动着他粗壮的腰身,如老牛耕地一般一下下地杵着被入侵的水穴,“妈的,好穴啊,小穴真他妈的紧,老子的魂都要吸掉了……干……干……看老子怎么干你一晚!”
陈巍峨口吐污言,一边慢慢加快插干肉洞的速度。他本就是乡下汉子,床上说点粗话更能激发他的性致。“可惜不是处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发骚发浪,勾地野男人干了你是不是!”陈巍峨一巴掌打上陈晓柔的小屁股,疼的陈晓柔一下彪出了眼泪。
“叔,不要了!好疼啊!”
“不要什么不要!淫水流了老子一腿还说不要!怎么,野男人干得,亲叔叔就干不得?”
本来应该掩埋的禁忌关系如今却给陈巍峨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这可是亲侄女的穴啊!有几个男人的鸡巴能伸进亲侄女的洞啊!
想到这,本就硬的要命的鸡巴又胀了一圈。
陈巍峨直捣黄龙,插得陈晓柔花液四溅,浴室里一阵噼啪的肉响声。
“哦……哦……小浪穴又吐水……好湿……再给老子吸紧一点……对,夹住了……哼、哼……大鸡巴干你,肏翻你的小浪穴。”
“早知道自己的侄女是个小骚货……嚯……嚯……早几年我就给你开苞了……嗬……把叔的大鸡巴塞进你的小嫩穴里,叫你天天含着,操的你淫水直流,日日离不开大鸡巴……”
想到这么一个宝穴自己不是第一个捅入的人,陈巍峨怒从心起,飞速地狠肏了肉洞几百下,本是紧闭的阴唇如今被干地翻了出来,还恋恋不舍地含着粗黑的肉柱,“妈的,被哪个野男人肏了,啊?”
陈晓柔被肏的浑身犯软,只能张着嘴娇吟,口水从唇边溢出。
陈巍峨见她不回答,不再那么心急地抽插,他改变了策略。
他将粗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拖出肉洞,只剩下一个龟头的距离又重新一寸寸地送回晓柔体内,几秒完成一个来回
。本一直被狂抽的晓柔这次更是受不了,果然是慢刀子更磨人。
“说!野男人怎么肏你的!”陈巍峨挺着自己的肉刀子慢悠悠地在侄女的洞里进出,这种慢节奏的交媾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什么野男人!陈晓柔腹诽,渣男虽然渣,但的确顶着自己正牌男友的身份。可陈晓柔却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得哼哼唧唧道“我……我是喝醉酒被他强上的……”
一听到侄女儿是被强奸的,陈巍峨非但没有生气,更是生出了一种兴奋。
他猛地全根没入,大鸡巴深深顶入花心,大屁股一阵扭动,颠地晓柔花心发麻,吐出一大股花蜜。“骚货!骚货!跑去和人家喝酒还被人家干!妈的,浪货,干死你,嘿……嘿……”
“他的鸡巴大不大?”陈巍峨质问道。
陈晓柔不好意思说。
陈巍峨加大了磨动花心的幅度,陈晓柔只能酸软着娇躯哭着回答,“大……”
陈晓柔这句话也是句实话。陈晓柔的前男友是体育特长生,那根鸡巴虽然不比叔父粗大,但已经算的上是威风凛凛,不然陈晓柔破处那晚也不会叫他插得死去活来。
妈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