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都是他的金丝雀
他抱着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贺茵,手轻抚她柔软的细发,低头吻了一吻说道:“就这样也挺好的,你傻没关系,有我护着,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对贺茵来说,爱就是心甘情愿地臣服。而贺远江心里,她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小宠物,有点特别也不是很重要。
(非血缘关系,男非c女怂包脑子有点问题,前期虐女后期虐男老梗)
★一周n更,日更缘更看现实忙碌情况,剧情慢热,不会坑
H現代虐心女性向
臣服
做爱结束后他的性器依然插在穴内不肯抽出,贺茵穴口抵在他小腹处感受他的炽热,两条藕臂环在他脖颈后,死死把自己攀在他身上。两人相互依偎,都不肯放手。穴里那物渐渐又复苏过来,他单手抓着她纤细的脖子一点点用力开始动起来。本来就深抵着,他一动就触到那褶皱软肉,贺茵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像一条蛇拼命往洞口里钻,幅度越来越大。她忍不住又抽泣起来:“不,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他一把托住她下坠的屁股,还拍了一巴掌,惹得她流出好多蜜液。他操弄地厉害,第二轮还站着做让她体力不支,精神有些涣散,小嘴轻启有口水从缝里淌出来流到他肩膀上。他把她放到床上,看到她那副快要坏掉的样子,体内的暴虐因子作祟,忍不住想玩死她。
突然感觉到空虚,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撤了出去。那物还没发泄出来,茎身都是她穴里的液体,晶莹的一层黏在肉棒表面,龟头前隐隐有精液咕嘟咕嘟地冒出来。好空,好痒,她忍不住嘤咛,一开口却是柔媚的呻吟,声音小小软软的:“二哥,好难受,我变得好奇怪,唔,”
他冷眼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身上遍布吻痕,眼中闪着泪水,娇嫩的阴唇此时像主人一样急需爱抚,两片肉唇往外翻着四周精液和淫水混布,腿间湿漉漉一片。“张嘴”他命令她。她在性事上全由他主导,就如同这段关系一样,她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贺茵乖乖张开小嘴儿,男人仍旧不动任凭她像个荡妇一样上下张着嘴巴求肏。直到小樱唇再度流出口水,他才不再忍耐,粗鲁地将欲望捅进了她的嘴里。
“唔”好大,她的嘴巴要被撑坏了,进来的太突然,直捅咽喉深处,她猝不及防吞了龟头前的精液,差点呛到。两团囊袋堵在她嘴巴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腥味夹杂着呕吐感,她哭得厉害。除了温热的口腔笨拙地含着自己的性器,贺远江实在没感觉出一点儿舒服感。他一步步指导她,“试着舔舔,吸一吸它,想想你怎么吃糖的。”他捏住她双腮迫使她把嘴张到最大。
贺茵双手握住根部,一点点开始吞吐,模拟自己吃糖的动作含吸。这个初经人事的雏儿令他爽了一番,一开始很笨拙,慢慢得心应手吸得他十分舒服。他胯部正对她小脸,双腿跪趴在她身体两侧。他空出来的双手把玩她那对又白又嫩的奶子,掐的肉皮又青又紫。他觉得时候到了,掐着她的奶子急速往她嘴里冲撞了数下全射在了里面。贺茵一时傻了,她连做爱都是第一次,何曾知道这下该怎么办。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精液慢慢从嘴巴里流到下巴堆到了乳头上方。配着她懵懂的样子场景十分淫荡。
贺远江从床头桌子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她身上的精液,缱绻地吻住了她,温和地抚着她脖侧,“乖宝贝儿”。早在贺远江射之前她就泄了,人长得清纯水却多得很,她屁股下面的床单都被洇湿了,黏糊糊的。如今只剩疲惫,贺茵伸手环抱着他,沉沉睡过去。
来历
醒来的时候贺远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身上清爽舒服,昨晚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又被他抱去浴室洗了澡。想到昨晚疯狂的样子,贺茵红了脸,二哥哥插的她又疼又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啊。
私处有轻微疼痛感,她忍不住自己扒开那儿看了看,粉嫩的阴唇大开,间歇还有水流出来。她用手指挑了一些,黏黏的湿湿的。
贺远江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贺茵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双腿半开的样子,她一手扒着流水的那处,一手举着看自己的淫液。 泼泼qun7/8/3/7/1/1/8/6/3好不放荡,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么有玩头。又纯又欲,令你欲罢不能。
听见开门声贺茵急忙放下手也忘了拿被子遮住自己,呆坐着看他弱弱地喊了声:“二哥”。昨晚无节度的呻吟搞得她嗓音有点嘶哑。真不禁操,他想。
“檀檀这样子是还想让二哥接着玩不成?”他语气上挑,带着几分调笑。
贺茵听了赶忙下床跑向他,连鞋都没穿。滑嫩的皮囊扑到他身上,两团乳儿紧贴着他的胸膛,西服有些刮她。她抱住贺远江,小脸在他胸前蹭蹭,像只乖巧的小狗狗。“檀檀愿意让二哥玩儿,二哥开心檀檀就开心。”
她这幅乖巧样子甚得他欢心,贺远江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瘦弱的背脊,好滑的手感,他又摩挲了一会儿,“二哥知道,可是你昨天晚上已经够了,再来二哥怕檀檀坏掉,先去换衣服。”他摸了摸她柔软乌黑的头发,贺茵抬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那二哥亲亲檀檀好吗?”
他低头亲了下贺茵的嘴唇,却被她舔了一下,像蛇一样。快速缩了回去。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