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自己先受不住了,洗漱一番之后,就直接去了左家。因为身份的便利,也没有人敢拦着他,他顺顺利利地走了进去。可他见到的不是左初瑜,而是左初瑜的父母双亲。
他对这两位长辈很是尊重,先是问了声好,然后就开始问:“初瑜在什么地方,我想见见她。”
左大人说:“真是不凑巧,她早上刚刚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怕是叫二皇子白跑一趟了。”
这话不知是真还是假,盛承泽被磨得没有脾气,老老实实在椅子上坐下来,“那我先等等她。”
左大人和左夫人也任由他去,让人招呼好之后,自己就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将他当成了透明人一般。盛承泽在这里干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人,晚上的时候,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左家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谁知道第二日的早上,盛承泽又上门来。碍着他的身份,众人又不好直接将他赶出去。连续几日之后,倒是左大人先受不住了,开口说:“老臣也欢迎二皇子登门拜访,但是府中下人粗鄙,恐冲撞了您。二皇子若是有事不妨直接说出来,老臣能够做到的,一定万死不辞。”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回去。藏在后头的话左大人没说,盛承泽也能够听出来。
说实在的,就这样赖在别人府上不走,盛承泽自己都觉得尴尬。可是这样是唯一能够见到左初瑜的方式,他也顾不上许多,“我只想见见初瑜,同她将话说清楚。”
“要是老臣没有记错,小女已与您和离,从此两不相干,二皇子又何必多此一举?”左大人对这个女婿本就是不太满意,当初若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口咬定要和二皇子成亲,他决计不肯同意这门亲事。
不是说盛承泽不好,而是他现在也没有个定xing,还像是个孩子一样,做事没有个章法,承担不起一个家庭的责任来。果然,自己的女儿怀着身孕一个人孤零零的回来了,同他们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同盛承泽和离了。”
左大人是个爱女儿的,见状岂不是心酸。就算他女儿有不是的地方,可她还怀着身孕,盛承泽是怎么敢让她一个人回来的?这几乎是扎在左大人喉咙间的一根鱼刺,吞吐不得。
“我没有同意和离。”盛承泽低着头,念着:“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做错了,我想问问她。只要错了,我就开始改,以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件事情我管不着,二皇子可以亲自同她说。府上实在无招待的精力,望二皇子日后不要上门来打扰了。”左大人拂袖离去。
盛承泽第二日过来时,左府已经是大门紧闭。他是个犟脾气的,在左府的门口晃悠了几日,实在见不着人了,才肯离开。
他这次倒是学了一个聪明,留下了不少暗线,只要见到左初瑜出门,就立马有人来通知他。
或许是见没有人在附近转悠,左家的人也渐渐放下心来,三日之后,就有探子过来禀报,说见到左初瑜出门了。
他立即将自己收拾干净,换上一身整洁的衣服之后,才赶过去。等见到女子的背影之后,他又发觉自己根本不敢上前,他怕她根本不理会他,更怕她冷眼看着他,问他过来干什么。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皇子,现在也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瞻前顾后,小心翼翼,若是放在几年之前,说出去都是没人愿意相信。
他就远远地看着,然后发现左初瑜比印象中瘦了许多,肚子高高凸起,他看着都害怕,生怕她肚子上的那点肉将她的身子都压垮了。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身边的丫鬟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连忙和自家姑娘说:“二皇子在后面跟着呢,看样子也跟了挺长时间,要不要将他给请过来。”
“让他跟着吧,说是没有多少用处。”左初瑜正低着头看布料。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得多备上一些软和的布料,到时候绞了给孩子做尿布用。
她选了几匹,请人到时候送到左府,正预备给钱时,店家笑着同她说:“已经有人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