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命老先生便跟她说,她那三儿子生魂不齐才会痴痴傻傻,待生魂归为,便会恢复正常。
而曾经,秦煊的师父收养秦煊后,见他食量过大,那胃就像个无底洞,也曾请一老友给秦煊算过,师父那老友也说他生魂不定,才会食之不饱。
如今想来,他现如今这奇遇,应当是命中注定。
所以,这个六岁的小屁孩儿还真是我弟弟……
秦煊看着一大早就抱着一小罐红糖来馋他的小柱,这小家伙把那小糖罐子放在他床头后,又跑去拿了一个小罐子,这会儿正在分糖。
“三哥,这次你救了弟弟,对弟弟有恩,这些糖便多分你一些。”六岁的小屁孩儿装着大人老成的模样对秦煊如是说。
“幸好你醒过来了,不然弟弟就要随你一起去了,咱们可拜过把子的,你还记得不?就戏里那个拜把子,”小柱学着戏文里不知道是关羽还是张飞的模样,语气激情轩昂:“哥哥!我们兄弟二人,不求同年同学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用这个?”秦煊举了举刚才小柱拿给自己看的长条形破瓦片。
小柱对那破瓦片还挺得意:“这可是我在碎瓦堆里找好久才找到的碎瓦,用老长时间才磨成的大宝剑,厉害吧?”
秦煊竖起大拇指:“厉害!”
王淑琴端着yào碗进来恰好听到他们的话,随即毫不留情地没收了小柱的大宝剑:“成天瞎想,今后不准再做这个东西!”
小柱顿时从手握大宝剑的英雄变成蔫头耷脑的小可怜:“哦……知道了,娘。”
“来,大柱,把yào吃了吧。”
乌漆抹黑的yào汁看一眼甚至能感觉眼睛跟着泛苦味,秦煊都能想象到这玩意儿放进自己嘴里的感觉,醒来后吃了好几顿正经饭。
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嘴巴现在处于奢侈阶段,恐怕接受不了这么可怕的食物。
儿子苦着脸皱着眉,王淑琴那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娘给你加了甘草和饴糖,不苦的。”
“苦……”秦煊看着小柱手里的饴糖,半晌蹦出一个字,小柱小朋友十分上道地表示:“我再给三哥一颗饴糖,三哥你一口气喝完yào,再把饴糖塞嘴里,就不觉得苦了。”
“好。”又骗到一颗糖,秦煊立马答应了,一手拿着糖一手捧着碗,深吸一口气,把yào倒进嘴里,咽下,塞糖,一气呵成。
吃完yào没一会儿,yào效起作用,他开始昏昏yu睡,看到他犯困,小柱便道:“三哥你睡吧,我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秦煊点头:“好,哎哟……”
“咋了咋了?”小柱见他‘哎哟’又着急起来,想出去喊娘,秦煊眼疾手快拽住他:“没事没事,就是脑袋还有点儿疼、有点儿晕乎。”
小柱立马为他三哥心疼了,摸摸三哥的脑袋,用他娘哄他的语气和方法哄他三哥:“不怕不怕,大夫都说了,吃过yào就能好,我再给你一颗饴糖,你睡醒就吃,吃完就能好啦!”
“好!”秦煊飞快将糖罐子举到小柱面前,单纯的小柱特地从自己那糖罐子里找出一颗最大的放进秦煊那个罐子。
“小柱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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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魂魄合体后,秦煊很快能下床了,整个人生龙活虎,看起来比病前更健康。
小柱是家里最高兴的一个,一大早吃过早饭就拽着他跑出去玩。
厢房里,王淑琴正跟自己母亲陈红凤说话:“娘,我总感觉大柱变得不一样了。”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儿子一点小小的变化,比如看人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作为母亲的王淑琴都能感觉得到。
“哪儿不一样了?”其实陈红凤也在心里嘀咕,三外孙今早见他还懂问晨安,以往可只知道叫一声外祖母,人看起来也比以往机灵许多,少了以前的呆滞。
就算女儿不说,陈红凤也打算跟她说说的。
“那眼神儿比以往都灵动了!以往我都是让小柱带他出去玩的时候看好他,今早你知道他对我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