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他怎么能不开心呢,而因为第一次早朝之后,他觉得并不愉快,于是他直接以身体未愈需要静心养病为由,就直接在寝殿里处理公务,只有他肯干活,王叔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大意见,而其他臣子,多是见风使舵的,自然也没有人多嘴。
姜国的大臣他熟悉的并不多,而且秉承多说多错的缘由,甄昊觉得自己还是少说点话好,反正他是君,只要他绷起个脸来,没有人敢多说话,只有别人需要揣测他的圣意,而他并不需要去理会别人的想法,虽然他天天板着脸,但这不叫面瘫,这叫做不怒自威。
虽然一直在看书恶补知识,但甄昊发现很多事要实际cāo作起来,还是很不容易的,首先是那大大小小的官员,姜国数百年积累下来的繁冗的官职,就几乎看得他眼花缭乱,更不说还有繁杂的政务。
而他现在是姜国的第三十六任君主,一个不好,他很有可能就会成为最后一任,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他对政务还是很不熟悉,但表面上看起来,还要揣着糊涂装明白,自然他需要老师,王叔是他的叔父,同时也承担着相的官职,以王叔为首的一批大臣,他们日理万机,保持着姜国的运转,所以叔父能抽出时间来教育他的并不多。
所以他需要老师,作为国君,自然是有老师的,而教导他的老师一共有五个,他们除了是作为王的导师,也承担着不同的官职,但因为原主以前的荒yin无度,这些老师自然看不下去纷纷劝谏。
当然,昏君如果听得进,那就不叫昏君了。
于是最终的结果是,一个因为骂的太狠被砍了,剩下的三个也全数革除官职,被赶出王宫,但还留下了最后一个,甄昊觉得很是好奇啊,难道这是一位懂得和稀泥的老狐狸,精于明哲保身之道?甄昊心中作出了许多猜测,于是他没有多考虑,即刻决定宣召了这位言太傅。
早上很忙,于是他把学习的时间定在下午申时,而今天已经是他与言太傅一起学习的第三天。
当第一天见到这位言轲的时候,甄昊就大吃一惊,这位言轲的一切都与他的预想大相径庭,首先这位言太傅实在是太过年轻了,他本来以为王之师都因该像他叔父一样,是个银发满头的严肃老者呢,或者再怎么也应该是个中年人。
不过年纪不是问题,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只要有所长就可以当他的老师了,这人虽然年轻,但只要有才华就够了,更何况有一种人叫做少年天才呢,那墨医师也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