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老师就被判了死刑,折璇嗤笑一声,老师的事百分百与李畅有关。
如今她醒了,她一定要帮老师和自己查明真相,还老师一个清白,还自己一个清白。即使自己无法洗清伤人的事,她也不要背负私自给病人错误诊断的黑锅。
因为老师和自己的事,她情绪起伏,折璇握着拳头,任由体内的金丹旋转不停。
“姐,你没事吧?”看到折璇头上的汗,折延不免有些紧张,害怕她出事。
“放心,我没事。”折璇慢慢平复心情,不急,她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折延还是不放心,蹲到他身边,“姐,你现在先别想那么多,等你身体好了,再慢慢解决。”
虽是这么说,折延也明白以他们的身份,想要帮袁铭翻案那是何等的艰难。当年的案情舆论那么大,还是结案的那么快,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他们人单力薄,调查都难。
“好,这件事不急。”折璇呼了一口气,脸色凝重,“爸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折延站了起来,撇头,看着窗外的眼珠子不安的转了转,“爸只是感冒了,过几天就好。姐,我是医生,你不相信我吗?”
折延在折璇考上京都第一医学院一年后也考上了京都的一所医科大学,六年本硕连读,一年前正好毕业。
折璇见他这样,脸色更凝重了,她沉声,“别忘了,我也是医生。”
“姐,爸真的没事。”折延继续说着,想让折璇相信他的话。
“真的没事你会和小柯回到镇里医院上班?我出事爸妈能照顾的来,不需要你们从京都回来这里,给我说实话!”折璇的脸色很严肃,一点都不相信折延的话。
虽然俩姐弟感情好,但折延从小就怕有些怕严肃的折璇,尤其是现在有了金丹修为的折璇严肃时散发出了一丝威压。
他张嘴嗫嚅,而后红了眼眶,“姐,爸生病了,食道癌,末期。”
说完,折延就转过了头,他不想让折璇看到他的眼泪。
即使自己学医七八年,即使在医院里见多了重病患者,可当绝症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时,折璇心里也充满了害怕。她以为父亲只是得了病,可没想到是癌症,还是末期,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折璇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慌乱。“化疗结果呢?”
折延闷着声,语气里有着难过和无措,“爸没有化疗,他不肯去医院。他说他不想浪费钱。”
“我的事赔了多少钱?”既然她被学校以故意重伤他人的名义开除,那她肯定也要做出赔偿了。
“三十万。你们学校说,薄溪觉得自己和你是同学一场,只要你赔了钱,她就不起诉你了。爸妈怕你被起诉,匆匆把钱赔给她了。”
父母都是农民,虽然他们两姐弟从小读书成绩好,每年都有奖学金,读书方面父母没有花多少钱,可是三十万也是掏光了家底,家里肯定也欠了不少外债。她知道父亲不想因为治病给他们增加负担。
折璇压下心里的难过,“把爸的报告给我。”
折延回房间把报告拿了过来。“姐,我找了老师,找了京都所有的医生,他们都没有其他治疗办法了。”折延在京都学医,自然也认识了好多医生。父亲生病后,他第一时间就透过关系找了京都所有的医生,可得到的结果都是失望。
末期癌症,在如今的医学界,是绝症,几乎没有任何的治疗希望。
折璇接过报告仔细看了一遍,沉默不语。“我的手机给我,你回去休息吧。”
“姐。”
“放心,我没事,你出去吧。”
折延有些担忧她,但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折璇拿着自己的手机翻找所有的联系人,她知道癌症末期已经没有治好的希望了,可是她不想就这样放弃。她记得两年前认识一个专攻免疫学的专家徐亦农博士,当年他已经开始研究免疫回输对治疗癌症的作用,或许,他已经有了新的突破。
折璇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只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