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资料,秋童心思索了一下,突然冲对面的负责人挑挑眉:“你觉得,我够大牌吗?”
对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秋总是说……您代替凌依依去做助阵嘉宾?”
秋童心点头:“你们不是早安排好第二季第一期由我和高夏做助阵嘉宾,为《家》的首播宣传造势?那刚好第一季第一期也由我打头得了,反正我这人只要一上新闻就能掀起腥风血雨,刚好给节目增加点热度。”
于是秋童心还真就代替受伤的凌依依,成了大型历史类真人秀节目《梦回汉唐》第一季第一期的助阵嘉宾。
这节目主要是围绕汉朝和唐朝几个比较著名的历史事件,对两个朝代的历史知识和风土人情进行科普,而主讲汉朝的第一季里,第一期节目主题叫“昭君出塞”,拍摄地在出塞路线必经的一个沙漠小镇上。
这也是秋童心毛遂自荐参加节目的原因——借着工作给自己放个假,远离S市,远离那群男人。
节目每期为时三天,助阵嘉宾只需在最后一天出现,但秋童心还是在开始录制前就同节目组一起到了小镇。
从顾文彦出事以后,连续进行了那么久的高强度工作,她也确实需要放松一下,好在小镇虽然环境有些恶劣,但大漠风光别具一格,也算是个能度假的地方。
“这造型怎么样?”童宁戴着发套,穿着身女式汉服走进秋童心房间,“好看吗?”
他男扮女装演昭君是这期节目最大的看点,所以妆发上半点也不能马虎。
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脸上的妆容,秋童心摇了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早知道把老白叫来了,论化妆,还是他厉害。”
“是吗?”童宁照了照镜子,“那要不你帮我化?”
“我可没本事帮一个大男人化女人妆,不过我觉得妆再淡一点会好些。”
她记得第一次在剧组见到童宁时,他就是男扮女装,而且穿的也是古装,那时候的妆容虽艳丽,但也没浓成现在这样。
尤其后来看到卸了妆的他,干净清澈,偶尔还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比起大浓妆,似乎清新淡雅的妆容更适合他的气质。
“过来。”
秋童心冲他招招手,他便乖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她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着口红:“颜色太艳了,你的嘴唇已经很好看了,涂点浅色的润一下就行,这个不好看。”
指腹在他下巴轻轻滑过,口中的热气也全喷在他颈间,童宁愣了愣,低声道:“你不是应该用嘴吗?不用纸巾。”
就像两人接吻时他经常吃她的口红一样,每次都要舔干净了才罢休。
“想什么呢?”秋童心用力捏了捏他脸蛋,“不正经!”
“明明每次都是你不正经。”童宁不满地小声嘀咕。
秋童心好笑地看着他:“所以我现在正经了呀。”
“可我就喜欢你对我不正经。”童宁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这次出来你都不喜欢逗我了。”
“你该不是个抖M吧?”秋童心一把拍在他后脑勺上,“我每次逗你你不是都很难受吗?现在不折磨你你还怪起我来了?”
童宁耷拉着脑袋,一脸幽怨:“反正就是不一样,感觉这次你变了。”
秋童心笑笑,没答话。
确实是变了吧。
要是在从前,她早就借机百般挑逗面前这个小可爱了,她可最喜欢看他欲求不满又不敢对她用强的模样,好几次看着他被她勾得欲火焚身又只能在她面前自慰,她都觉得好玩又刺激。
可现在,突然就良心发现,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还有一大堆没理清的感情债等着她去解决,她实在不该再祸害面前这个单纯的傻孩子。
“好了,去让化妆师把你这个腮红重新弄一下。算了,全卸了吧,叫她给你化个淡妆让我看看,还有衣服,换白色那套,红色太艳了。”
从秋童心房里出来,童宁也没急着去找化妆师,反而一脸烦恼地在走廊踱着步,思虑半天,最终回到自己房间,拨了个电话。
“高夏哥,能跟你咨询一件事吗?”
“你说。”
“如果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经常逗你……”
“你说的是秋童心吧?”
“啊?”童宁一愣,这就被识破了?他还想着先委婉点呢。
“如果是秋童心,你那堆描述就不必了,不管她怎么逗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正中她下怀,既然结果改变不了,那就自己在过程中找点乐子吧。”
“真的?”
“不然呢?你以为她真是你口中的可爱小女孩?那就是个老妖精,你这样的,再来十个也玩不过她,所以我好心提醒你,如果还没陷得太深,趁早离她远点,你伤不了她,她却可以轻易伤到你。”
“哦,知道了。”
做好了万全的防晒措施,秋童心正准备出门去镇上转转,童宁便又一次来了她房间。
他脸上已经按秋童心说的换了个很淡的妆,虽然不似浓妆那般雌雄莫辨,可看着确实舒服了很多。
“姐姐能不能帮我换衣服?”童宁将秋童心说的那套白色衣服递给她,“这个汉服好麻烦的,我一个人穿不上,又怕不小心把妆弄脏了,姐姐你帮我穿。”
“好啊。”秋童心干脆利落地帮他解开腰带,又把他身上那套红色的汉服缓缓褪了下来。
衣服里面,他依旧穿着白T和黑色牛仔裤。
“要把里面的衣服也脱了再穿。”
秋童心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小弟弟,你这是在勾引我?”
“我没有。”童宁一脸无辜,“现在天气这么热,我里面还穿这么多,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说的倒也确实是实话,而且两人早就已经裸裎相对过,甚至是为彼此口过了,帮他脱衣服算个什么事?
秋童心小心地避开假发髻帮他脱下T恤,又将手伸到他腰间解开裤子,让他全身上下就只剩条已然凸起大片的黑色内裤。
她正准备去拿那套白色汉服,他却一个转身把她抵到墙上,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胯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姐姐,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