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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蜊哪能但饭吃呀?
    沁川原以为她是南方人肯定习惯吃米饭,却不知她特爱吃面食,尤其是馒头。她吃馒头,还不能干吃,得配豆浆和一些家常菜。这个算正常,只是她每次吃馒头都用刀仔仔细细将馒头对半切开,把那些个家常菜铺在馒头上,像汉堡一样夹着吃。打小就在部队混的沁川哪里看得惯这种吃法,有那个时间把菜整理好平铺在馒头上,还不如一口菜一口馒头就着吃,你训练完若像乔笋这么个吃法,刚把馒头切开,一盆馒头都给抢完了,刚把爱吃的东西单独拣出来铺馒头上,一桌的菜都吃光了,不出几天就饿死了。偏偏这个家伙还特别爱国,沁川有次刚好出去,买了个汉堡回来给她,她偏不吃。
    馒头好办,部队食堂天天有,豆浆这事,难办,哪能一日三餐都有豆浆啊,而且这姑娘对豆浆挑得很,她还不爱黄豆磨的,她偏要黑豆和绿豆的那种混合豆浆。无奈,沁川心里极烦她讨厌她,可仍是买了豆浆机,扛了一袋黑豆一袋绿豆回来。
    部队一食堂近几天气氛也怪怪的,到了中午,大家就都能见到沁川满脸不情愿,拿个三层饭盒,买一个大白馒头,看半天,思考半天,买两三个菜,这两三个菜还要仔细装,绝不能混在一起,打完了回头就走。那绝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食量,也没见谁敢使唤他来打饭,大家心里奇怪,表面上,还是和善兮兮跟他打招呼,“嗨,宋秘,打饭呢?呵呵,呵呵,够不够?够了?嗯嗯,您走好。”
    虽说脸上不情愿吧,人家把那饭盒端得可谨慎,远远就只能见一穿着迷彩军装的英俊人儿,虔诚地捧个大饭盒,急急往大院赶。
    每次一听开门声,乔笋就奔过去,见了沁川先搂住,沁川沁川叫那么几声,再如获至宝地捧着饭盒回去吃饭。像小狗,哼。
    以前觉得她特别矫情,虚伪,有那么喜欢他吗?至于冲上来这么抱一下?反复几次后,沁川适应了,一开门进去,那小脚丫吧唧吧唧在地上跑的声音,听了畅快。那是什么感觉?
    “家”的感觉呀。
    她不吵不闹,也不告诉别人自己被沁川拘了。平日里嘚啵嘚啵跟沁川聊天,沁川有时故意不理她,她还是说个不停,恨不得把肚子里所有话掏出来告诉他。什么她小时候跟邻居男孩子捉蜈蚣啦,什么玩别人的皮球结果给搞破了啦,什么收集了小浣熊干脆面里赠送的所有水浒传卡片啦,还有什么喜欢别人给她寄各地的明信片啦等等。沁川恨不能捂住她的嘴,烦死个人。什么时候放她出去?沁川的主意是,段霜晖来了之后。他给段霜晖精心挑选了“临时行宫”,即部队招待所最大的那间,一室一厅,还亲自进去布置,这里要放一个烟灰缸,那里要挂一个毛巾,这里的灯光最好暗一些,那个小冰箱里得放几泡首长喜欢喝的老普洱。大家都惊了,这宋家二少居然这么“尽心尽力”?
    对,他特别尽心,精心在房里几个不起眼的角落布置了几处针孔摄像头。
    宋沁川表面,对乔笋还不错,心里打着这种鬼算盘,可见骨子里坏得很,怪不得别人说沁川这人,不交心,也不敢得罪,给人一种阴阴的感觉。
    刚才说了,他表面对乔笋不错,实际呢?吃的,满足她,其他方面,真有够混蛋。就拿昨天来说,他把刚洗完澡的乔笋按床上,肚兜都不给穿,两指一并,伸进她下面那口小井里,没润滑,他手指不疼,乔笋疼死,直踹他,他倒好,来回探了几下,抽出来,评论道:“还蛮紧,不像是被人上频了的。”
    乔笋有点不爽了,忽然伶牙俐齿顶回去:“哪比得上你,线轴才多粗,拔几次才拔.出来的?你澡堂洗澡时候没捡过香皂吧!”
    “个小.骚.货!”沁川最恨她对自己干的那件坏事,双指又狠狠刺进去,疼得她双腿乱蹬。一下蹬他小腹上,差点正中子孙根。只听她蛮不高兴地叫,“你就会这么折磨我!”
    “我可不单会折磨人。”沁川一笑,妖孽了,两指还在她里面呢,细细摩挲,心想,妈蛋,老子一定不能跟这女的搞上,这构造,操,会吸人!好在我放进去的是手,段勍和段霜晖那俩傻缺放进去的是根,还不被吸得牢牢的,怪不得陷进去,八成尝过一次就不能“自拔”!
    试试她。
    沁川摸索到某个点,重重一按,见她眼睛死死一闭,双腿一夹,看来是找准了。不得了,吸得死紧,里面好像一个漩涡,一点一点挤着你,把你往里吸。
    沁川动作继续,按,揉,还配合着手的震动,乔笋的叫声,从小到大,再到哭腔,听得沁川反应自然汹涌,最后她还真哭叫起来,可不是疼,是已然到点,沁川只觉得掌心哗啦一热,接着便是滑腻的湿淋淋,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床单浸湿了一小块。
    忽然想起那个帖子:广州军区装甲旅某连两战士利用封闭军训夏令营机会诱.奸xx大学大一女生,一夜多达八次,该女生称高.潮三次,喷湿半张床单,倍感舒适,表示不打算报警。
    人间乐事,不过如此。外人看来,着实不堪,当局者却难以自矜。
    沁川完事后本就要把手指抽出来,却,被吸得跟长在里面似的,中指的第一个关节真切体会到她里面某处紧紧夹着,还一缩一缩,好在是指关节,沁川想,这要是我老二,非弄死我。
    要不得,这是个妖精!若想拿她去整死姓段的,自己绝不能陷进去。
    乔笋不知沁川想的那复杂,自己眯着眼睛轻喘了许久,揉揉顺顺偎在他身边像只小奶猫。这怕是她第一次在没有真干的情况下达到如此激烈的高.潮,刚才那情境,不是c吹是什么?
    多数女人对能让自己达到高c的男人存在一定依恋感。
    乔笋不是“多数女人”,因为让她达到高c的男人肯定不会只有沁川一个,你们当段小爷和段王爷都没长鸡.鸡吗?!可是眼前这位偏偏是一个不打算拿鸡.鸡取悦她的男人。
    昨天的事就算翻篇儿了,沁川现下正在看上头转下来的八一建军节后人员晋升和调整文件。这回晋升了两位上将,分别是原总政副主任饶之话晋升上将,升任总政治部主任;沈阳军区司令员柳少海晋升上将,调任总后勤部部长。
    每位一把手的更换都意味着军中各大要职的重新洗牌。前年,军委一把手周纳智卸任,选举出新一位一把手常勋,自去年开始,空军、二炮司令员,总参和总装的一把手就开始更换新人,其中,北京军区司令员佘谨行晋升上将,升任总参谋长是众望所归。常勋和佘谨行的祖辈都在军中,军功显赫,私交本来就好,他二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军,多年来互相扶持,亲如兄弟,常勋一上任,第一个就把佘谨行提到最要害的总参一把手位置上,巩固了自己在军中的绝对威信。之后常勋又换了军中几个要职一把手,从佘谨行晋升上将,升任总参谋长开始,到沈阳军区司令员柳少海晋升上将,调任总后勤部部长为止,常勋已经羽翼丰满,掌握了绝对的军权。
    目前几大要职的一把手是继常勋就任以来的军中“一线”,而接下来的“二线”就以宋、段、饶、桂等为首,他们是成长起来的年轻一辈,是接任几大要职的热门人选。
    宋沁川心里明镜似的盘算,宋、段、饶和桂里以段霜晖前途最光明,人家年轻,又最得佘谨行器重,明摆了是佘培养的下一任接班人,宋致远因为宋晋的关系,仕途也是大好,但如今宋晋去了,风头也正如外界传言的一样,有所影响。如果这时段霜晖出了事,而且是作风问题,虽不能说就此沉溺,动摇其根本,但晋升放缓倒是可能的,反正他年轻。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沁川的手指就隐隐有紧.窒的感觉,乔笋昨天那媚.态浮现在眼前,沁川的眼神飘忽起来,久久盯着一个点。
    “段部长什么时候来?”“后天。”走人从门口经过,闲聊声飘了进来。“听说他女儿长得可漂亮了,有机会当童星,可惜出国了。”“这么多年没听说他老婆和女儿回来过,断得干净。早年听跟过他的战友说他常年带着女儿的照片,他那种级别的人物不能随便出国,心里肯定是想得死。”“就是这样无牵无挂的人才一门心思扑在升迁上,不到四十啊,就是少将。”
    不到四十,少将。
    沁川点烟,叼在嘴里。
    进来的几个人也旁若无人的议论着这次的调整,“上头动了,下面也跟着动。这不就换了几个军区的首长和政委么?几个集团军军长也调动了,还调了几个空军师的领导,小暖就在其中。”“我也听说了,小暖现在是空5师政委,去俄罗斯参加联合反恐军演,亲自驾驶武直9。”“说到底还是老饶那些人机灵,站对了队伍。小暖最像当年的段部长,区别仅仅在于一个在西部磨砺,一个在东部。”
    他们嘴里的小暖,就是宋晋婚礼时提到的饶是暖,那时他是济南军区空军5师副师长,比段勍大个两三岁,如今已是上校。他父亲饶洲是军事科学院院长,是我军为数不多的空军上将之一,刚刚晋升上将的饶之话,是饶洲的堂兄弟。要说这饶家,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到了顶峰了,下一个顶峰,可就都盼着小暖了。要说这些太子党中最有出息、风评最好的就是小暖同志,不同于沁川的邪乎,段勍的霸戾,小暖一向都是淡淡的,颇有几分清淡如菊的晋魏风骨。从不见他跟人争强斗狠,争权夺势,可是该是他的,从来都是他的,谁都抢不走,难道这就是老子说的“夫唯不争,则天下莫能与之争”?
    沁川笑,小暖还真是个强大的对手,因为连神都站在他那边,想什么给他什么,所以,他还争个毛。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啊,谁都有个争不到的东西,小暖其实也不例外。
    段霜晖来前的晚上,十点的熄灯号一吹,沁川在黑暗里抱着乔笋,她身上绸肚兜儿面料有些许冰凉,贴着他的腹部又凉又滑。他把乔笋拘在这里的几天,给她做了三个肚兜儿,除了第一天赶制出来的绣着海棠花图案的,还做了一件红色绣牡丹图案和意见月白绣鸳鸯图案的,个个精致。
    明天他要亲自把乔笋送段霜晖那儿。
    ☆☆☆
    “这种蛇在咱们国内根本没有,也不是从餐馆里出来的?”段勍拿着照片,身边坐着科学院爬行动物研究室的文融。文融是个女博士,与段勍一个大院儿长大,她母亲目前在兰州军区政治处,跟段霜晖是曾经的战友。她在电脑中找照片,跟段勍手里的照片一比对,说:“太攀蛇,分布在澳洲和新几内亚,毒性很强,在国内,我可以跟你保证,除非我们这类研究室,日常百姓或者餐馆是不可能得到这种蛇用于宠物或者盘中餐。而且,就算是我们研究室,最多一两条用于研究,基本上,它们逃出去就概率很小。”
    敢情段小爷对方佳佑一事还没放弃呢,追查到底!
    他拿了警察现场拍的蛇照片,找到文融。
    然而文融作为一个科学家,心里也有好奇,一条这样珍贵的蛇,莫名其妙出现在一个那样的场所,如果不是一场谋杀,就是一个奇迹。她找出这种蛇的资料,细细展示给段勍看。
    段勍看了几眼,点点头,“我能不能下结论,这条蛇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文融耸肩,不负责任地笑,“这个我说不准,按照你描述的,蛇是从门口方向忽然出现,如果那个女的不吓得自己跑出去阳台,也会因为反应太激烈被这条蛇袭击。”
    段勍会意,离开了科学院。
    他要去一趟广西,否则恐怕难以查出隐藏的真相。其实,段小爷还想着,顺便还能路过广东,去看看乔笋,也好。
    却不知啊,段小爷这一“殷勤”,可闹出个大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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