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教习庭里呆了多日,终是见着日头,徐凝欢不禁潸然泪下仿若再世为人,可穴儿里还插着玉势,肚子被灌了各种折腾人的秘药,涨得犹如孕妇一般,只得颤巍巍地在梅香的搀扶下入了懿梅阁。
那梅香从来在皇帝跟前伺候,虽听闻教习庭的可怕情状却未曾见过从那儿出来的罪妇,见太子侧妃这般可怜兮兮模样,不禁有些心疼。
“怎么慢慢吞吞的,晏儿都哭了好一阵了。”从乳母那儿把宝贝皇孙抱过来,皇帝陛下不住责难。一回头却见一位披着斗篷的病弱美人缓缓而来。
只见那太子侧妃,发髻凌乱却灌入穴儿里的秘药折腾,脸儿涨得绯红,这罪妇原就生得眉目多情,那樱桃小口小而饱满,隐约斗篷里的玲珑娇躯教人看了迷恋不已,虽说被折腾作贱了好几日,倒把这产后有些丰腴的美人调教得更为妖冶,皇帝陛下不禁在心底暗骂一声娼妇,复又被孙儿的啼哭声唤回了神智,只有些不悦。
徐凝欢怕陛下恼了忙虚软地跪下来行礼,“罪妇见过父皇。”
“嗯,你来抱抱晏儿,他一直哭。”有些尴尬地别过脸,皇帝陛下只清了清嗓子让她上前抱抱孙儿。
“是……”心疼地瞧着啼哭不已的孩子,徐凝欢一时也顾不得别的,忙把她的晏儿抱得紧紧的,不想她忘了自己如今衣不蔽体,几乎全裸,一时伸手抱着孩子那玲珑有致的玉体便露在了皇帝眼前!
皇帝陛下瞧着她那粉粉嫩嫩却凸起得厉害的乳头,那雪白的肉团儿因着哺乳涨得跟两个木瓜似的,一时觉得有些面红耳赤,只低声喝道:“贱妇!衣裳都被野男人扒了吗?”
闻言,凝欢委屈极了,只不住摇头,“父皇明鉴,妾身那夜酒醉是被恶人污了身子,不是蓄意私通野男人……”难过地抱着已然不再啼哭的麟儿,凝欢只哑着嗓子哭诉。“妾身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酒醉迷乱,又被拉到假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是摸着那恶人似乎穿着华服,不似宫里的侍卫妆扮……”
“大胆!你这淫妇还想污蔑哪位郡王皇子不是?真以为你这娼妇长了张祸水妖媚脸就当朕的皇弟皇子都是急色的?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担得起污蔑皇族的罪名?”虽说皇帝陛下也做过猜想却总觉得此乃莫大丑闻,只想着任由她死在教习庭算了,不料这小淫妇竟大胆地提了这一茬忙喝责她。
“妾身不敢……只是,只是……”一旁伺候的福禄见势头不好忙偷偷给凝欢使眼色,一时间吓得她不敢再多言语,只搂紧了娃娃低泣,几乎晕厥过去!
福禄见小主子安静了忙道:“陛下,您瞧,小主子是记挂生母呢,如今侧妃她一身狼藉,不如让宫人服侍她清理身子,再给小主子喂些奶水?”
“嗯……”面色阴沉地把小皇孙抱回来,皇帝只冷冷地盯着她,又道:“先把那一肚子花油排了肮肮脏脏的。”
凝欢自知如今平白被恶人奸了,又被皇帝陛下嫌弃,皇后娘娘又是个厉害主儿,远在西山大营的太子殿下必定已经知道自己脏了,再见不得人只得任由主上责骂罢了。好在不一会儿梅香同棠香便扶着她洗漱去了,倒是免了半刻的难堪。
皇帝抱着小皇孙脑海里却想着方才入了眼的那一对椒乳,一时间烦躁起来。福禄又不住轻声道:“陛下,虽说事关皇族颜面,可侧妃她在东宫名声一直不错,原先也是太子殿下一心求娶的,陛下不如彻查一番……”
“朕也不是不想查,只是这事牵连众多,皇后又一口咬定那淫妇……朕再想想吧。”
浴房内,刚排完一肚子花油的凝欢只觉得如释重负,在梅香的搀扶下泡到了浴池里,一时离了皇帝陛下只偷偷哭泣,这些天,夹乳头,拿针扎媚穴,几乎尝尽了酷刑,只委屈得她无法言说!
那棠香在宫里呆的久些,剥开她的贝肉见穴儿都有针扎过的痕迹一时也心疼她,只轻声道:“待会儿要同陛下说说,那是对付宫妓的法子,从未见过如此折腾命妇的。”
凝欢听了这话感激得不得了,只抹了抹眼泪,”谢姑姑好意……”
“太子殿下原是我姨妈奶大的,多少有些情分在,皇后娘娘虽厉害,陛下却宽容又疼爱小主子,侧妃莫要忧心。”说话间凝欢终被打理得能见人了,又虚软地回了内室,皇帝见她也确实虚弱不已,只得赐座。
棠香见陛下起了怜悯之心忙跪下来道:“陛下,恕奴婢死罪,侧妃她,如今被折腾得全身都是针痕,连私密处亦是伤痕累累……”
“怎么会,皇后向来为人淳厚……”虽说他的皇后气量有些小却从未有过苛待宫人的传闻。
凝欢自知人微言轻,不敢多言语,只是坐着穴儿都疼,直不停抹眼泪,梅香也可怜她,只上前把她的遮羞外裳扯开,托起她一只乳儿,“陛下您瞧,这只乳头都被针扎出血痕来……还有那穴儿……”说着不顾凝欢拦着,梅香把她的亵裤也剥开,分开那红肿的贝肉,让皇帝仔细瞧瞧
(? ???ω??? ?)这是我写过最重口的合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