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你不反抗的话就不算犯规。’
“好吧,你吩咐一下,让向北他们帮忙建房子。”
“嗯。”
夜晚,宇文清擦着头发进了房间。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看着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子旁看书的司马南鸣。
“既然我们冬季要住在一起,现在开始习惯一下,有个缓冲过程会好些。”
“……”宇文清无语了,这种事情有必要缓冲吗?说出来谁信啊。他又做不出蛮横赶人的举动,只得闷闷的走到床边,看着司马南鸣依然在桌边‘认真’看书,他对着对方的背影抿抿嘴,睡觉!这就是性子软的悲哀。
听到宇文清躺下后没了动静,司马南鸣笑了笑,这人,就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好脾气。
他熄了灯,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见他没有反抗,好心情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宇文清叹了口气,“司鸣,别逼迫我好吗。”别逼我做决定。
贴着对方的脸颊,磨蹭了一下,感觉对方升起的温度,“我不会。”
宇文清真想把人打出去,但无奈自己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只能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以为会纠结很久的他,却没多久便睡着了。
感觉到对方呼吸变得平稳平和后,司马南鸣吻了下对方的额头,心情舒畅的睡了。
早晨,敲门声,很轻。
宇文清只是皱了下眉头,翻身继续睡了。
司马南鸣小心的下床,开了门。
“主……”端着水的小文正要喊人惊讶的看到开门的人竟然是司马南鸣,还是仅着亵衣的司马南鸣,明显不是来他家主子房间串门的样子。
“司公子,你……”
“进来吧,动作轻些。”他低声说。
小文压下心里的惊讶,轻手轻脚的把水放好后,又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对于小文的行为,司马南鸣很满意,看来公里的礼仪官做的不错,至于小可那样的存在,司马南鸣觉得那完全是因为底子太差,没有可塑性。
司马南鸣来到床边,趴在宇文清耳边小声的说:“清,起床不?”
宇文清抓了抓痒痒的耳朵,迷迷糊糊的,“嗯?”
宇文清趁机亲了他一下,然后拿了热手巾帮他擦了脸,然后宇文清打了个哈欠,彻底醒了。
“醒了?穿衣服吧。”
宇文清反应了一下房间里多出来的人,想到昨晚这人便赖进他房间了。多想无益。
看到两人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大家表情各不相同,但都带着惊讶是肯定的。
“主子行动太迅速了,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向北小声的跟向南咬耳朵。
“嗯,今晚我去你房间。”
“为什么?”向北脸红。
“那你来我房间,就这么定了。”向南受刺激了,他跟向北认识多久了,现在却还停留在拉手亲脸的地步,而他家主子却在这么短的时间久入室了!
至于另外两个人,他们不羡慕司马南鸣。
几人虽然惊讶,但在宇文清前却没有显露出来,把各种猜想埋在心里。自然的让宇文清想解释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太憋屈了!
在诡异的没有任何交谈的饭桌上,小可依然没心没肺的打破安静:“主子,再过几天就是冬祭日了,那天我们都出去玩吧。”
“冬祭日?”这个宇文清没有听说过。
“嗯,祭祀冬神,让他保佑大家能平安度过严寒的冬季。”向北插嘴道,“除此之外,那日未成亲的男男女女都会带上一种双枝交缠的连理花,如果看到喜欢的对象就把双花中的一朵拿出来交给对方。如果接受了,则表示对方有意相处一下,如果不接,则表示没机会了。而最后花没送出去的话要扔进水里,不然不吉利的。”
“这冬祭日还带着相亲的含义。”宇文清觉得挺有意思。
向北停下吃饭的动作,“主子,宇文公子,你们两个人的连理花我帮你们准备。”所以,那天我们也去凑热闹吧。
司马南鸣撇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而坐在他旁边的惊雨则忍不住扶住额头,就没见过这么二的。
“所以,主子,冬祭日咱们都出去玩吧。”
还有人凑热闹。
宇文清看了小可一眼,又看了下小文以及刘毅,虽然他们没有像小可那样咋咋呼呼的表示自己想去玩,但注释着他的眼神表达了同样的心情,含蓄的表达方式是最让人无法拒绝的。
宇文清想了一下,冬祭日作为翔云帝国最重要的节日,确实值得去看看,打发时间非常好。
所以说,这些人就是闲的发慌。
“好吧,那天我们都出去,不过说好了,别到处乱跑,找不到你们就麻烦了。”
“没关系,我们知道那个院子,能找回来的。”向北接着道。
七日后,冬祭日,大街上
大街上拥挤的厉害,但到处都透露着快乐洋溢的神情。
人们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即使是贫苦的人家,这一天也可以为家人买些东西。
宇文清被司马南鸣小心的护在怀里,身后四大侍卫跟在身后,小可他们则已经不知道被人流冲到哪里去了。
看着来来往往手里拿着连理花的男男女女们,脸上都带着笑意。成群结队嘻嘻笑笑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宇文清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连理花,红色的花朵,交缠在一起的茎叶,确实符合情花的形象。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抬头看向身后护着自己的人。陌生的脸上带着淡然,看向前方的眼神丝毫没有受到周围愉快气氛的感染。但在感受到他的视线后,对方会低下头,脸上带着微笑,眼里带着宠溺。
明显的差异,让宇文清脸热了起来,立刻把眼睛投向别处。
作为翔云帝国最重要的节日,热闹肯定是必然的。有贩卖的小摊,每个摊子和商铺前都放了盛水的大盆。在他们这里,被扔进他们水里的花越多,得到的祝福越多。
正当两人享受着彼此执念的安静时,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
“清弟,我们又见面了。能在这么拥挤纷乱的时候遇到你,这真是缘分啊。所以……”他伸出手中的一朵花递向宇文清。
宇文清被刘慕威的言行给震住了,他们总共才见了三次,还加上了这次。
他没有意识到,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只要看上了就能表达的日子,一见钟情的多的是,又怎么会在意才见了几次呢。
宇文清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朵伸在自己眼前的花时,一只手伸了过去,夺过花顺手扔进了旁边的水盆里。
司马南鸣真的想揍刘慕威一顿,但这样的日子显然不可以。他给身后的四人打了个眼色,然后护着宇文清离开,根本不理会刘慕威在他身后的叫嚣。
“司鸣,你太过分了,我是送给清弟的,又不是给你的,你凭什么给我扔了!”他正要追上去,前面横排了四人给挡住了去路。
挡路的四人。
“哎呀,这里真热闹啊。”向北假装看着不远处的热闹。
“嗯,”惊雨一边故意随处动挡住刘慕威的去路,“连足不出户的姑娘们也出来了。”
“那边其实也挺热闹的。”惊雷没法像向北,惊雨他们那样跳着找借口挡人。但绝对是坚定的站在刘慕威前面拦路。
刘慕威被气笑了,“你们觉得有谁看不出来你们是故意挡人的吗?”
“我们走吧。”向南见宇文清和司马南鸣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刘慕威自然也注意到人不见了,气恼的对身边跟着的人说:“你真没用!”
“少爷,人家四个人挡着我们两个,我也有心无力啊。”
刘慕威气的把花随手扔了出去。
“少爷,花要扔水里,不然不吉利。”人太拥挤,刘铭也看不到花掉哪里了。
“废话!走!”
刘慕威不知道的是,他的花正好落在了一个人的手里,那人看着他气恼的离开的身影,笑的不怀好意。
“这可是你自己送到我手里的。”
刘慕威在这一刻还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再说这边被司马南鸣护着离开的宇文清在路上又遇到了一些送给他花的人,这次司马南鸣倒是没有粗鲁的把人家的花给扔了,当然宇文清也都拒绝了,他其实挺疑惑于怎么会有人把花送给他,毕竟他长得不算出色。当然这个时候,他没什么心思想这个问题了。
“司鸣,去哪里?”他看着司马南鸣拉着自己的手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僻。直到停到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
“为什么来这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司马南鸣按在墙上亲了上去。
“嗯……”宇文清睁大了双眼,他是真的被惊到了。
一吻结束,宇文清根本没心情感受什么绮丽的氛围。
“你说过不逼我的。”宇文清委屈的指责。
司马南鸣眼神认真,“我不逼你,只是表达我的喜欢。”
宇文清觉得自己沉沦了,他看着又低头亲上来的司马南鸣,闭上了眼睛。
两人从角落里出来后,宇文清处于晕乎的状态,而司马南鸣则心情格外的好,至于宇文清手里的连理花则已经被他扔进了水里。
正处于大脑空白,被司马南鸣拉着走的宇文清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冷的视线,他立刻回头看向视线投来的方向,可惜人太多,看不出来哪里有异样。
注意到宇文清的异样,司马南鸣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感觉有人盯着我们,或许是我的错觉吧。”他自从修习过功法之后,五感就变得特别的灵敏,那阴冷的目光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司马南鸣四处看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拉着宇文清的手,“我们走吧。”
“好。”这么一弄,宇文清的神智又回来了。想到之前的亲吻,宇文清觉得相握的手都变得烫起来。
身后,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的背影。
☆、67
第六十七章过度
宇文清睡在软软的被子上不想起来,摸着身下的被子,这是昨天刚做成的棉被。如今处于深秋时节,夜里凉了许多,铺着厚被子正是舒服的时候。其实之前他就想铺上的,他空间里准备了不少,不过碍于司马南鸣要跟他睡一个房间,他也不好偷偷的从空间里拿东西。他可不确定司马南鸣看到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世界完全没有的被子,会不会像小可他们那样具有见到奇怪的东西不问这种良好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