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亮脑补那些……想想而已,不用当真。
不过有件事就必须当真了,那就是……秦乱撒上去的那些粉。
秦乱自己都不确定是否会一定有效的东西,就这么快速的开始起效了。
秦亮那辆车的司机,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反光镜,然后整辆车就走了一个蛇形,差点出了交通事故。
“搞什么鬼!”绷不住了吧,被车子闪了一下的秦亮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的“继承人风度了”。
不过显然开车的黑衣人也忘记了。
“二少,你……你的脸。”
副驾上黑衣人也迅速的转头,然后倒吸一口气。
秦亮的脸整个的桃红桃红的,就像是喝了很多酒一样,而且脸上密密麻麻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肿块,指甲盖大小的深红色的肿块在红艳艳的脸上依旧十分的碍眼,如果秦亮的发型是绿色的,那他现在就是一颗激素打过头的草莓。
“二少,你不觉的难过吗?”
秦亮立刻看向镜子,直接亮出剑来,表情扭曲的恶狠狠的瞪着旁边平行的那辆车,显然已经是大脑被气到死机,一时间骂人的语言都组织不起来了。
司机理所当然的改变路线往医馆开。副驾座上的黑衣人已经联系那辆车上的秦乱,不是让他说出配方拯救秦亮,而是汇报一下情况。
他们需要全面的记录两位继承人的反应。
而终于重新拿起语言能力的秦亮,第一句话不是“我要杀了你,秦乱”也不是“秦乱,你等着瞧”。更不是各种需要和谐的国骂。
而是直接高呼要去医馆。然后慌忙的打电话给父亲求救,并且毫不客气的一连点了秦家所有供奉医师的名字,并且让他们“快点滚过来”。
于是秦亮的评价是:唯一的亮点,就是在最后的关头都没问大少爷解药是什么,算是……有骨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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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亮,你太过分了。”
“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过敏而已,青霉素一打就好了,最多是脸上的疙瘩消得慢了一点,怕留疤痕的话,二叔你可以多准备点雪肌膏,二叔……你不会连这点药膏舍不得吧?堂弟可是你的独生子,二婶走得早,你虽然彩旗飘飘,但是儿子可就这么一个啊。堂弟要是知道了你连这都舍不得,该多伤心。二婶会死不瞑目的。”
“闭嘴!”
“二叔是不希望我搞小打小闹吗?那么,等堂弟一上大学,我就邀请生死斗如何?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不给堂弟下药。”
“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秦云丰语气突然平缓了起来,不过这样放缓了语气,反而更显得可怕了。
“毅堂叔有个女儿,国子毕业的高材生,才貌双全,已经和童家继承人订婚,那可是童家,听堂姐说,他们约好了,第二个儿子会姓秦。艇堂伯有个儿子,今年30,自主创业,为秦家打开一个全新的市场。格堂伯有个儿子,今年才10岁,已经坐稳了天才神通的名号。10岁和18不差多少,不是吗?秦家这一代,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你……”
“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二叔,我已经家破人亡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在国外出事,都能让秦家把一切都算在秦亮的身上。我保证,我出事后,会拉着秦亮一起陪葬。二叔,你再生一个也来得及。”
面对秦云丰的滔天杀意,秦亮淡定的挂断通迅。
“你可以赌一赌,我做得到吗?”
“你这么挑衅他好吗?”
“我不挑衅他,他也会对付我,不如挑明了,他反而会投鼠忌器。只要他一从长计议,我就有时间了。”
“可现在的情况对你也不利啊,哪怕你比秦亮表现好,哪怕你许诺了那么多优惠条件,但是只要不是整个秦家站在你这边……秦云丰是现在的家主,家主对于继承人有很大的决定权。秦家肯定也有很大一部分觉得选择和家主有仇的继承人不利于家族发展。”
“支持我的那部分人肯定明白,我如果赢了,一定是在争夺继承人的同时,把本届家主一起掀了。”秦乱拿出手机给罗毅发了个文件。“光许诺条件不够,那就让整个秦家看看,跟着他们,是多么的黯淡无光的未来,有时候自己做得再好,都不如对手犯下一错。”
“最好是一错再错。”
“我说,难得刚重逢,你们两个别扫兴好不好。”陶子昂看到罗毅眼睛发亮了,就知道讨论起来又没完了。“不是要参观校园吗?”
“是,参观校园。不过我这样直接来玄华参观,很得罪其他学校的老师啊。”他现在是热门的抢手货。
“玄华有俞老师在啊,很遗憾啊,国子没有选修绝世功法的老师。哈哈哈哈,秦乱是我的了。”
秦乱叹气,转身就走。
罗毅叹气,转身就走。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没什么。”
他们真没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这样陶子昂绝对会炸毛,逗弄一下而已。
“咦,他怎么在这里?专业课要考试了,他不复习吗?”
罗毅和秦乱顺着陶子昂的目光看向了旁边,是比武台。
卓阳手持长剑,灵活的在场内奔走,跟他对打的,也是熟人,正是女王西门菲。
白衣胜雪,目光冷峻,身形如同灵敏的烈雀,在黑色长鞭的风暴中依旧闪避自如,游刃有余。
人无法靠近用挥舞鞭网的西门菲,但是手中的长剑,却频频能随便一刺就巧妙的破坏了鞭子的连贯性。
但是每次被打断,西门菲总是能及时的补上缺口,让卓阳无法抓住机会攻击。
究竟是轻功躲避不及,终于被鞭子捕获,还是鞭子终于补不上缺口,被卓阳趁机攻入。
这种紧张胶着,差之毫厘就是胜负所在的比赛,看得周围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连大声加油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