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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软比我这辈子都多,你怎地还生气?”
    “我没生气。”莫捷抬头看着他认真道。
    “你还说你没生气。”裴钰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再次服软道,“姐姐,你的小钰是笨蛋,这次真的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了……你便与我说说吧?”
    怎地就因为船上那件事变成了这样?他明明解释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男人的身体反应本来就不代表欲望,就像人看到蜡塑成的糕点也会引起食欲一样,这不代表就真的想吃啊…
    裴钰自幼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从未急躁过,他可以花几年的时间布局,直到最后才收网,也可以为了万事俱备甘愿在密室那种环境下蛰伏近一年,可是这会儿他是真的慌,他突然害怕无论他再怎么说好话也不能改变些什么了……
    莫捷闻言不由茫然,她明明没有刻意做任何事,态度也很好:“我……真的没生气了啊,那件事你解释过很多遍了。”
    裴钰语塞,他倒宁可她生气发脾气,哪怕罚他都行。
    “姐姐,我亲手给你做了一个礼物。”裴钰招了招手让宫女把东西呈上来。
    他记得她那日说不想劳民伤财,于是他便只“劳”了自己,用最纯净剔透的暖玉雕了一座小型玉灯。
    莫捷诧异地看着眼前玉石雕刻的灯盏,每个细节都精致得无可挑剔,与那日的冰灯几乎一模一样。
    “第一次做这种东西,手指都划破了好几次才雕成呢。”裴钰抱着她柔声说,“姐姐喜欢吗?”会开心地亲亲他吗?
    “喜欢…但是你真的不必这样,每天忙于政务已经很累了,还要费时费力做这个…我真的没生气。”莫捷心知这东西精巧无比肯定花费不少心血,必然不像他说得那般云淡风轻。
    裴钰没有作声,殿内一时安静得可怕。
    莫捷感觉气氛不对,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呢?”裴钰沉声问。
    莫捷茫然了一瞬,继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跪下行礼道:“谢皇上。”
    “你!”裴钰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意,偏她看上去又不像在故意气他,简直火上浇油,他用手一挥将那盏玉石灯扫落便拂袖离开。
    莫捷听到“哗啦”一声大惊,身手敏捷地接住才没有真的摔坏那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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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评论大吃一惊,那个……弱弱地问一句:真的有很多处女围观我搞黄色吗…突然好想调戏一下(你真的够了_(:з」∠)_
    心意
    莫捷还是第一次见到裴钰发那么大的火,他素来沉稳克制,即使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可就是他这样一个内心怒意再盛也能作出谈笑风生姿态的人,居然在她面前砸了东西。
    可是她明明没做错什么啊…她笑脸相迎,任他作为,怎么就不顺了他的心呢…莫捷越想越伤心,只觉他如今对她好像已经没耐心了,总有一天会开始厌烦她吧?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莫捷心乱如麻中抬头,却是宫女见她坐在地上跑来搀扶…
    莫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想起上回两人吵架,裴钰没多久就来乖乖认错的情景。
    她仍记忆犹新,可想想竟也已经隔了一年的光景。
    莫捷将手中的玉石灯轻轻擦拭了一遍,然后放在了妆奁之上,又觉不妥,便仔细收进了柜子里。
    她整晚都睡得很轻,稍有动静便惊醒,而后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有人叫她姐姐,然后她就委屈地哭了出来,哭着哭着便醒了,凤鸾殿内除了守夜的宫女哪里还有别人…她摸了摸自己一脸的湿意,迷惘了一瞬:想不到她莫捷有一天竟然也会像个弃妇一般哭哭啼啼……真的太丢脸了。她擦干了眼泪,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裴钰一夜没睡,其实他有些后悔没控制好情绪,但他也知道这次道歉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示弱服软的事儿他能做的也都做了,于是他将元宵节那日发生的事又回忆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反复问自己,假如自己是莫捷,可能会想些什么?不断地复盘,假设,再推翻。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他疲倦万分,却见莫捷冷着一张脸都没多看他一眼,顿时内心又怒意上涌,本来想好的话便一句也不准备说。
    次日,丕国国君献上郡主曼蓉,曰为大钊充实后宫,裴钰赌气直接封了怡嫔,当日便宿在了曼蓉所在的咸福宫。
    曼蓉本是极为开心,早早地沐浴更衣,怎料裴钰一进屋便用她自己的鞭子将她绑在了柱子上。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曼蓉自幼娇生惯养,委屈地掉着眼泪质问。
    “你是来做什么的,自己心里清楚。”裴钰躺在床上,想着以莫捷的行事作风,如果心里还在意他,今晚定然会跑来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才是。
    “我……我不是,或许最初是的,但如今我是真的心悦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背叛我的国家都在所不惜。”曼蓉哽咽着,把话说得断断续续,却也格外真情实意。
    裴钰静静地等着,可是莫捷一直未来兴师问罪,他心中不是滋味儿,逐渐觉得曼蓉没完没了格外聒噪,便意懒心灰地回了自己的寝殿休息。
    曼蓉在柱子上被绑了一整晚,第二天宫女替她梳妆才将她解绑。
    她气急败坏地抡了鞭子便往外走,出宫没几步便撞见了刚下早朝的皇后。
    她早有耳闻钊国帝后伉俪情深,此时却十分不屑——这看上去端庄明艳貌美倾城的皇后,不也得脱光了衣服在游船这种不体面的地方被男人任意操弄?和那船上的妓女又有什么分别呢?想来不过也是裴钰的玩意儿罢了。
    曼蓉这般想着,便挥了鞭子过去。
    她年纪小,身姿柔弱,武功却在丕国不输男子,一等一的好,素来喜欢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欺负弱小为所欲为。
    莫捷本想无视她的存在,偏她自己送上门来。
    曼蓉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自己挥出去的长鞭一点点支离破碎成银针的大小,朝着她袭来。
    她从未见识过此般武功,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躲不过去的时候,刚下早朝的裴钰从她身后挥掌将这些碎针改变了方向,密密麻麻刺入一旁的宫墙之内。
    “皇后这招数,是不是过于狠毒了些。”裴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她搭话,心中又酸涩又忐忑,可她不闹他便下不了台,这会儿她终于出手伤人,他反倒松了口气。
    曼蓉心怦怦跳,只道他还是护着她的,刚要上前却被他身边的侍卫拦住。
    “皇上还是先问问她做了些什么吧。”莫捷冷言道,头也没回径直走了。
    裴钰脚下踯躅,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还是跟了上去。
    “姐姐,你都几日不理我了?”裴钰跟着她到了殿内,屏退了宫女便道。
    “我怎么敢。”莫捷坐在镜子前一边拆着头饰一边说。
    “你想一直这样下去吗?”裴钰的嗓音微微有些虚浮,他其实不敢问,若她说是,那他要怎么说?他聪明绝顶,此时却心慌意乱得什么都想不出。
    莫捷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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