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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书榆这一觉睡昏天暗地,睁眼时室内已经是一片漆黑,于是又闭上了眼睛。
    “谁!”穆书榆感觉有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只听背后有人轻笑:“除了朕还会有谁?”
    这个混蛋色胚怎么总是这样吓人,穆书榆气得想坐起来,却被那只手牢牢地搂住动弹不得。
    “想没想朕?”秦承释贴在穆书榆耳边柔声问道。
    “这里可是新进贵女们住的地方,皇上跑到这儿来不怕引起混乱?”
    秦承释咬、了下穆书榆的耳垂儿,搭在她腰上的手也顺着亵、衣探了进去,在穆书榆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着:“朕特意让于忠安排你住进这院子,自是不会有人发现朕,朕这几个月日思夜想可不就盼着今日与你相聚么,方才见你睡得沉也没扰你,如今可是要成全朕了。”
    穆书榆立即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皇上,臣妾已经入宫,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朕等不得了,朕成天担着心,怕你不回来与朕相伴,你若不让朕一解相思之苦,朕可是不会走的,等天亮之时让人看见了朕可不管。”秦承释说完便扳过穆书榆的脸亲、嘴儿。
    穆书榆自知躲不过,况且自己也不是性冷之人,正常需要还是有的,渐渐地便也不再推拒,而是有了迎合之意。
    没一会儿两人又都脱了衣裳,肉儿、贴、肉儿地搂在一处亲、吻缠绵
    “疼!你轻点儿,别咬!”穆书榆推着秦承释埋首于自己胸、前的头,疼得直喊。
    秦承释仍是略用力啃、咬一会儿才放开,嘴里也没了正经:“朕是馋的,恨不能将你整、吞下肚,后宫之中也唯有你能让朕如此得趣儿,乖乖,你再摸、摸朕。”
    穆书榆也不扭捏,身子往下一挪,便握、住了秦承释的下、面儿,同样用了些力气去揉、搓,又娇声笑道:“臣妾觉得皇上的龙、根才是细、滑如绸缎,让人爱不释手呢,这可是臣妾的心爱之物。”
    在穆书榆连番捏、弄、摩、挲下之,再加上其媚语如丝,秦承释可真是又、疼又、酥又、麻,绷直了身子,不停地吸、着气儿叫着心肝宝贝儿。
    最后实是忍不得了,翻身直接将穆书榆压、在身、下,位置都不及找准便乱、撞起来,逗得穆书榆咯咯直笑。
    “小混蛋,还不帮朕弄进去,要不朕叫人进来点灯了,看你到时怕不怕羞!”秦承释急得低头吻、咬穆书榆,拉着她的手要她帮自己。
    穆书榆不时回吻着秦承释,只是每到关键时刻便故意移开,恨的秦承释连声低吼。
    “朕就不信治不了你!”秦承释可是真急了,举、起穆书榆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用手指摸、准位置,身子一沉便大力顶、了进去。
    穆书榆立刻皱起了眉:“皇上,慢点儿,真的疼。”
    “朕知道,你不过是多日未得朕的雨露才如此的,你且忍一忍,一会儿便好了,太、紧了,你放松些。”
    穆书榆既是躲不开,只好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只不过刚有些适应了,秦承释便已迫不及待地猛力顶、撞起来。
    “皇上,可是好了?”穆书榆大汗淋漓地催促着秦承释,她已经几次欲死,再挺不住了,而且腿也被折在胸、前,压得酸疼,想放下来却又不能。
    此时秦承释喘息着直起了身子,开始缓缓出、入,双眼紧盯着两人交、合之处看个不停,只一会儿又是整个人紧、压住穆书榆打、桩似的重重顶、送,之后又再起身看,如此反复几次就更疯了,干脆双手压、按在穆书榆的小、腹之上咬着牙硬是往更、深、处挤,弄得穆书榆腿脚乱蹬,发出的声音也似断了气般柔弱:“皇、皇上,臣妾,不行了。”
    秦承释也是哑着嗓子:“朕也是快活得要死,好心肝儿,朕的魂儿都要飞了。”接着仍是低头吮、咂、咬、嚼不肯放手,直到实是没了力气,才拥着穆书榆交颈而眠。
    次日清早,秦承释听于忠在门外唤自己起床,看了看睡得香甜的穆书榆,只恨夜短,起身后又在穆书榆雪、白的肩头亲了亲,又将被给她盖好,才不情愿地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和新殿内,岩炙国送来的贵女,也是淑妃的旁支表妹张思媛打断了正在讲解礼仪的如洁:“穆书榆未到殿里来听掌侍教习,这是何故?”
    如洁身为和新殿管事如何能不知道昨晚是皇上去了延盛居,听张思媛一问,便随口答道:“贵女穆氏另有安排,不需多问。”
    “哼,我也不是非问不可,只是同为贵女昨日所做安排已是有失公允,今日众人又都起了大早,可偏有人就不用守规矩,等有机会时我便要请教淑妃娘娘这是何道理!”
    如洁不语,任张思媛说了个够,然后才平静地说道:“贵女可是说完了,那我便接着讲。”
    张思媛恼怒却也无可奈何,旁边的宋月颖则是面无表情地瞄了她一眼。
    “掌侍,徐良人来了。”
    如洁闻言立时觉得有些无奈,但也只能带着众人出去迎接。
    这位徐良人不得圣心,几年也见不到皇上一面,不过每逢有贵女入宫时她都要来显显威风,时常弄得鸡犬不宁。
    如洁率众贵女在院子里给徐良人请了安。
    “嗯,都起来吧,我知你们初来,今日特意过来说上几句,也好让你们知晓宫中的规矩。”徐良人说罢便带着自己的两名宫女趾高气扬地进了正殿。
    如洁知她没一个时辰这几句是说不完的,于是又让人去给贵女们准备茶水点心备用,之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徐良人坐在正位上,缓缓扫视了一周才说道:“你们入宫之前虽都是身份尊贵,但既到了和羲皇宫,便要抛开之前的身份,不可有娇纵之气,在后宫之中只按规矩说事儿,凡不守规矩的不用皇后开口,我便能处置了她,可都听懂了?”
    “是,听懂了,多谢良人教诲。”众人齐声答道。
    徐良人满意地点点头,还要再接着说,就见有人站了起来:“贵女张思媛有一事请良人做主。”
    “你有何事?”见有人向自己诉苦,徐良人更是来了劲儿,拿腔作势地问了句。
    “贵女穆书榆不按宫中规矩行事,不但自带婢女入宫,还另有八名宫人侍奉,只以贵女之身份竟有十人跟随,另和新殿每日作息皆有固定时辰,今日如洁掌侍教习之时却不见其踪影,还请良人为咱们讨个说法儿!”
    徐良人一听就火了,她自己还没有十个人伺候呢,一个小小贵女竟敢如此放肆!
    “如洁,张思媛所说可是实情?如真有此事,我倒要见识见识,是哪位贵女能如此自大,都这个时辰了还未曾起来听教习!”
    作者有话要说:拉肚子中,光光是坐在马桶上校对啊……
    ps:光光是真的不能喝纯牛奶,又失败了!
    ☆、第57章
    这位徐良人久居偏殿,凡宫中有事也轮不到她上场,这样不如意便只能以训斥新人为乐,特别是在和新殿,无事都要掀起些风浪,更何况现在有人要她做主管事!
    再说穆书榆虽未改名更姓,但身为玉浮长公主时便少有人提及其闺名,等至和羲时又被平庆王太妃,就是无人在意其本名了,再者这后宫中识得她长相的也都是些位高之人及其身边的宫人,故而即使现在以真名本姓示人,也无人过多联想,更何况她又是以白鸿信外甥女的身份出现,这是旁人再想不到的。
    而如洁对于徐良人的问话,只感为难:“回良人话,张贵女所说不假,只是昨日于忠于总管特意过来嘱咐要奴婢多照应些贵女穆书榆,侍女之事于总管是知道的,另外八名宫女也是于总管带过来给贵女穆书榆的,想必应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才如此的。”
    如洁想的是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这样也好杜绝众人日后再挑毛病,反正于忠昨个儿的举动也没背着人,再者自己方才也着重提起穆书榆三个字,希望这位徐良人能长点脑子多做些联想,要不然这良人的头衔儿都没了。
    徐良人倒没在意穆书榆的名字,只是一听是于忠的安排,再有白丞相做靠山心里就有些胆怯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若是不了了之,未免颜面尽失,下不来台,于是只能硬挺着说道:“御史大人的侄女也没这样摆谱儿,你去让她先来见我,其他事到时再说。”
    如洁无法,只好让人去请穆书榆。
    穆书榆起来后觉得腰酸背痛,下、面儿也有些疼,可能是伤着了,再看天色已是大亮,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起晚了。
    “小姐,不是奴婢不叫您起来,是皇上不让的。”如意怕穆书榆生气便先行解释。
    穆书榆也想到是这样,只能叹气,想着等会儿找如洁解释一下,正巧这时有人来请说如洁要见自己,就赶紧起身带了两名宫女一起过去了。
    “贵女,这位是徐良人,平日里时常过来和新殿给新入宫的贵女们讲些经验之谈。”
    如洁说得很婉转,但穆书榆已经是听明白了,微笑着走到徐良人面前规规矩矩地见礼请安。
    徐良人本有些忐忑,怕穆书榆顶撞自己,如今见她如此有礼,便问道:“你为何不按时辰起来听教习?”
    “回良人话,书榆初次进宫,一时走了困,天快亮时方才小睡一会儿,没想到就睡过了时辰,还望良人恕罪。”
    穆书榆的态度让徐良人放了心,尤其感觉在众人面前有了面子,一时又得意起来:“我知你与旁人不同,但也不可过于狂妄了,规矩还是要守的,不然纵使有白丞相做靠山也是枉然。”
    “良人教训的是,书榆受教了。”穆书榆表现仍是谦卑。
    “说你是为你好,你不要口是心非,我入宫六年自是比你有经验,你如果再这样招摇下去早晚是要吃大亏的……”
    徐良人开了个头儿便口若悬河地唠叨个没完,也没想着让穆书榆先起来,穆书榆身子本就难受,没一会儿半蹲着的腿就直打颤儿。
    “良人快住口吧,贵女还没用饭呢!”跟在穆书榆旁边的两名宫女不耐烦了,一边一个将穆书榆搀扶起来。
    徐良人立即就恼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儿?不过是个奴婢,就敢同主子顶嘴,信不信我立时让人去将典正司的管事叫来掌你的嘴!”
    那宫女弯腰给穆书榆揉腿,根本不看徐良人:“良人叫典正司的人没用,奴婢等人是于总管从沈宫令那儿借来的,若是良人要告状还需到宫令司去。”
    这时另外一名宫女也跟着说道:“奴婢劝良人一句,您那些经验之谈实在没必要到处讲述,难不成要让贵女们学着如何数年只能做个良人?”
    话音一落,便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徐良人脸胀得通红却是一句也不敢反驳。
    宫令司的宫令沈文慧是除于忠之外宫里最有权势的宫人了,于忠只管下令,而大小宫事的执行则全由宫令司负责,沈文慧手下的人最低也是七品女官儿,自己根本无权处置,更何况她还是擅自跑到和新殿来训话的呢。
    其他人也都十分震惊,昨日如洁掌侍第一个就讲了宫令司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万万没想到这八名其貌不扬的宫女竟是大有来头,这穆书榆莫非真是皇上早就相中的人?
    穆书榆同样吃了一惊,原来和安殿后来安置的宫人都是这样挑选出来的,于忠可真是有心了。
    “哼,我没做错事,就是沈文慧也不能说出一二来,再说又不是我想管闲事,是这个叫张思媛的贵女到我面前告的状,她是淑妃娘娘的表妹,你们只管与她说去,魏淑仪还等我看针线花样儿呢!”徐良人说完便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穆书榆这回可算是明白了,为何这位只能做个良人,又如何能未因得罪人而受罚,原来这徐良人虽是不会做人,但却躲得快,谁又会与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呢,想想也真是可笑。
    “如洁掌侍,今日是我坏了规矩,还是按例处罚吧。”穆书榆深知平息众人心中的怨气自己才能在和新殿好过,这样看来争斗在这新人聚集之地便已经是开始了。
    “按例应罚贵女书抄书一个时辰。”
    “那我这就回去抄书。”穆书榆转身时朝张思媛笑了下,便回延盛居去了。
    张思媛当然知道穆书榆回去也只是歇着,哪会真抄什么书,即使是抄了也是宫女替抄的,不过她也不会再抓着这事儿不放,今日所发生之事自己应先与表姐商量,弄清楚穆书榆的背景才是最重要的。
    等殿门快落锁的时候秦承释又来了延盛居,穆书榆立即说道:“皇上还是别过来了,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有人撞见,而且臣妾身子还疼着呢。”
    “朕想你了,只瞧瞧你也不行?昨儿晚上是朕鲁莽了,你该好好歇歇才是,听说你今天受了罚?”秦承释拉过站在自己身边的穆书榆,一会儿摸摸手,一会儿又摸摸脸地闲个不住。
    “是臣妾起来晚了没去听教习,应该受罚,只是抄书而已也没什么。”
    秦承释听了有些不乐意:“朕让于忠给你安排人就是不让你受那些苦的,教习不听便不听了,还要罚?是谁罚的,朕给你出气。”
    “皇上,臣妾既然选择入宫那便不能再想过去的事了,臣妾现在只是名贵女,如不从头将规矩事理弄个明白,将来即便是得以晋封岂不是也要让人笑话?还是多学些东西为好,再说臣妾受罚也是因为皇上的缘故。”
    秦承释觉得穆书榆说的有道理,也知道有自己的干系,但还是对于穆书榆受罚一事不喜:“让你受了这个委屈朕心里难受,等封赏之日你想要何位份,朕都答应便是。”
    穆书榆无奈:“皇上,您怎么还不明白,臣妾现在不过是白丞相的外甥女,连白家的正经小姐都不是,您就是特例将臣妾封了妃位也是难以服众,更会引起朝臣不满,况且再背负个媚主的名声对臣妾也不是好事,皇上还想不想让臣妾好了!”
    秦承释闻言则是搂紧穆书榆笑个不住:“朕的书榆想要贤名了,也知道为朕着想了,那朕说什么也是要成全的。只是你将来还是会被人认出来,朕先将这事儿解决了,你看如何?”
    “这才真是正经事,不然日后定然麻烦不断,万一书燕见了臣妾把持不住就更糟糕了。”
    “是,太妃教训得是,朕省得了。”
    “说了不许再提以前的事,皇上怎么还是这样!”穆书榆有些生气。
    秦承释咧着嘴收不住笑容:“朕逗你玩儿的,朕就稀罕你噘着嘴儿的样子,让朕亲亲。”
    穆书榆拿狗皮膏药似的秦承释没辙,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得,只好任他将自己的舌、尖紧紧、含、住。
    秦承释吻得兴起,又将自己的津唾硬喂给穆书榆,逼着其吞、咽之后,越发情浓意厚,略松开些喘息着说道:“你也喂朕些。”
    穆书榆不想,却被缠得受不了,只得也勉强将自己的津唾喂了过去,秦承释急得什么似的也都咽了。
    “皇上也太没分寸了。”穆书榆气喘吁吁地白了秦承释一眼。
    秦承释却仍是贴、着穆书榆的唇直笑:“朕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这样儿,你当谁都能让朕如此对待,你说朕怎么就愿意跟你这么腻歪呢?”
    穆书榆咬唇轻笑:“你就哄我吧。”
    “朕倒觉得是你在哄朕呢,昨儿床榻之上甜言蜜语的,一直说喜爱朕哪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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