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摇了摇头,脸色不难看才怪,想到韦强我现在都感觉心有余悸。如果是以前的方蕾,韦强这样对她,恐怕她要高兴得晕过去,可惜我不是她。
“来,我帮你脱了衣服,冼个澡人会舒服一些。”他殷勤的帮我脱着晚礼服,一边脱,手就一边顺着拉链往下滑。直到衣服褪到腰的时候,他的双手轻握住我的纤腰。
“蕾蕾,你的腰可真细,我的两个手一围就可以圈住了,我每次用力的时候,都在担心它会不会折断。”他笑嘻嘻的说完,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大手又顺着雪白的身子往上爬,一直爬到那傲人的山峰才停了下来,在峰顶不断的盘旋不舍得放手。
我苍白的脸色因为他的抚摸早己布满红晕,后背靠着他,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他的双眼因情欲而显得有点赤红,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喃, “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回转身,一边用媚眼挑逗的看着他,一边慢慢、慢慢的褪掉自己的衣裙,片刻便赤棵着雪白傲人的胴体站在他面前,再轻轻的伸出纤手,帮他慢慢的解下一切累赘,等我解完他的一切外衣,他的气息早已不稳,温柔的一把抱起我,走进浴室,一边扭开水龙头放水进浴池,一边把我按靠在墙上,既疯狂又霸道的吸吮起我的唇来,仿似恨不得要把我吸进他的身体内才罢休。
“哥~”我魅惑的呻吟着,媚态横生的看着他,在他的攻城掠地般的侵略中,娇躯早己举白旗投降,瘫软着挂在他的身上,私密处与他的昂扬相互摩擦吸引,谁也舍不得再放开谁。
他低吼一声,抱起我往浴池放下,他轻俯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别人说,在水里做事可以省力,而且不会酸痛。蕾蕾,欢迎我吗?”
这个时候的我,早已被他迷得晕头转向,那里还会拒绝,娇羞着轻点了下头,情不自禁的将身子躬向他,无声的请求他的进入。那强有力的律动配合着水流的响动,在水的温暖包容中感受着那噬骨的销魂,与他一起共渡激情的彼岸。
直到他抱着我躺在床上,我还在佩服着这个超级猛男无敌的攻击力。
“蕾蕾,依我看你还是不要上班了,你看,你天天服侍我就够你累的了,哪还有精力上班呀!”他轻笑着,揽起我往他身上靠去。
我眯着眼享受着他的宠爱,纤手围着他的雄腰,满足的叹了口气,娇声道:“唔,不行,我要去看着你,要不你被别人偷走了,我都不知道。”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烧香拜佛了,你知道我今天的心情吗?看到你被别的人搂在怀里,我都快要发疯了!以后再也不准你和别人跳舞,要跳只能和我跳!”他摩娑着我的颈,轻咬了我一下,霸道的说着,说完还朝着我的颈部轻呵着气,痒得我呵呵的笑出声来。
“你还不是一样,一进去就陪着别的女人,都不理我。”我噘起嘴巴。
“是她缠着我!好了,我答应你,以后尽量远离她,好不好?”他用宠溺的声音哄着我。
“好。”我低喃一句,再也没有精神和他说话,梦周公去也。
“蕾蕾,我去上班了。”第二天早晨,方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唔。”我迷糊的应了一声,无力的又陷入梦乡。
“我帮你请假,你就别去了。”他又说。
“唔。”仍然跟周公约会不肯散场。
“我走了!”他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又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才依依不舍的出去,而我,依然如故的睡死在那里,嘴角却泛起一丝甜蜜的笑。
在家里休息,一整天,直到下午才睡醒,精神总算是回复得差不多了。
下搂吃完饭,到房里电脑桌前坐下,伸手打开电脑,想搜索一下最近又有什么新闻报道,看到新闻的头条,我的头好象被雷霹了一下,一下子懵了。
新闻头条:“目前z市己发生多起的入室抢劫案,经过公安干警连月来的跟踪调查,终于锁定嫌疑人刘Ⅻ,其在多次作案中,已奸杀5人,伤人,属特大恶性案件,目前发现其出现在z市,现公安局悬赏2万元追缉凶手,有知其下落者。请拨2xxx11o。”头条的下方有一幅疑凶的照片。
是他!烧成灰变成鬼我都不会忘记这张脸,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我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临死前的挣扎和死时的惨样,仿佛又让我重临了一次死亡。内心深处,隐藏的仇恨也因此而爆发,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社会的安宁,我都要亲手杀了他。
我咬着牙闭上眼睛,拼命的做着深呼吸,好半晌激动的思绪才平稳冷静了下来。
现在我有了异能,不用再怕他了,我现在该怎么做?我如困兽般急的在屋里团团转,现在一点疑犯的消息都没有。我该如何下手?
目光无意识的落在从b市带回来的小玩意上,脑中灵光一闪,对呀!我可以找程叔呀!他是岔安局长,肯定知道这事,我可以找他帮我呀!
可我手里没有他的电话,看来只有找程扬了,这两天也没打电话给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拿出手机,按出程扬的号码直接拨出。
“喂,是程扬吗?”电话刚响就被接了起来,我赶紧出声问道。
“我是,是方蕾吗?”程扬的声音里有着高兴。
“嗯,是我。你的伤好点了吗?”想起程扬,我的心里总会有种温暖的感觉。
“还行,医生说恢复得不错,照这样下去,再过一星期就能出院了,你还好吗?”他的语气中透出对我的关切。
“我也好。对了,程扬,我有点事想麻烦一下你爸,你可不可以把你爸的电话告诉我?”我迟疑了一下才问。
“是不是你发生了什盘事?”听到要找他爸,他的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
“没有,你放心,我没事,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事想找程叔了解一下。”对他的关心,我还是很受用的,毕竟有人喜欢是一件好事,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但我又不能对他说实话,所以只能这样对他说了。
“哦!没事就好,吓死我了!那你拿笔记一下,135xxxxxxx,记好了吗?”我写下了又重复一遍给他听,确认无误后才放下笔。
“程扬,谢谢了。那你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康复呀。对了,刘教授他们还好吧?”想起刘教授,我又不禁问了一声。
“他们都很好,你不用担心,现在这边已经没事了,不会再有危险,你就放心吧!”听到程扬这么说,我的心里才松了—口气。毕竟事情有了国家插手,别人想动自然不会那么容易了。
“好,那你注意身体哦!改天我再打给你,挂了呀!”听到他模糊的应了一声,好似有一丝不舍,但我仍狠心的挂上了电话。
对程扬,我注定是回应不了他的感情的,从他离开方天医院那天开始,对他,心里就总有一种内疚的感觉缠绕不去。
回过神,拨通手中的电话号码,一个响亮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喂,哪位?”不愧是公安局长,连问候话都说得那么有气势,想起程局,我的嘴角就不由的翘了起来。
“你好,程叔,我是方蕾。”我礼貌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方蕾呀!今天怎么想起给程叔打电话了?回来了也不到我家坐坐?”爽朗的笑声在电话那边响起。
“程叔,这几天刚回来比较忙,过两天我就抽空去坐,好不好?”我笑着回他。
“那可好,过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呀!我们家老婆子一直想见见你,说要好好感谢一下你对小扬的救命之恩。”程局向我发出热情的邀请。
“嗯!好的。程叔,我今天有点事想麻烦一下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和程局说了半天,我决定还是言归正传。
“哦!原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哪!说吧,有什么事?只要程叔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程局打趣完我后,用豪爽的口气对我说。
“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方便,我现在过去找你方便吗?”我征求着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