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罗梦雪好不容易盼的自己嫁进勤郡王府,李浦就被派去安阳县。随后敦淑皇贵妃就将罗梦雪招进宫里,美名其曰:抄写佛经,为夫君祈福。
勤郡王当即快马加鞭赶到安阳,不过路途远着,这刚入夜才到安阳县,便先行去看望冷丞相。
“丞相,可有大碍?”
进入房中的李浦见冷丞相还是在昏迷中,便问过一旁的亲随,亲随点头,冷着一张脸道:“大夫说丞相失血过多,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属下怕耽误公事,这才向圣上请旨。”
勤郡王点头,一副十分哀痛理解的样子:“无事,本殿下麻烦一下是应该的,只希望丞相大人没事就好。”
这边还没说上几句话,外边官兵就慌慌张张进府衙就大喊:“不好啦不好啦!那些灾民造乱子抢劫官府粮仓!”
勤郡王快步来到门外,冷着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随后县令也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小跑过来,那官差一见县令就哭喊道:“大人,不好啦!那些灾民砸了仓库的大门,抢光了粮食还不说,现在已经去您庄子上了!”
县令这才开始手脚发冷,勤郡王一声呵斥:“慌什么?还不赶紧带好人马前去镇压?”
县令拖着肥胖的身体走的缓慢,心不甘情不愿的走着,这些个当官的就是喜欢欺负比他小的官员。李浦看县令很是不甘愿的样子,一脚踹了过去:“怎么招?本王这个皇子还叫不动你这个区区县令?”
那县令一个哆嗦,什么?皇子?当即整整帽子从地上爬起来道:“下官这就赶紧滚过去,这就滚过去!”
李浦气的不行,他才刚来安阳县就发生暴动,父皇会怎么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原谅我居然忘记木子萧萧的雷雷、
酷爱、一个激动只顾着更文了
我会努力哒
☆、有喜
待县令带人到庄子上去的时候,一进去就是满目的破酒坛子,带着点点金光。
那些官差全部愣住不知该不该上前,那些金子闪烁的光芒在县太爷看来是催命的毒蛇在吐着信子。
李浦也随后到了,看见满地的金子暗叫不好。只怕是有人刻意安排,不然哪有灾民会看见金子不抢?
果然大批的火把随至,照亮的整个庄子无比通透。冷丞相被人扶着像是快病死的样子却又脚下生风走的奇快。一看见地上的金子就叫人捡起来递给他看看。
冷策书拿起了一看:“咦,这银子上怎么印着皇家印记。”
县令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立刻跪下来请罪:“丞相,皇子殿下,下官,死罪。”
这样的情形,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勤郡王拾起一锭金子看了看,接着便恼怒朝县令掷去,手劲之大直将那县令的额头都砸出一个窟窿:“你这贪官,好大的胆子。说,是不是徽王爷强迫与你?”
冷策书眼中精光一闪,好一个勤郡王,如此狡诈,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将事情扣在徽王爷头上!哼,跟他老子一个样!
县令听李浦这样一说,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是是是,下官冤枉啊,下官是受那徽王爷的逼迫,下官实属无奈啊!望殿下明鉴!”
李浦点头,算你这个小小县令识相。庄子外面此事也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冤之声。冷丞相摆摆手:“你们出去看看。”
“且慢,”李浦出声阻拦,“丞相大人,您可别忘了您这伤势怎么来的?”
冷丞相将搀扶自己的随从一推,大义凛然道:“本丞相这小小的伤算的了什么,只要能为百姓做得好事令他们有冤伸冤。本丞相就是死也无憾。”
说完冷策书大概觉得自己不像受伤的样子,忙又做出一副晕倒的姿态,身旁的亲随赶紧过来扶着自家丞相,冷策书做出虚弱不堪的样子道:“快快去将那些喊冤的百姓带进来。”
王大柱带着一些灾民一步步跪进庄子里,上身皆□□背负荆棘枝条,几个人跪成一条均双手托着一条数尺白绫。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声音洪亮整齐,震惊在场所有人,那些拿刀的官差都被震的连连后退,只因这些人,无一不是他们的街坊邻居。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实在下不去手。
李浦被逼的没有办法,这么多人看着看来不给交代是不行的,万一失了民心,那何谈登上大统?
“到底有何冤屈,你们说来与本皇子听听,本皇子定为你们讨回公道。”
王大柱作为领头,先叩头答道:“殿下,我等要状告安阳县令其一利用我等无辜百姓污蔑徽王爷一介忠良,其二且为官多年利用官位收刮民脂民膏,其三抢占□□女霸人田财。”
“可有证据?”李浦道。
“草民这整个安阳县灾民皆可作证!求殿下为我们作主。”
“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求救似得看向冷丞相,可冷丞相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闭眼看也不看李浦,这……明明刚刚还气势如虹的说话,眨眼就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眼看被灾民们步步紧逼,心一横牙一咬:“来人,将这个欺上瞒下的贪官拖出去砍了,再将这些赈灾的银子换取粮食去救济百姓。”
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欢呼成群,待李浦将这些事情处理好以后不敢休息快马加鞭回汴京回禀父皇。
昭帝一个奏章从龙椅上砸下去:“你个混账东西,谁给你的权利允许你擅自斩了朝廷命官?朕还没死你就急着抢权?”
李浦跪地叩头:“儿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很敢!”昭帝冷笑一声,“朕今日就废了你郡王之位做个闲散皇子看你还怎么□□!”
满朝大臣立刻跪地:“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这时守卫来报:“报,皇上,丞相大人殿外求见。”
昭帝揉揉眉心,颇不耐烦道:“宣——”
只见冷策书躺在担架上,颤颤巍巍伸出手道:“陛下,陛下,请陛下不要怪罪勤郡王殿下,殿下有功啊!”
昭帝丝毫不为所动:“哦?你倒是说说看,这个逆子有什么功?说的有理,朕就恕他无罪!”
冷策书颇为艰难从担架上挣扎着坐起,叩头道:“勤郡王那时杀了安阳县令也是逼不得已,安阳县所有灾民都在外候着,您是不知道当时那情形有多么危急。多亏殿下英明当即斩了那县令才阻止了一场暴动的发生。况且殿下此次又为徽王爷洗刷冤屈,保住了陛下的左膀右臂,陛下,勤郡王不但无过,还有功啊陛下!”
“你的意思是,朕还得嘉奖他?”
冷策书再次叩头:“是啊陛下,您如此英明睿智,赏罚分明,定然会做出正确的判决。反倒是臣,办事不利,求皇上责罚。”
昭帝脸上变幻莫测:“那你说朕,要如何处罚你?”
冷策书愧疚道:“臣办事不利,请陛下免去臣丞相之职位,正好安阳县缺个县令,陛下不如让臣去任职。”
大臣们更加心惊胆颤:“求皇上赦免丞相,求皇上赦免丞相。”
昭帝大手一挥:“就依爱卿所言,来人,拟旨,着勤郡王李浦赈灾有功,承蒙天恩,且英明睿智,替徽王爷忠良洗刷冤屈,着即日起封为勤亲王。”顿了顿,又再拟了一道圣旨,“着丞相冷策书办事不利,即日起贬为安阳县令,待伤好之后即刻上任不得有误!”
朝廷上百官求情不断,昭帝一概不理,冷笑道:“冷策书,如此你可满意?哼,退朝!”
冷策书五体伏地:“臣,谢主隆恩!”
李浦十分讶异,想不到这冷策书居然为自己说话,原本还以为这次自己受罚事情已经成定局,为了自己居然把丞相之位都丢了!难道是想交好?
于是李浦笑着凑上去想跟冷策书道声谢,哪知冷策书头一扭根本不搭理自己!这老东西,本王还不屑和你交好!
徽王府解了禁令,温瑶这日又带人来闹千金的院落,冷然看着秋菊道:“这都多久了姐姐在院子里都不见人?若是真正重病,也好请名医过府医治才好!”
“就不劳妹妹费心,姐姐已经大好!”这次千金的声音在秋菊身后响起,秋菊很是欣喜转过头,“郡主!”
千金摆摆手,身后跟着芙蓉,看着温瑶笑的无比温和动人:“妹妹与其在这里与姐姐我闲聊,倒不如回去准备嫁妆,只怕这几日里婚期就近了吧?”
“你——”温瑶气的眼睛瞪的老大,随即又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可惜妹妹是个没福气的,姐姐你还不知道吧,那靖安候世子在那勾栏院的得马上风,死了。”
千金笑容顿时全无,想不到温瑶如此心狠手辣,居然一不做二不休把那靖安候世子给弄死了!不然好好的世子,怎么这么凑巧死在这节骨眼上?
“既然如此,那请妹妹节哀,还没过门就成了望门寡,”温瑶被千金反击的话气的不轻,千金又道:“姐姐我刚大好,想着几日没有给阿娘请安,正打算去看看阿娘,妹妹你可要同去?”
温瑶见与千金打好关系已经是不可能了,随即甩袖转身道:“妹妹刚从阿娘那回来,姐姐还是自己去看看阿娘吧!”
千金刚落座王妃就拉着她的手红了眼眶:“千金啊,你妹妹是个命苦的,想不到……想不到……”
王妃哭的伤心,倒在千金怀里,千金好不心疼,拍着阿娘的背温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阿娘您担心成这样也无济于事,也许这并不是妹妹的良配,那有缘人还在后边也是不定的。阿娘你快别哭了,没准把妹妹的福气哭走了可怎么办?”
王妃忙止住哭声,信了千金几分:“真的吗?那我改明儿去寺庙给你妹妹求求姻缘,问问佛祖你妹妹的有缘人什么时候到。”
千金好笑:“阿娘你糊涂啦,佛祖那么忙,什么时候还管起世间姻缘来了?凡事急不得,急不得。”
若是她想的没错的话,只怕温瑶下一步就是勾搭上李浦那个混蛋,自己绝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如愿!
王妃似乎是相信了千金的话,随即焦急问道:“那可怎么办,那我要去问哪个神明?”
千金笑着将头抵在王妃头顶上:“阿娘可是忘了月老?月老可是专管人姻缘的,改日千金陪着阿娘去求求看?”
王妃很是欣喜,刚刚一抬头想说点什么便晕了过去,千金大骇,“阿娘,阿娘您怎么了”芙蓉等忙去请大夫。
御医细细为王妃把脉,随即朝王爷贺喜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徽王爷带着很是浑厚的男声仰天长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古人诚不欺我,诚不欺我啊!”
千金也笑道开怀,是了,上辈子母亲也是这个时候有孕。上辈子自己没能保住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这辈子她就算杀了温瑶和李浦也要保住这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好相念那个评论吱一声的妹纸,
不造她去哪儿了,
妹纸你有抛弃我吗?
好难过最近没什么评论,
人家真的有好努力的说,
撒泼打滚求尼萌不要抛弃我,
酷爱,我是爱你们的、、、、、、
☆、装病
听说近日里徽王府有两庄喜事,这第一件自然是王妃老蚌生珠居然再度有孕!这第二嘛便是听闻徽王府的二小姐死了未婚夫成了望门寡,病了!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徽王府的二小姐果真是个没福气的,好不容易寻着一个世子嫁过去眼看就要享清福,没成想人家两腿一伸,死了!唉,怪道小时候被劫走的是小的,不过那大的最近似乎也不怎么好。
“嗨,你不知道吧,孙家整个府中人下落不明,那千金郡主听闻人都病了。”酒肆角落里,手拿着一壶酒的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