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诺顺势往自己下面看了看,瞪大了眼睛,竖起了大拇指,道:“师姐高,实在是高!小诺受教了,回头小诺就苦练这两式,定当不负师姐的不吝赐教!”
云王爷坐在那里,他老人家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霍小诺狠狠地瞪了一眼,道:“鼻涕虫,事情说完了就可以回去了,回头我就叫人把雷炎刀送去。”
霍小诺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着自家姐夫和师姐,连连道:“是,是,小诺这就回去准备,定不负姐夫所托,若有人伤了云二王爷一根脚毛,我霍小诺也跟他急!姐夫和师姐久别重逢,小诺就不打扰你们了!”
拱了手往外走,边走还边自言自语道:“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估计也脚毛也难得寻到一根,改天见到,一定要把他的裤管撩起来好生瞧瞧是不是表里如一!”
桃花噗哧一声便笑了。云王爷却一个闪身,来到了桃花的身边,笑吟吟略带羞涩地道:“娘子,为夫身上的两点平中有凸,身下的这点凸而有力,娘子虽无法亲手惩治那个楼兰,为夫甘愿让娘子在身上实践一番,以圆娘子心愿。”
看着云妖孽眼中那再次燃烧的火焰,桃花还没吱声,就让云妖孽一把扛起,只留下一声惊呼:“云妖孽,姐不干那猥琐地事情,再说了,你和那楼兰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替她受过!”
一边还有云妖孽掏心掏肺的恳切之语:“娘子,为夫错了,为夫屡教不改,罪加一等,刑罚加倍,娘子,今夜为夫定然不眠不休,任由娘子惩治!”
“谁有空惩治你,姐要睡觉,老娘要睡觉!”
紧接着,惊呼声渐渐平息,之后那销魂蚀骨的低吟声又渐渐高昂响起,只叫月亮儿也羞红了脸,躲在了树梢后。
话说霍小诺第二日便启程出发,无惊无险,一路上凭着当初屠天给予她师祖的令牌堂而皇之便来到了天一山。
屠天听闻弄玉道长后人持当初的令牌来见,竟然也重视万分,就算在闭关之中也难得地半途而废,出来与霍小诺相见。
而此刻厅中,除了屠天和他的两三个师弟,便还有大弟子龙田和向佳月。
屠天一见霍小诺便接过了当初他留下的令牌,细细端详了她一番,又问了一句:“令师可好?”
霍小诺一撇嘴,可怜兮兮地道了句:“唉,要是俺家师傅还在,我又如何会自身闯荡江湖,无依无靠,三餐不济,时不时还要劫粮济肚一番。师傅他老人家,早就升天了。唉,可惜弄玉一脉,落到如今人丁单薄,也就剩下俺家师祖的那么一点点威名,其他的,早就消失殆尽了!”说吧,还不忘幽怨地瞄了屠天一眼。
屠天这么一听,自然想到自己当初受她弄玉一脉搭救,人家仁心宅厚,救下了自己,却也落下个助纣为虐的骂名。这么一想,倒真觉得愧对了人家。他屠天虽说生性杀戮无数,但却也是一代枭雄,自己许诺说好的还她一个人情的事情,岂能食言。
屠天不由地正色地道:“当日老夫说过,这个人情老夫一定偿还,你今日到来,想必也是有求于老夫,只要老夫办得到的事情,老夫绝不推脱!”
霍小诺把身后偌大的包袱拿了下来,道:“也算我霍小诺命好,这番出来,便遇见了我从未见面的师姐,师姐对我关照得不行,我,”霍小诺还抹了一把眼泪,道:“我这次,就是受了我师姐的嘱托才来此一趟,不然,俺还舍不得离开俺家师姐!”
屠天有些许不解,道:“你家师姐?这从何说起。也罢,即是你弄玉一脉,有何事,便说出来吧!”
霍小诺也不答言,只顾把包袱一拆,只是这一拆开,偌大的厅中似乎有一股凌厉的锐气闪过,只听得屠天一声惊呼:“雷炎刀!”整个人已经从主位飞身而下,朝雷炎刀飞扑而来,只是临近霍小诺的身边,又停了下来,想到人家是持着令牌有求而来,自己欠了人家一个人情还如此猴急贪婪,实在不该。
霍小诺愣了愣,把雷炎刀拿在手中,道了一句:“屠教主,你急什么,我就是把这刀送上来给你的啊。来,来,别客气,这是你的了,拿去,拿去!”
她这么一说,屠天反而迟疑了,细细想来,关键便是霍小诺方才提到的师姐,于是问道:“你那师姐到底是何人,为何遣你把这雷炎刀送来?”
霍小诺大大咧咧地找了个座位坐下,咂咂嘴,道:“我师姐,不就是云三王妃,向桃花!”
“什么?”不是屠天惊讶出声,却是龙田。
龙田疾步向前,连连问道:“桃花心智已失,如何会遣你来此?”
而他身边的向佳月却捏紧了拳头。原以为是要赴边境支援大军,没有想到龙田却把她带到了这里。当时她的心情可想而知,没有想到他们青城如今器重如斯的龙田,原是屠天的大弟子,他隐藏至今,为的就是取那天玄剑。
尽管心中跌宕起伏,向佳月却还是迈过了这个坎,原因无他,来到这天一山后,龙田对她日益温柔体贴,与之前判若两人。而且,屠天似乎也和云王朝达成了某种协议,并非要做那颠覆武林之事。事已至此,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龙田也答应她只要助师傅完成心愿,便重新随她回到青城剑派。
原以为从今往后与那向桃花也再无交集的时候,没有想到,这阴魂不散的东西,竟然又出现了!看着龙田那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惊诧,期待,喜悦交织在一起的精彩表情,向佳月的心又沉了下去,眼中蒙上了一股浓浓的怨艾。
霍小诺听龙田这么一说,整个人窜了起来,道:“呸,呸,你才心智已失,你全家都心智已失。我师姐才思敏捷,能言善辩,不知道多精神!我师姐为了鼓舞士气,已经亲自从云朝不远万里来这边境之处,”霍小诺根本无视龙田的神情,只顾对屠天道:“我师姐代皇上把这雷炎刀依约送来,希望屠教主能够信守承诺。”
屠天缓缓地接过雷炎刀,百感交集,自己大半辈子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便在自己的眼前。他手中的神兵已有三种,就缺容天南手中的枯元弓和水年若手中的九黎鞭。他如今常常需要闭关修炼,方能够控制自己那杀戮之心的反噬。只要集齐这五柄神兵,到那福泽深厚的龙脉之地修炼,恢复如初,便不再是妄念一个。
屠天手持雷炎刀,连声道:“好,好,好!”
霍小诺咂咂嘴,道:“得,得,你好归好,我师姐要你做的事情你也该好好遵守才是。你当初给我弄玉一脉的承诺今日也一并兑现了吧,我的要求便是,从今日起,我要伴在云二王爷的身边,直至把他安全送回为止!”若是桃花在,也定要感到惊讶,没想到霍小诺会把屠天欠下的这个人情用在了云横昆的身上。
屠天一笑,道:“依你所言!”看来云朝大势已去,为了云横昆的安危,竟然愿意将镇国之宝雷炎刀送来。云横熙估计已经命不久矣,云横兆才这么在乎这而今唯一的二弟。屠天说罢,静静看了龙田一眼,便转身离开。
龙田似乎也平静了下来,站在一边,神色自若。
今夜,云横昆一身薄薄的白缎绸衣,躺在了床上。
自从龙田来后,他原本优哉游哉的日子就变了。龙田当日的一番畅谈让他的心,再也没有平静过。一个个噩耗传来,由龙田说出,比楼兰要靠谱得多,他从不质疑这消息有假。
老三真的出事了,而桃花也因此而封闭了内心。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便是他们的三个孩儿。云横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绝美的笑容。他三弟的孩儿啊,他和大哥倾尽全力,也一定要保得三个孩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人。
所以,他必须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必须伺机潜回去,没有老三的领军,他的出现至关重要。只是如今身处此地,身边高手如云,以他的武功,远远达不到能够力挫众人的程度。他虽然没有老三的天赋异禀,但他的师承也并不差。他停滞在谷阳内力第八层已经太久,若能突破第八层进入第九层,那他便真正具备了一流高手以上的实力,潜匿出去便多了一分机会。
他不敢白天练功,一直到晚上才敢默练心法,竭力冲关。
今天晚上是他冲关的关键,为了避免打坐的身影万一让人起疑,今夜云横昆躺在了床上假寐冲关。
就在他功力真如期运转之时,突然觉得身子一滞,他竟然被人点穴了!
身子不能动弹,云横昆的眼睛一下便睁得老大。刚刚心底还泛起一股凉意,莫不是那图兰骤生邪念,深夜造访。但心中一想,这图兰身子遭过重挫,功力早已大不如前,不可能逃过他的耳目。
云横昆这么睁眼一看,却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眼睛圆溜溜的乱转,五官小巧,虽然不甚精致,却也搭配适宜,只是她嘴角的两撇小胡子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此刻这个怪异的男子,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鼻子还留下了两道红色沟沟。瞧他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舔,云美人心中警钟竞鸣,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此人正是霍小诺。虽然屠天应承过两天便安排霍小诺与云横昆见面。可霍小诺依旧不放心,或者说,咳,心痒痒地想见人,于是霍小诺暗地里打听侦查了两天,终于在今天晚上确定了云横昆的位置。
怕云横昆见到她会大喊出声或大打出手,于是乎,霍小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点了人家的穴位。可怜的云美人运功之际,落入了狼爪犹未可知。
美人,真是美人,霍小诺心里美滋滋地舔着舌头啧啧响。于是乎,霍小诺用她那些强盗手下每次强抢民女之后的台词说了句:“美人,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哥哥,”霍小诺后知后觉用袖子抹了一把鼻血,留下乱七八糟的血印子,压低声音道:“哥哥是为你而来,哥哥没有恶意!美人,哥哥给你解了穴道,你可莫要出声喊叫!“说罢,还用手在云美人的脸上摸了一把,又很快弹开,没办法,真是吹弹可破,摸一把手都有点发颤。
云横昆的眼睛睁得老大,没有恶意,你这副色迷迷的猪哥样,老子就算傻剩半个脑袋也不信。
第八十四回
云美人心里内个恨啊,这小王八蛋是从哪冒出来的,不仅不伦不类,还神经兮兮,不仅神经兮兮,还言语猥琐,不仅言语猥琐,还,如今还毛手毛脚!
不是要给老子解穴么,你那在卤水里过了五百遍的咸猪手,往哪摸呢?云美人羞怒难当,几欲晕死过去。他的全身功力如今就积蓄在丹田处,霍小诺突然的一个点穴,让他本来运转顺畅的内力戛然而止,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力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开始有了要四处乱窜的迹象,若是恶化下去,走火入魔也犹未可知。
而鼻涕虫,哦,不,应该是鼻血虫霍小诺,此刻又在忙活什么?霍小诺笑嘻嘻地讨好地道:“别怕,哥哥这就帮你解穴!”然后,霍小诺就开始不顾云美人抗议的眼神自顾撩开了云美人的衣衫。
因为是夜晚休憩之时,松松垮垮的一件薄薄的外衫很快就被掀开。云美人的心里怒吼连连,你丫的,解穴是要宽衣解带的么!可任他心里再怎么嚎叫,霍小诺自然是听不见的,她此刻正盯着那一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鼻孔下的小沟沟再一次红水来袭。
好美,好美啊!霍小诺盯着眼前的云美人,尽管他长得比女子还要妖魅,可那胸膛到腰间,却没有丝毫的赘肉,也不显一丝一毫的瘦削无力,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呈现。霍小诺的整副心神都被云美人胸前那红色的茱萸吸引了,还不自觉跟自己的比较了起来。
思想之间,霍小诺的手指不自觉就点了下去,弹性十足哪!此刻的云美人眼珠子一定,紧接着便窜出几根红丝,愤怒难当,愤怒难当啊!霍小诺回过神来,心中一突,干笑了几声,卷起了手指,不好意思地道了句:“美人,不好意思,哥哥刚才心里一急,穴位竟然点错了,哥哥这不是关心则乱么!”
看着云美人已经有点抽搐的脸蛋儿,霍小诺再也不敢怠慢,手指微弹,一下便解开了他的穴位。同时整个人麻利地抱头窜到一边,还低喊了一声:“要骂可以狠点骂,要打请您轻点打,俺知道错了!”
只是这句错了,委实来得太晚。此刻的云美人,已经进入了走火入魔的征兆。内力已经开始在自己的筋脉里乱窜,深呼了一口气,云美人闭上了双眼,竭力控制着自己内力的流转,还哪有力气咒骂开打。
霍小诺等了半晌,发现竟然毫无声息。缓缓地抬起头来,见到云美人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霍小诺蹑手蹑脚地往床边挪,口中还道:“你真生气了啊,别介啊,俺真心给你道歉了行不。是,俺是有那么一丁点猥琐,俺混迹在那绿林之地,难免沾染了些不良的习气,以后俺改,俺好好改!”
待霍小诺走到床沿边,这才发现云美人的不对劲。他长长的黑发此时四处散乱,玉颊潮红,呼吸急促,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霍小诺急了,难不成竟然气到如斯境地。再一细心观察,她才觉得有些不对,急道:“云将军,你是不是受伤了,还是有什么隐疾发作了,你倒是说话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若是你出事了,姐夫还不把俺打得千疮百孔,照个镜子连自己也认不出自己来。”
霍小诺急急忙忙地在他上身乱摸了一把,还把他翻过身来细细看了他的后背,以为他是在那里受了暗伤。被她这么一折腾捣鼓,云美人的气息越来越乱,甚至于身体已经开始初现了不正常地症状,譬如说,他此刻心中窜起的一股杀戮的快意,还有那难以名状的欲/念。
而霍小诺的眼光,落在了云美人腰间的位置。由于蓬发的欲望,云美人的某个敏感位置,此刻正在那条薄薄的长裤下凸显了凶神恶煞的形状。
霍小诺自小便离经叛道,从来静不得心来修习武艺,修为自然也没能像她师傅一样出类拔萃。多年在江湖的胡搅蛮缠,她身上的草莽气息,如她自己所言,异常浓厚,言行举止,确有很多不当之处。可尽管如此,她霍小诺也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所谓男女情事,也就是往日悄悄趴在窗口偷听手下颠龙倒凤时的污言秽语所琢磨的一分半分,实则她小人家一知半解,底子还清纯得紧,这从她接下来的言语便知一二。
霍小诺眼睛一瞪,惊叹了一声,又以一副薄责的语气道:“云将军,你,你叫俺说你什么好,你说你身经百战,都这么大人了,这么就这么不知轻重呢,你怎么可以把棍子戳在这里呢?就算是要藏个兵器啥的还有好多地啊,你这不活生生把自己个捅伤了么?”
可怜的云美人,就算他此刻如何难受,也不及整颗心滴答滴答淌着血的悲戚。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个脑袋瓜子不灵光的娃是从哪家跑出来客串的?即使此刻他的内力不乱成一团,他也铁定被这来历不明的“雷震子”给雷得吐血身亡。
可下一刻,云美人便知道,其实他的内心远比他想象得要坚强,因为霍小诺下一刻的动作,他扛下来了!
霍小诺一把抓住了她心里所谓的棍子,就要往外拔。怎藏得这般瓷实!霍小诺心底埋怨了一句,细细感觉,突然发现有不妥之处,尽管此物坚硬如铁,可顶端还有点软乎乎的。
霍小诺叹了一句:“云将军,你这兵器真是奇了怪了,待俺好好瞧瞧,唐突之处还请将军多多见谅!”
云美人此刻反倒平静了下来,闭紧了双眼努力控制梳理体内的乱成一遭。他堂堂的霸天战神,经过了多少风浪,从未受过这等的折辱。等他恢复如常,定要叫这不男不女的小贼好看。
霍小诺趴下了身子,一脸的警惕小心,指不定是个什么阴毒的暗器。霍小诺撩下了云美人的裤子,她还知道娇羞,只撩下一点,只是就这么轻轻一撩,啪的一下,就有一个温热坚硬的物体敲打在了她的鼻子,紧接着,霍小诺又说出了一句令默默运功中的云美人差点岔气吐血身亡的话语。
霍小诺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云将军,你真是独具匠心,竟然在裤裆里藏了一只蘑菇,奇怪,俺还从未见过蘑菇头只比蘑菇杆大那么一小圈的蘑菇!这到底是何兵器!俺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霍小诺趴在那里端详,紧接着,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直到此刻,她后知后觉,灵光一闪地想起了当日和手下逛窑子的时候,老鸨跟她讲的男女之别。
霍小诺一声低呼,双手捂住了脸,连声道:“云将军,俺是无意的,俺没见过世面,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可千万要放俺一马!”
接连嘟喃了几声,突然听到云美人一声闷哼。霍小诺定眼一瞧,才发现云美人眼睛里红丝密布,胸膛起伏,内力外放却又很快收敛回去,手指也开始微微动作。
霍小诺这才一手按在了云美人的丹田之处,细细感觉了一番,急声道:“云将军,你内息不稳,走火入魔了!你怎么不早说,好歹也做个暗示不是,俺虽然急躁了点,但师父也夸俺冰雪聪明,你若是给俺一个眼神,俺多少还能琢磨个一二,也不会拖到现在。”
云美人翻了一个白眼,心里连霍小诺的师傅也诅咒上了。那个眼睛长在屁股上的高人挑了这么一个注水脑袋的徒弟。还好苍天有眼,霍小诺磨蹭了一个晚上总算做了一点靠谱的事情。
霍小诺急忙连点云美人身上的几处穴位,双手紧握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传功过去。弄玉一脉的内力温和绵长,有了霍小诺的相助,云美人的伤势才渐渐控制了下来。
待到自己气息已稳,云美人一把扯住霍小诺的手,身体矫健地一个反转,把霍小诺反压在了身下。双腿钳住了霍小诺的腰身,双手紧紧地掐住了霍小诺的双手,怒目而视,暗哑的声音道:“说,你是谁?因何来此?你对本王诸多戏弄。”云美人咧嘴冷冷一笑:“你想怎么个死法,本王向来待人宽厚,就由得你选一种!”
霍小诺本就心虚,此刻也不敢诸多挑衅,看着云美人那张艳绝天下的脸此刻正在自己的眼前摇晃,美得叫人窒息,还有他屈膝而坐,方才见到的那异种蘑菇还时不时蹭过自己的双腿之间。
无法控制地,霍小诺的身子微微发软,连声音也变得有点软糯糯,“云将军,冷静,您可一定要冷静,俺说过,俺是受人之托,过来助将军逃离虎穴,今夜前来,就是为了与将军言明一切。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阴差阳错,将军,哦,不,二哥,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云美人眼神一凛:“你是受谁之托?别给本王顾左右而言它,说重点,谁是你二哥!”
霍小诺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道:“二哥哥,您就是俺滴二哥哥啊,俺家师姐嫁给了你三弟,你不就是俺滴二哥哥!”
云美人一听,心下一喜,道:“你是桃花的师妹?”紧接着,他的手又再一次钳紧,眼神一冷,道:“我怎的从未听她说过,据我所知,弟妹已经丢失了心智,连人也识不得!”
霍小诺嘴一扁,可怜的师姐,才两天就给诅咒了几次,不甘地道:“二哥哥,你听谁胡说八道,师姐可健康得很,她和姐夫情投意合,情意绵绵,简直就是神仙眷侣,叫人艳羡!”
“什么?”云美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手下又捏紧了几分,让霍小诺也不禁疼得叫出声来,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老三他不是已经身受重伤了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霍小诺嘴巴一翘,谁能把姐夫打成重伤,削了她脑袋她也不信,“二哥哥,姐夫如何会受伤,他和师姐两人如今秘密镇守军中,就是姐夫要俺凭借弄玉一脉和屠天的渊源上了山来悄悄保护你的!若不信,你倒是先放手,姐夫还给了俺一枚玉佩!俺可是每天都贴身放着,上个茅房都握在手中,生怕一不小心掉坑里了!”
云美人哪还有心思听这雷震子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松开了一只手,恶狠狠地道了句:“拿来!”
霍小诺可委屈了,把手伸进胸口中掏啊掏,终于拿出了一枚火红的玉佩,至此,云美人的眼眶已经微红,他清清楚楚看到了玉佩上自己三弟的刻字:老子无恙!
激动之余,云美人突然和霍小诺对视一眼,两人都能听到有人从外头疾赶而来,而从这步伐的声音,云美人可以清晰地判断出正是图兰无疑。
如今心情又重归轻松平静的云美人,哼了一声,咔咔扯下霍小诺鼻子下的两撇小胡子,抛了个媚眼,柔声道:“鼻血虫,所谓礼尚往来,方才你对本王的一番施为,本王可是要加倍奉还才是,今夜月光如洗,明亮皎洁,最适合情人之间你侬我侬,窃窃私语!”
霍小诺像只吓坏了的小老鼠,望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天空,思考着月亮在哪里的问题,就感到身上一阵重压,云美人整个身子,已经俯在了她的身上!
第八十五回
霍小诺睁大了双眼,半张的口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有震撼力了,云美人酥胸半掩侧卧在她的身边,一双眨巴眨巴跟珍珠般的大眼睛正往她的脸上左右瞄。
霍小诺激动了,这与方才他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感觉截然不同。哎呦喂,这白花花的胸脯啊,太有压迫力了,这亮晶晶滴眼睛啊,太明媚勾人了,这红嘟嘟的小嘴儿,太惊艳妖娆了。
激动中,霍小诺再一次鼻下红潮汹涌。与此同时,她的心里闪过一个纯洁的念头,若是她与云美人携手一生的话,不是他被她撂倒在床上日复一日精尽而亡,就是他在她眼前搔首弄姿只准她动眼不动手,致使她鼻子留下最后一滴血而干涸身亡。简而言之,他和她要是凑在一起,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绝对是波澜壮阔,要生要死,感天动地滴爱情故事。爱情,霍小诺的小心肝悄悄颤动了下,看着眼前入谪仙般的云美人,似乎仿佛有那么一丁点萌动了。
云美人看着眼前的霍小诺,这女的鼻子不是有啥隐疾吧,才这么一晃眼,鼻血跟不要钱似地往下啪嗒啪嗒掉,他云二王爷露真容的时候顶多是看到众人口水直流的猪哥样,像这般每每都见红的还当属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