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错在哪了?”何绮眯着双眼,笑得象只狐狸精。
赵茗语心说我要是再不招供,只怕你们两个马上就要说到洞房花烛夜了,便将和秦寰钓过一次鱼、吃过两次饭,删删减减说了一些。
不一会,车子终于到达饭店,赵茗语长舒一口气,第一个跳下车。
秦寰早已让人订好包间,还是上次赵茗语请客“中奖”的那一间,三人进去后,服务员立刻递上菜单,微笑着说道:“几位小姐运气好,今晚我们饭店搞抽奖活动,要是抽到一等奖,国庆节新马泰七日游,费用全部由我们酒店承担。”
赵茗语暗暗嘀咕,这家酒店怎么这么大方,老搞抽奖活动?
她被气得没力了,两个败家女却是生龙活虎,点了超级豪华大餐,别说三个人,就是三十个人也吃不完。赵茗语干脆让服务员再送上来六瓶红酒,每人面前放两瓶。服务员将三人的杯子倒满,赵茗语挑衅地看了两位闺蜜一眼,仰头一口喝干。苏欣不甘示弱,拿起杯子和何绮碰了一下,也是一口喝干。何绮没办法,只得也喝完。
酒杯一空,服务员立刻上前倒满,赵茗语向苏欣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举起杯子:“来,何绮,干杯,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何绮酒量不佳,很快就被两人灌醉,赵茗语和苏欣一左一右扶着她来到客房,休息一会后,开始诱话:“何绮,快醒醒,金先生知道你在这里,他找过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何绮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醉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听到“金先生”三个字,拼命摇头:“我不要见他,让他滚……滚……滚得越远越好!”
“好好,我知道了,你别激动!”赵茗语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快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何绮号淘大哭了起来:“岂止吵架,我还跟他打架了,他妈的王八蛋,他敢过来,我一刀杀了他!”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别哭啊,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一下,如果是误会,我们帮你澄清,如果是他对不起你,我们帮你出气。”
“不是,啊……啊……”何绮的情绪立刻失控,又哭又叫,冲到卫生间吐得一蹋糊涂。赵茗语和苏欣连忙跟了进去,一个拍她后背,一个拿湿毛巾,忙乱了好一会儿何绮才慢慢平静下来。
两人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何绮垂着头,将脸埋在手掌中,声音沙哑,带着鲜明的恨意:“他和前女友在咖啡厅约会,被我逮到,结果反咬一口,说我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冒充处/女欺骗他的感情;还说他有洁癖,此生非处/女不碰,问我有过多少男人。我气得扇了他一巴掌,骂他血口喷人、不得好死。结果他的前女友说道‘何绮,你别装了,你妹妹已经把你的风流事迹全都告诉我了,阿金是不可能做接盘手的,你们已经白白了!’我端起一杯热咖啡,将她的脸烫成了红番茄。然后他打了报警电话,我被关进去了几天,后来是老何出钱将我保释出来的……事情就是这样子,你们唾弃我吧,我瞎了眼,看错了人!”
尽管何绮说得颠三倒四,两人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时代虽然在进步,仍有将近半数的人有初夜情结,这也就罢了,可金先生自己不是处男,怎么好意思要求何绮必须是处/女?还听信谣言,认为她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这种人渣该死啊!
赵茗语和苏欣全都怒了,如果说想吃回头草的前女友该泼,那么金先生更该泼,这事要轮到赵茗语身上,直接将一杯更加滚烫的咖啡泼那人渣脸上,祝福他们早日双贱合璧。
果然是没有最渣,只有更渣!赵茗语和苏欣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可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有的话尽管说!”
何绮摆了摆手:“算啦,我将那个贱人烫成了红番茄,这口气算是出掉了,至于那个贱男,杀了他我怕坐牢,阉了他我怕恶心着自己,就跟他江湖再见了。我不准备再找他算帐了,我的一生长得很,犯不着为了个不值得珍惜的臭男人把自己给搭进去。”
赵茗语还真怕何绮一时想不开而做出什么糊涂事来,金先生毕竟是某集团的继承人,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金家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老何虽然一直标榜自己是个不忘旧情的慈父,其实更爱的是现任老婆生的子女,何绮真要捅了马蜂窝,他绝对会明哲保身。
苏欣记得这件事的起因是何绮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挑拨离间,虽然这是何家的私事,出于关心,她还是问了一句:“你准备怎么对付你妹妹?”
何绮猛地抬起头来,咬牙切齿:“老何生怕我报复,早就将她藏起来了,不过我听说十月一日是她和周公子的订婚之日,我决定去砸场子,你们两个要真是我的好朋友,就不要阻拦我!”
☆、第39章 齐大非偶
赵茗语和苏欣都清楚何绮这话不是酒后醉言,而是真的有这个打算,两人长叹一口气,决定等何绮酒醒后好好合计一下,免得偏心眼的老何恼羞成恼,撕去慈父伪装,何绮将来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
此时何绮酒意已经醒了几分,惨白着脸,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口渴。”
赵茗语给她倒了一杯凉开水,喂她喝完后骂道:“你这回真是瞎了眼了,错把土豪当绅士也就罢了,还想瞒着我们,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活该啊!”
“哎,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进过局子,真是丢人丢到火星上去了……我若真心不想说,你们以为就凭你们那点小手段,能把我灌醉?”
苏欣翻了个白眼,难得没有毒舌,只是说道:“快去洗澡,臭死了!”
赵茗语订的是标准间,等到何绮洗好澡出来,她们两个已经将两张单人床推到了一起。
晚上三人同床共枕,明明困得要命,却怎么也睡不着。苏欣长叹一口气,幽幽说道:“我长这么大,还没做过伴娘呢,本以为今年能过把瘾,结果空欢喜一场……哎,原本以为何绮第一个结婚,茗语第二个,现在看来你们两个要对调一下了。”
“为什么是我第一个结婚?”赵茗语一听,立刻不干了:“我患了恋爱恐惧症,无药可治知道不?”
何绮切了一声说道:“我相信这点小病难不倒秦寰,你快去找他吧,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加油把他拿下,争取年底之前结婚,我和苏欣都等着给你做伴娘呢。”
“滚,你这么骚包,肯定是你第一个结婚!”
“你开什么玩笑?没看出来我已经心灰意冷、准备遁入空门了吗?”
两人为着谁第一个结婚争了起来,苏欣听了一会叫道:“我看你们两个都别争了,争到天亮也争不出个结果来,不如打赌好了,谁先结婚,谁送我一套房子。”
话音刚落,立刻被两人联手攻击,赵茗语掐她的脸,啐道:“你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凭啥我们两个打赌,你得赌注?”何绮哈她的痒,嘿嘿冷笑:“要是我先结婚,我免费奉送一套别墅,再把老公也送给你,你要不要?”
“呃,我不要,我有恐男症!”苏欣举手投降:“我现在看到男人就像看到洪水猛兽,雄性生物只要一靠近我,我就有一刀割了他丁丁的冲动。”
“包括傅晓繁?”
“……当然!”
赵茗语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就胡扯吧,鬼才信你。何绮却哈哈大笑起来:“那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打赌,谁第一个结婚,送第二个结婚的人一辆玛莎拉蒂,送最后一个结婚的人一套临海别墅,你们看怎么样?”
说实话,这个赌注下得实在太大了,以她们三人的财力根本不可能履约。
何绮年满十六岁就开始寻找另一半,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寻到一个金先生,结果却在双方家长见面那天惨遭抛弃,这件事情成了她心里一辈子的耻辱。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好男人早已经绝种,何绮准备去做灭绝师太的俗家弟子,哪怕赌注再大十倍,她也不怕!
苏欣在没遇到傅晓繁之前,对爱情充满了憧憬,遇到傅晓繁伤之后,对爱情充满了恐惧,她算是想通了,要让傅晓繁不偷腥,除非变成植物人。“珍爱生命,远离爱情!”这八个字成了她的人生座右铭,而“老公”这两个字则成了致命毒药,结婚这种高危险的事情还是让别人去做吧!
赵茗语曾经看过一段话:十个男人七个黄、八个色、九个贱,还有一个人人爱……曾经她以为沈智轩就是那一个“人人爱”,能够hold住各住诱惑,结果却被现实狠狠扇了一耳光。爱情观被颠覆,赵茗语觉得此生此世再也不会谈情说爱了,与其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还不如独身一辈子!
两人自觉有恃无恐,齐声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何绮跳下床,兴奋得鞋子都不穿,赤脚跑到酒吧,拿出一瓶红酒和三只高脚杯,倒完酒后叫和苏欣起床。三个疯丫头一人拿起一杯,碰杯后一饮而尽,然后一杯接一杯,越喝越兴奋,直喝到酩酊大醉。
直到日上三竿,赵茗语才从宿醉中醒来,直觉头痛欲裂。她睁开眼睛,只见两个骚包正在一件件试穿新衣,看到她醒来,立刻将十来条裙子扔了过来:“那些是特意为你挑的,赶紧起来试试合不合适?”
赵茗语扒开那堆那五颜六色的裙子,气愤地说道:“你们两个也太过份了吧,把试过不喜欢的扔给我,也不怕天打雷劈?”
两个没节操没下限的闺蜜挤眉弄眼,吃吃地笑了起来,一个毫无诚意地道歉:“下次让你先挑!”另一个厚颜无耻地帮腔:“谁叫你起这么晚?”
赵茗语二话不说,跳下床,抱了一堆衣服冲到卫生间,反脚踢上门,并迅速锁死。她在里面慢悠悠地刷牙、洗脸、挑选衣服,两个闺蜜在外面使劲地拍门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赵茗语挑中一条浅青色的真丝连衣裙,取掉吊牌后往身上一套,在镜子里照了照,自觉不错,打开门,苏欣朝她看了看,立刻偃旗息鼓,何绮却大肆打击:“说实话,你穿这款连衣裙一点也不好看,整个人显得又蠢又村,我建议你最好换一件。”
赵茗语立刻猜到这条裙子是何绮的,哈哈一笑:“你管我好不好看,我偏要穿这件,你能把我怎样?”
“这是我的裙子,你没征求我的同意,擅自拿来穿是强盗行为懂吗?”
“最多我穿几次后还给你。”
“我从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你快点给我脱下来。”
“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你都打算收下来,一件衣服还跟我矫情,你好意思吗?”
何绮顿时住了口,脸上露出若有所悟的神色。
由于傅晓繁还在到处找苏欣,为避免泄漏行踪,三人只得呆在房间里,拼命刷卡购物。
刷的全部是老何的信用卡,何绮的亲事被“不懂事的妹妹”给搅黄了,老何生怕同室操刀,将自己的信用卡给了她,企图用物质财物来补偿精神失恋。
何绮一点都不心疼,老何偏心那娘仨,多半会将财产的大头留给他们,留给她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不如花光拉倒。
华初灯上,三人又来到那间包间,服务员已经认识她们了,因为她们昨晚吃饭抽到了一等奖——国庆长假新马泰免费七日游!
赵茗语觉得最近的运气不错,觉定哪天有空,买几斤坚果去看看何大爷。
吃完饭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了,两个闺蜜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非要去看看赵茗语住的地方,三人进了小区,正好遇到了秦寰,于是,她和秦寰住门对门的事情就这样被发现了。
看到两位闺蜜似笑非笑的目光,赵茗语暗叫倒霉,心知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秦寰却是暗自雀跃,天知道他今天上楼、下楼不知道多少次,就是想“偶遇”赵茗语,在她的闺蜜面前亮个相,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被他给“遇”到了。
秦寰落落大方地邀请三人到他家喝茶,苏欣和何绮欣然前往,赵茗语想要反对,秦寰含笑竖起一根食指,赵茗语以为他又要压在自己唇上,连忙用手抚住嘴巴,这“打情骂俏”的一幕被苏欣和何绮看到,两人的jq铁证如山。
三人在长沙发上坐下,秦寰将茶水和水果端了出来。两位闺蜜交换了一下眼光,提议打牌消遣时光。
如果换成往常,秦寰只须一个电话,自有邹玮为他跑腿,可今天两位闺蜜明显是来考察他人品的,为免被她们当成他是需要人伺候的大少爷,秦寰二话不说,立刻下楼去买扑克牌。
等到他一走,赵茗语被两人按在沙发上,又是好一顿“刑讯逼供”,逼问除了拥抱亲吻,还干了啥坏事。赵茗语大呼冤枉,说自己跟秦寰只是普通朋友,两人根本不相信,一个说:“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当我们眼瞎看不见吗?”另一个说:“你敢不敢发誓,说你没跟他接过吻?”
赵茗语顿时哑口无言,又挨了一顿指责,说她不老实。
等到秦寰推门而入,三个女孩子早已恢复成淑女模样。
四个人分成两对,苏欣和何绮搭档,两人一边出牌,一边笑盈盈地询问秦寰有什么兴趣爱好、下班后喜欢去哪里玩、酒量好不好、会不会唱歌跳舞……甚至还问他家里有什么人、为什么搬出来住……
赵茗语使眼色让她们别问了,两人装作没看见,赵茗语非常尴尬,咳嗽了几声,试图打断她们的问话,哪里知道秦寰放下牌,说了一声sorry,进厨房间榨了三杯雪梨汁。
说实话,苏欣原本对秦寰的印象不是太好,觉得这个男人太冷,不好接近,如今一瞧,居然是个居家好男人,形象大为改观。
何绮以前见过秦寰多次,不过都是远远的看,对他印象深,还是因为那个玻璃的传闻,今天第一次和他谈话(其实用问话更妥当),觉得赵茗语的眼光不错。
一个小时后,一局牌打完,在秦寰的有意相让下,打成了平局。何绮该问的话也问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告辞,秦寰立刻打电话叫司机,还将她们送到电梯间。
电梯门一关上,苏欣脸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来,她担忧地看了一眼赵茗语,说了四个字:“齐大非偶!”何绮点了点头:“恐非良配!”
☆、第40章 互知心意
两位闺蜜的话将赵茗语心里那一点点动心彻底化为死心。秦寰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她连动心的资格都没有,赵茗语压下心中的酸涩,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多虑了,我准备一辈子不嫁,秦寰准备一辈子不娶,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那可不一定!”苏欣拍了拍赵铭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作为爱情专家,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独身男女朝夕相对特别容易日久生情,谁知道你跟秦寰哪一天情感爆发,来个负负得正、修成正果!”
此时电梯正好下到底层,赵茗语一边往外走,一边嬉笑怒骂:“你以为谈恋爱就跟做数学题一样,有公式可以套吗?还负负得正了,真是的,自己的感情都没处理好,好意思称爱情专家,脸皮要不要这么厚啊?”
苏欣虽然只谈过一场恋爱,可这场恋爱差点要了她的命,在医院里醒过来后,她开始自称爱情专家,只不过她分析起别人的恋爱来头头是道,一旦说到她自己,立刻理屈词穷。此刻听赵茗语这么说她,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我敢爱敢恨怎么啦,总比你这个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正视的胆小鬼好!”
何绮立刻帮腔:“就是,承认一句两情相悦会要了你的命,还是会让你长出丁丁来?有这么难于启齿吗?”
这里可是小区,随时都有可能遇到邻居,赵茗语大惊失色,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这才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嗔怪道:“我的何大小姐,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万一被人听到,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赵茗语一向伶牙俐齿,苏欣难得见她吃憋,简直乐不可支:“你不会真长出丁丁来了吧,瞧你那紧张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赵茗语又好气又好笑,简直拿这两位闺蜜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们两个色女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懂不懂什么叫做非礼勿言啊?”
两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齐声大笑起来。
赵茗语气急败坏地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要是长出丁丁来,我把你们两个全都睡了,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两位闺蜜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苏欣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说道:“你连一夜御二女的心思都有了,你以为你不色?”
何绮边笑边咳嗽:“咳咳……我本来是想叫你今晚再陪我睡一晚的,没想到你这么色,咳咳……我还是一个人睡好了!”
赵茗语双手抚脸,欲哭无泪: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大哥行行好啊,把我这两个闺蜜给收入后宫去吧,别放出来祸害人家良家妇女了,没瞧见她们两个,张口闭口就是丁丁,我赵茗语吃不消她们啊……
不一会,负责接送的车子开进小区,苏欣收起脸上玩笑的神色,郑重地说道: “找个门当户对并且喜欢你的人嫁了吧,独身不现实!”
何绮则是另一番说词:“不必顾虑昨晚那场打赌,你没能力履约,我们还能上门逼债不成?”
赵茗语知道她们好心,双手抱拳,做了个感激涕零的动作:“两位姐姐如果真的为我着想,赶紧给我找两个姐夫吧,我等着收红包呢!”
话音刚落,额头上立刻挨了两记栗子,一个骂她:“想男人想疯了!”另一个骂她:“想钱想疯了!”
三人笑着闹着上了车,并没有看到秦寰站在阳台上,将她们的嬉笑打骂全都看在眼里。他并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只不过看赵茗语那哭笑不得的模样,猜想必定是那两位闺蜜联手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