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最后一个人终于在此刻走上前来,握着文星阑的肩将这只摇着尾巴的大狗从舒岑身上拨开。
他没有什么问题,也并不执着于让舒岑说出那个答案,只是低头无比缱绻的吻她,吻的也不深,都是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一下一下,双目紧闭,就像是虔诚的朝拜者。
今天才看见舒岑梳妆好走出来的第一眼开始,文启就已经想这么做了,想像现在这样吻她,用手去触碰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听她轻喘,叫他文启,再浑身紧绷地融化在他怀里。
舒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又换人了,男人的唇正好印在她的嘴角,让她不得不过了一会儿才尝试着开口:“文启?”
“嗯。”
就像是反射条件,文启只要听见她唤自己,就会下意识地接话。
“是我。”
他的手拢住舒岑的乳,将文星阑刚才留下的唾液擦拭干净,吻则是顺着她乳间的沟壑一路游走到了她的小腹。
男人吐息滚烫,舒岑没一会儿便被烫得腰腹发软,藏在裙摆下的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些。
“呜……文启……不行……”
文星阑被人掀一边儿去在床上打了个滚立刻又绕床的另一头去了,他手摸着舒岑的腰,摸了一会儿才摸到一颗暗扣。
文启感觉到她腰上裙摆一松,顺势往下扯,舒岑的裙体立刻分离,滚烫大掌抚着她的腿根,激得舒岑下意识扭腰躲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
刚才她恍惚间以为这是梦,但从刚才开始那些触感都太清晰了,实在让她没法说服自己。
“别怕。”
直到此刻,黑暗中才传来文令秋的声音,他走回床边,大掌捧起舒岑的脸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既然你也爱他们,能看清自己的心也是好的。”
她直到此刻才惊醒过来,意识到刚才自己在酒精作用下精神格外放松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她抬手想去抱文令秋的小臂,婚纱因为她的动作彻底滑落下去,而下一秒她的乳儿又被人从后握住。
“以后我们五个人一起生活你觉得好不好,就像你养病的时候一样,文令秋是你法律层面的丈夫,我们也可以和他一起照顾你,爱你……”
舒岑的鸡皮疙瘩伴随着身后文斐然的灼热吐息一路蹿升,再在背后如同烟花般炸开,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任何人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四道滚烫的目光。
“不、不行……这……”
这也太疯狂了。舒岑就连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她在之前养病的时候时常对所有人的陪伴抱有无比的歉意,可没想到好像除了她,大家都早已接受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不行?”文星阑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来,然后握住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知道你更爱文令秋,我也让你和他结婚,但是你别想抛下我!”
“可是——”M.yuzhaiwx.coм
舒岑急急地打断,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扭转这疯狂的一切。
“文启……文启你不要和他们一起疯好不好……你帮我劝劝他们……”
她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无论说什么都感觉站不住脚,只能求助于身前的文启。舒岑伸出手去,然后手还没碰到文启,就被文启的大掌牢牢抓紧。
“抱歉,我是最早疯的。”
他说着,又低头在舒岑的无名指上亲了一下,那上面还牢牢环着今天她和文令秋交换的订婚戒指,金属坚硬的温热触感让文启胸口又闷疼了一下。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与文令秋竞争,也从来没有生出过独占的想法。对于文启来说,他只要能和舒岑生活在一起,能像几个人一起住在文家老宅时那样看着她照顾她就足够了。
“你们……”
舒岑都快哭了,她回头还想再和文斐然说点什么,却发现身后男人胯间的性器已经不知何时勃起,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后腰处。
“斐然……你再想想好不好……”
“我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
文斐然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直接用细碎而绵密的啄吻取代了对舒岑的回答。她抬起头,想在黑暗中寻找文令秋的身影,正好迎上男人火热的唇舌。
他重新低下头去吻她,却因为压着心头的酸涩吻得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用力,用力到舒岑的舌尖都微微发麻。
群狼开始分吃可怜的小羊羔,黑暗中文星阑只能听见舒岑偶尔一声隐隐的呜鸣。他喉结上下一滚,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过了。
他重新咬上舒岑的嫩乳,然后感受着她轻微的颤抖,几乎和他的心跳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