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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如此近的距离,这三个人肯定是听到了我们之前的谈话了,但是从他们先前低着头的样子来看,仿佛他们并不是在找我们。常规反应是,当在这里听到其他人声音,第一反应肯定是先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可是这些人并没有躲藏,还是站在了河流的一侧,完全不担心自己被其他人发现。
    那个长相与我想象的人,看起来年纪也与我差不多,从刚刚的抬头,到现在小声地给旁边两个人交代着什么事情。因为他们的声音太小,所以我们躲在灌木丛后面根本听不到什么。
    也许是大家现在都看到了那三个人的相貌,夕羽惠伸手握着我的手,意思是让我保持平静。
    在中间那个和我长相相似的人说完之后,这三个人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只见他们三个人在中间那人的带领下,慢慢地走近了河水之中,然后三人一并潜水水中消失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整整五分钟过去了,我们一行人躲在灌木丛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向看看那三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可是自从他们潜入水中之后,就没有再浮上来。五分钟的时间,正常情况下,一般人都会浮起换气才是,可是这三个人并没有这么做。
    我向旁边看了一眼风干鸡,他的脸上十分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些疑惑。他好像发现了我在看他,扭头也看了我一眼,看我的眼神十分奇怪,说不出有种什么情感。
    随后风干鸡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从灌木丛之中慢慢地向前走,并叮嘱我们一定注意外面的情况,尽量减少行动时碰到灌木丛所发出的声音。
    “那三个……”我本来是想问问潜水河水中那三个人的情况,毕竟我觉得现在应该再等等,看看这三个人究竟潜在水中干什么。可是我的话刚刚说出三个字,就被风干鸡犀利的眼神给憋了回去。
    我们就从灌木丛之中慢慢地穿过,说是尽量减少身体与灌木接触发出的声音,可是这里的灌木丛实在是太茂盛了,稍微一碰就会引起周围灌木丛的连锁反应,想不发出声音简直太难了。
    在我看来我们此时在灌木丛中走,就像是掩耳盗铃一般,不要说是注意外面的情况了,人家外面的人,看到这灌木丛骚动,肯定也知道这里面有人了,与其在灌木丛里偷偷摸摸地走,还不如直接从外面光明正大的走。
    从灌木丛向外看去,外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仿佛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我心里一直在琢磨,刚刚看到的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更关键的一点是,那个长相与我十分相像的人,和我曾经在老照片之中看到的人会有什么联系吗?想不到这一次,真的让我见到了一个长相与我如此相似的人。
    就在我们向前走的同时,前面的灌木丛突然之间,发出了更大片的扫动,不远处的灌木直接就剧烈摇晃了起来,动作幅度非常大,我看的很是明显。
    走在最前面的风干鸡马上让我们停下,示意我们提高警惕,他自己已经把枪握在了手里。
    我们一步步向前面的灌木丛靠近,走着走着我就发现在我们的脚下,多了一下残肢!而且这些残肢的样子统统一样,就是一只弯曲的手。这种弯曲的手不是一只或者两只,而是整整一大片,越是往前走,这种弯曲的手出现的越多。
    只见这种手手腕向上的部分都裸露在外,手指呈现出不同程度的弯曲状态,手看起来非常的粗糙,但是却没有一丝腐败的迹象,这么多裸露的手伸在外面,好似是一朵朵盛开的人手花朵一般,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
    我注意到这些露在外面的手,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均为左手,并且每只手的间隔距离太短了,几乎只有十几二十厘米的样子,以至于我们落脚都很麻烦,只能踮着脚踩在空地处,裤脚甚至还会被这种弯曲的手碰到。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种’着这么多手?刚刚灌木丛晃动的位置应该就是这里了。”我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大家都仔细地看着这里的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我就听到大凯惊讶地叫了一声,大声地结结巴巴喊道,“我操!这这这这……手……能动!”
    此时的大凯脸上一脸的惨白,他伸手指了指下面,我顺着他的手向下看去,只见大凯的右脚居然被地上伸出的一只左手抓住了脚踝!
    风干鸡看到这种情况,赶紧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的短刀,一把就将握在大凯脚踝的“手”斩断了。
    可是那只手依旧是握在大凯的脚踝处,比这个场景更加让人诡异的是,被风干鸡斩落的那只手,被没有伸出一丝血迹,我看到那个被埋在土中的手腕里,没有什么皮肉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如同植物根茎一样的青色物体。这种青色物体仿佛是那只断手之中的血脉。
    风干鸡顾不上看那个手腕,而是马上又急忙把大凯脚腕上的断手弄了下来,让我们从灌木丛里面出去,继续沿着河边走。也就是在风干鸡话音刚落的同时,河边传来了一阵水花声音。透过灌木丛向河边看去,只见一只长有巨大壳的乌龟,正慢悠悠地从河中爬了出来,然后挪动着身子往岸边走。
    看到这种场景,原本要出去的我们,一下子又停住了。这只巨大的“龟”只是看起来像龟,它背后的壳为高耸地类三角形,足足有小卡车头大小,而且这龟的脖子又细又长,还能不停地弯曲,若不是它的脑袋仍旧保持着龟的样子,我甚至会以为这是一条蛇钻进了龟的壳里。只是龟的脑袋上布满了一条条又深又长的细纹,以至于它的脸都被细纹一条条的分成了条状,看起来非常的恐怖。从龟壳里伸出的四肢,比起平常的龟,显得过于细长,看起来像是长有爪垫一般。
    这巨大的龟从河水中爬出来之后,没有丝毫的停歇,正摆动着身子,朝我们所在的灌木丛走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出动
    见到这个怪物朝我们而来,夏夏和夕羽惠同时举起了枪,枪隔着灌木丛对准了向我们而来的怪物。风干鸡给大家做着手势,示意我们冷静,暂时不要现在开枪。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丁点的动静,就会引起对面这个怪物的警觉。
    怪物看起来并没有发现我们,而是继续挪动着身子朝灌木丛这里走,它距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它那个长长的脖子,几乎就要探进灌木丛之中了。
    就在这个时候,风干鸡手中的短刀“嗖”的一下脱手而出,速度快到我只能听到声音,连短刀的身影都看不到。短刀从灌木丛之中飞快地划出,直直地奔向了那个怪物的脑袋。等怪物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把短刀已经距离怪物的脑袋近在咫尺了。
    眼看短刀就要劈中怪物脑袋之时,怪物那长长的脖子猛然地向后一缩,整条脖子几乎打成了卷,成功地避开了风干鸡扔出去地短刀。风干鸡地短刀只是砍在了它的壳上,除了发出一声闷响之外,看不出那个壳子受到了什么伤害。
    也就在怪物躲开风干鸡短刀袭来的同时,夏夏和夕羽惠双枪齐发,对准怪物的脑袋就是连开数枪。子弹的速度要远远地快要风干鸡扔出去的飞刀,而且夕羽惠和夏夏都是神枪手级别了,数发子弹对准怪物的脑袋就飞了过去,任凭这怪物反应再快,在躲过了飞刀之后,也没有再躲过子弹,出膛的子弹统统打在了怪物地脑袋和脖子上。
    子弹如同一枚枚钢钉刺入怪物的体内,顿时鲜血四溅,怪物被子弹打得节节后退。青色的脖子和脑袋上,流出了暗红色的液体,浓稠的液体顺着长长的脖子往下淌,看上去非常的恶心。
    这怪物原本就皱皱巴巴的脑袋上,被子弹打中之后,直接就变了形,此时更像是一个干瘪的苹果,凹一块凸一块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奇怪。
    这怪物被打中之后,并没有马上毙命,而是身体向后撤了几步,半截身子退进了河里,不过在怪物的身体没入河里之后,它中枪的脖子就耷拉了下来,长脖子瘫在了地上,看样是已经死了。怪物中弹的脖子和脑袋还在不住的向外淌血,把它周围的河水都染成了暗红色。
    见到这个东西彻底死了之后,我们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看到刚刚它躲开风干鸡飞刀那一下,动作太快了,和之前臃肿活动的样子完全不同,要是让这个东西钻进了灌木丛,恐怕对我们来说会极为不利。
    因为那些古怪的左手,我们并没有在灌木丛里继续逗留,风干鸡走出灌木丛将自己的短刀捡了起来,便领着我们直接就走出了灌木丛。夕羽惠和夏夏二人还走到那个怪物的尸体旁边,二人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要不是风干鸡催促,她们俩还要在哪呆上一会儿。
    我问夕羽惠那怪物是什么东西?不仅长的奇怪,而且行动方式也非常的奇怪。
    夏夏这次抢答对我说,那种东西叫做“昙厙”,应该是龟的一种,但是又因为它长着蛇一般的脖子,所以得名昙厙。这种东西在民间记载的很少,几乎都是口口相传,或者是一些传说之中见过。当年大禹治水的时候,就发现过这种昙厙,只不过大禹看到的昙厙要比我们看到的大得多,好像是有船只大小,甚至可以在河中兴风作浪。这东西就是生活在河边或者是河里,在很多传说之中,它也被当做是河神,沿河的一些部落,每年都会送活人祭拜。
    说到这里夏夏还不忘对大凯打趣地说道,“你不想搞点值钱的东西回去嘛?你要是能把昙厙的尸体搞回去,肯定能卖一个大价钱,搞不好你直接名利双收,还能去做个动物专家什么的。”
    大凯白了夏夏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操,夏姑娘啊,你以为你凯哥是超人啊?!这玩意儿大的和卡车脑袋一样,我要是徒手搬这个玩意儿下去,自己就直接在长白山长眠了。”
    风干鸡这个时候回头瞪了大凯一眼,意思是让大家现在不要说话,毕竟随着我们越来越向河流的源头走去,感觉路上的危险越来越多,各种诡异的事情和奇怪的事物更是频繁的出现。
    要说这里的热带灌木环境奇怪之外,这里的“天空”同样很是奇怪。这里的“天空”顶端应该就是一面巨大的玉石墙面,我甚至还能看到玉石墙面反射出的亮光。可是这里空中的玉石墙面距离我们太远了,完全无法用目测来估计墙面的高度。而这里的玉石地面透光作用超乎想象,不管怎么说,我们之前是从神宫的一层掉落到了另一层,现在应该是在“第三层”了,可是神宫外侧的阳光和光线,竟然还可以透光层层的墙面照射到这里,而且使得这里犹如白昼一般,完全不像是在地下。更不要说这里生长的这些货真价实的植物了,要在地下三层种植这种亚热带植物,没有充足的水和光照根本不可能做到。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一个疑问产生,这里的光照是比较充足了,可是哪来的雨水呢?这里四周都是玉石墙壁,虽然能有阳光照进来,可是完全切断了这里和外界的联系,即使有雨水也不可能落到这里。这就奇怪了,看这里灌木和杉树的生长趋势,完全不像是没有充足水量的样子。还有重要一点,就是这里的气候也像是热带,要在地下模拟出这种气候恐怕并不是易事。
    我向四周看着,想找出这里植物所需水源的来源,可是除了这条河之外,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
    “都小心点!”风干鸡突然小声地对我们说道,同时他向河水中看了一眼。
    我马上扭头看向河流,只见从前面流过来的河水,不再是那种清澈的颜色了,而是流出的是血水,这血水的颜色从浅红色,逐渐地演变成了深红色,河流仿佛流淌的不再是河水,而是直接变成了血水。看来在河流的上游出现了什么未知的状况。
    我们一边小心翼翼地向河流上游走去,一边不时地注视着河流的情况,涓涓河水的流速也变的慢了起来,而在河水之中,出了有血流出,还漂着一些白色的东西,此时不用其他人解释了,我一眼就能辨别出,那种白色的东西正是肉渣!
    大约这样走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就看到河水之中漂着一具具的浮尸,然后在河流的两岸,同样是一具具的尸体,这些尸体的身上全都被血盖住了,地面之上也是大片大片的血迹,这仅仅是远看,就觉得非常血腥。而在河流里漂浮的那些尸体,一个紧挨着另外一个排列着,浮尸的数量几乎要把河水的流向堵住了,以至于我们刚刚看到的河水流速都变慢了。
    风干鸡谨慎地向四周看了看,在确定了四周安全之后,风干鸡才快步地向前走了过去。
    刚才远看都让我感到非常血腥,现在近看之下,我的胃都已经有些不适应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随之而来。暂且不说河流中的那些浮尸,单单是这里河流两岸的尸体就足足有十具有余。
    河岸的这些尸体,不仅仅是面目全非,脸上看上去像是中弹一样,均有数个窟窿眼儿,而且每一个窟窿眼大小都不一样。尸体的身上亦是有数处创伤,遭到创伤的尸体,伤口均向外凸起翻出,一个个血窟窿,肉和血块一点点顺着血窟窿向外溢出。
    “你们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夏夏突然对我们说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尾巴
    夏夏说完之后,我们几个人迅速靠了过去,夏夏正蹲在两具尸体旁边,我看到这两具尸体的身上的伤口,与其他尸体差不多,两具尸体是叠加在一起的,有点像叠罗汉的样子,上面的那具尸体微微向下倾斜。看不出它们与另外的尸体有什么区别。
    夏夏拿出短刀,将短刀横在上面那具尸体的下方,用短刀将上面那具尸体用力向上翘起,随着夏夏将尸体慢慢地翘起,我看到叠在那两具尸体之间,好像有一个长形的条状物体。夏夏随之继续用力,直接把上面的那具尸体“撅”了下去,这个时候我看到在下面那具尸体的身上,有一个约有碗口粗细的条状物体,从下面那具尸体的创伤处耷拉着伸了出来,这条状物体由创伤处向外延伸着越来越细。
    这“尾巴”一样的东西为黑色,整个外在看上去样子非常的光滑,以至于它从尸体的身体里伸出,只是占有了少许血迹。比起之前见到干尸的身上长有的尾巴,这条“尾巴”明显大出了很多。
    乍一看上去,还以为这时从尸体身上长出的一个尾巴,有了之前那些干尸的教训,看到这幅场景,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风干鸡干脆向前迈了一步,整个人就蹲在了尸体的旁边,直接伸手抓住了那个从身体里面伸出来的条状物体,他小臂用力向外一提,就把那个条状的东西,从尸体里面拽了出来。
    随着这个条状物体一起被提出来的还有穿在它身上的肠子,肠子像小麻花一样,紧紧地缠在了这个条状物体的身上,甚至还有血迹从肠子上向外滴着。
    “我操,小哥啊,你能不能别这么血腥?这他娘的也太恶心了,整个一麻辣刷肚儿。”大凯对风干鸡说道。
    我干呕了一声,拍了拍大凯的肩膀,示意大凯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就真的要吐了。那副场景确实太恶心了,那“尾巴”一样的东西差不多也就是有我手臂长短,被风干鸡从尸体身上拽出来之后,除了之前露在外面的部分,其余从身体当中抽出的部分均被尸体体内的肠子缠绕着。
    “小哥,你要看就看,别把那东西提出来了。照顾一下我们大家的感受啊。话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又是尾巴?”我尽量减少呼吸的频率,断断续续地问道风干鸡,感觉呕吐物已经顶到了嗓子口了。
    风干鸡摇了摇头,对我解释说,这个并不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种尾巴,而像是什么东西的“触角”。风干鸡说着就把他手中的那根所谓的触角扔到了地上,然后又去翻动其他的尸体。
    风干鸡的动作很快,拨动了继续趴在地上的尸体,其中有两具尸体的身下,都有这种触角从他们的身上伸出来。风干鸡没有再看其余的尸体,而是蹲在地上看着那几个“触角”。
    这个时候我也尽量不去观察那副恶心的场景,而是扫了一眼这里的尸体,此处的尸体身着统一的服装,都是一种红色的登山服,有些尸体的头上还带着滑雪帽。尸体背后巨大的登山背包非常显眼,只是登山背包与尸体一样,都布满了一个个窟窿。
    这些人看来也仅仅是死去不久,尸体身上还有血慢慢地流出,而且并没有闻到尸臭的味道,正说在这种自然环境之下,如果尸体死去的时间稍微久一点,那么尸体一定会开始腐烂发臭。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尸体的手中并没有枪支这种热兵器,有几具尸体的手中握着的是一柄类似于匕首一样的东西,但是又和匕首有着明显地差别。
    这种兵器的手柄处略长,并且是流线型的造型,手柄之前的利刃部分,是一种两侧全部开刃,后直前曲的一种兵器,这种兵器也就有十几厘米,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像“戟”,不过没有戟那么霸气。
    夕羽惠和夏夏开始检查尸体身上的背包,以及他们身上可能存在有价值的信息。奇怪的一点的,她们两个人接连拉开了三具尸体的背包,可是这背包里面只有一块约报纸大小的乳白色玉石。
    乳白色玉石呈标准的矩形,四边被切割的非常光滑,而且每一块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夏夏试着想将玉石拿起来,可是一只手她根本拿不起来,两只手都用上才能勉强将这玉石拿起,看起来这玉石的质量不轻。除了玉石之外,这三具尸体巨大的登山背包里面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因为夕羽惠和夏夏都算是对玉石比较有研究,玉石我凑上前去问这玉石是什么?照玉石的质量来看,这些人背后背着这块玉石进山,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这种玉石意义非凡。
    我记得一切夕羽惠告诉我,赏玉无非就是四个步骤“闻、望、问、切”,有经验的人通过这四个步骤,马上就能判断出这块玉的价值。现在夕羽惠和夏夏两个人,对着一整块玉摆弄了一会儿,两个人面面相觑。
    夕羽惠也冲我摇摇头,说是她也不清楚这是什么玉石。从玉石的颜色来看,不过她能肯定一点,就是这种玉石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既不是我们在虵国见到的龙玉或者麒麟玉,也不是我们在仙山见到的那种“魔眼”,这种玉石完全是另外的一种玉质。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叫到了身边,指着一块矩形的玉石对我说,从质地来看,这种玉石为乳白色,可是这种乳白色并不模糊,而是看上去比较透光,而且在中间的玉质当中,可以明显地看到有类似杂质一样的“渣子”,四边的切割处,还有一条条的裂纹。用手触摸的情况下,玉石没有温润之感,反倒是有些粗糙,精嗅之下,也没有玉石散发的天然“玉香”,所以在夕羽惠看来,这块玉完全是一块劣等的玉石,甚至可以说,这种东西基本不能被称作“玉”。
    夕羽惠说完之后,我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夏夏,她摊了摊手,对我说道,“该说的小惠基本已经都说了。我就给你举个例子好了。这块玉石的质量,比小商品城五十块钱随便你拣的玉坠质量都要差。就像是小惠说的,这种东西基本不能称作‘玉’,还不如玻璃合成的假玉。这种东西要是被放在大街上,估计连拣的人都没有,不仅不值钱,而且太沉了。”
    被她们俩这么一说,我就感到更加的奇怪了,本来我以为这些尸体背包里背着玉,起码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玉,而这种玉石肯定在羌尧有某种特殊的作用,可是现在看来,这种玉石好似完全没有任何的价值。那这些人背着这么一块玉石的目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夕羽惠和夏夏两个人随即又翻动那三具尸体的口袋,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例如打火机、硬币、口香糖、香烟等等。而再去翻动其他的几具尸体,背包里面同样是那种不值钱的矩形玉石,再就是从口袋里掏出的那些普通随身品,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找不到。
    我心里不禁琢磨,这一群人也太奇怪了。进山之后居然没有带任何的生活必需品,背包里还装了一块非常重且不值钱的石头。那他们是怎么一路走到这里来的呢?他们进山的目的难道也是为了寻找密卷,还是另有他因呢?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另有他因
    夕羽惠和夏夏两个人,把沿岸的这几具尸体全部检查了一遍,可是这些尸体的身上,都是同样的东西,一块死沉烂沉不值钱的破石头,再就是一些可有可无生活用品,完全没有任何对于我们有价值的信息。
    而风干鸡仍旧蹲在地上在“研究”那三条所谓的触角。
    河边的尸体检查完了,夕羽惠又将目光投向了河中的那几具尸体。夏夏在看到夕羽惠这个动作的时候,便对夕羽惠说道,“我觉得不需要再检查了,这些人身上的东西应该都是一样的。”夏夏稍加停顿,又问道夕羽惠,“这些人会是你小叔的人嘛?”
    夕羽惠表情很是困惑,她平静的摇了摇头,告诉夏夏,如果是她小叔的人,那么这些人的身上会有特殊的“标记”。我们看到的这些尸体,明显和之前在长白山主山之上看到的不是一批人。而且这些人要么在死后被进行了“处理”,将其身上有价值的信息成分全部抹掉;要么就是这些人真的太奇怪了,夕羽惠和我想的一样,这里的尸体身上没有任何野外必备品,这么一行人是如何通过长白山走到这里的?从他们的死亡时间来看,也仅仅是死去了几小时而已,要抹掉他们身上的信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夕羽惠更倾向于第二种想法,那就是这些人或许真的只是带着这点随身物品来到了这里。
    夕羽惠话音刚落,大凯就忙不迭地说道,“我说夕姑娘啊,我虽然知识不如你丰富,但是有点思维的人都会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啊。以我来看,这里的人肯定是在这遇到了什么怪东西,然后经过搏命打斗,怪东西被处理掉了,而这批人也折了不少,剩下那些还活着的人,就把这些死去人身上有价值的东西统统带走了。只留下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要拿走这些尸体身上的东西,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啊,顶端十来分钟就搞定了。”
    确实,比起夕羽惠的说法,大凯所说的明显更符合常理,而且如果是行家里手的话,处理尸体的痕迹确实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间都绰绰有余。而这些人死去的原因,应该就是与我们从尸体当中发现的那些“触角”有关。
    夕羽惠刚要对大凯解释什么,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旁的风干鸡打断了。风干鸡从地上站起,急忙走到了我们身边,并没有让夕羽惠继续说下去,而是朝我们做了一个继续向前走的手势,示意我们继续向前。
    我注意到在风干鸡走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向夕羽惠和夏夏检查过的尸体看去,但是他的眼神却瞥了一眼夕羽惠,那种眼神有种难以形容的犀利之感。
    夕羽惠没有再继续解释什么,而是招呼我们一起跟上风干鸡。
    这一路上怪事发生了一件又一件,几乎每一件怪事都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甚至完全思考不出一个相对靠谱的结果。
    看的出来,在大凯说完之后,夕羽惠是向解释几句的,可是风干鸡那个眼神,让夕羽惠把她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如此看来,我倒是觉得夕羽惠所说的那个说法或许并不能被完全的否定。夕羽惠是发现了什么吗?风干鸡使眼色的原因会是什么?因为现在大家的间隔很近,所以我并没有问夕羽惠,只是觉得在队伍最前面的风干鸡,表现得越来越不正常。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一切总是运筹帷幄的风干鸡,现在对于发生的种种事情也都难以应对了。
    忽然之间,风干鸡在前面幽幽地说了一句,“我们距离另外半本《天乀书》已经越来越近了。”
    风干鸡说话的声音很是阴郁,音调很低沉,与他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这突然的一句话,也让我们大家感到莫名其妙。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地看了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疑惑的表情,不知道风干鸡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眺望前方看去,就见我们身前还是弯弯流淌地河水,除了这里的河水没有血的颜色之外,与之前我们看到的河水也没有区别,也看不到河流的源头,四周除了大片的灌木丛之外,倒是多了许多巨大的杉树。也不知道分感激为什么突然说这儿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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