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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曼姝笑得无辜,用指甲勾起他的下巴,似乎想亲吻他的面颊。白潜把头扭开,她在他耳边笑了,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裙子,“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吗?”
    “李曼姝!你……”白潜怔住了。
    因为——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怎么样?想不想做?”她温柔地亲了亲他僵硬的面颊,“我很喜欢你,我们来做吧,放心,不会要你负责的。”
    她从车厢里掏出一包安全套,眯着眼睛,嘴唇离他越来越近,白潜猛地推开了她,甩上了车门。
    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会不会有人看到,叉开双腿驾到车子两边,把手指探进早就湿润的阴dao里抽动起来,呼吸急促地呻、吟着。
    白潜回到家里的时候,手上似乎还有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他在洗手间里洗了很多次,那个女人的液体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神色又有些复杂。
    原来女人的那里是那样的。
    潮湿、滑腻,还有一种温度,明明不是很烫,却似乎要把他的手指融化掉。他被那个女人拉着探进去的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开一道光,朦胧地触到了一些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
    路过禾蓝的房间时,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拧开了她的房门。他的步子放得很轻,沿着床边漫步,在黑暗里捕捉着她的睡颜。
    禾蓝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睡觉的时候都不戴文胸,在他的视线里,棉质的睡裙胸前突起了两个小点。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在半空顿了顿,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慢慢撩开她的睡裙,褪到了她的腰间。禾蓝穿的是裸色的棉质内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窄小而挺翘的臀部,白皙的双腿紧闭着,却有几根黑色的毛发调皮地从边缘处透出来。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的吊带,那条可怜的裙子被他褪地上下连在一起,在腰间团成了一条绳。
    她的尺寸似乎是为他必备的,正好一手盈握,温软地就像棉花一样。他张口含住了上面的一颗红点,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的舌头不知餍足地舔、弄,在乳yun上打着圈。
    禾蓝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不安地动了动,她皱着眉,嘴唇微张,无意识地透出一点吟叫。
    白潜从她胸前抬起头,抚摸着她柔嫩的脸,呼吸紧促地扑到她的脸上,既害怕她醒过来,也不想那么放开。心里的胆颤、刺激交织着,他的双腿和她交错着跪在她面前,拉开了裤子,就在她面前手慰起来。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颊,轩眉微扬,欣赏着她不安局促的梦,撸动自己的下ti伏在她身上起伏着,就像在她和做ai一样。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的嘴唇。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禾蓝不会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有道叫做理智的枷锁困住他的欲念,却只是让它越来越膨胀,枝蔓生长,从主干出发,潜移默转中总有一天会爬满整个房屋,把她禁锢在里面。那时,恐怕有些人还一点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当成乖弟弟?
    呵……
    白潜切齿一笑,眼神讥讽。
    他现在只想操她,剥光她的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着嘴角,慢条斯理地撸动着自己不断膨胀的器官,直到一声闷哼,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浊气,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他伏在她身上喘气,平息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其实他的欲望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双腿间,那个他魂牵梦萦的神秘部位。不过,他没有伸出手。他心里很驻定,一旦撕开那最后的一层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了。
    白潜在黑暗里静静地审视着她,用指尖沾着自己射出来的液体,一遍一遍地涂抹到她的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的嘴唇,舔着她的面颊……
    离开的时候,他帮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双腿间的浊液,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也都恢复了原样。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被黄牌了,改一下,╮(╯▽╰)╭
    ☆、八.萌芽
    八.萌芽
    禾蓝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底裤湿了。
    二十三岁的女人了,还没交过一个男朋友,偶尔做个春梦什么的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她看不清梦里的男人,有层迷雾遮着她的眼睛,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很敏感。那双冰凉的手不紧不慢地剥开她的衣服,像摸一件艺术品一样,在她身上流连。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战栗和兴奋。
    又隐隐带着羞耻。
    她去卫生间换了底裤,把一波一波的凉水扑在脸上,脸颊还是红扑扑的,有些水滴还沾到了衬衫上。
    “姐,你不舒服吗?”
    禾蓝被吓了一跳,看到白潜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虚。
    白潜自然地走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皱着眉,又摸了摸她的脸,关切地问,“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晚上没有盖好被子?”
    “啊?”禾蓝忙摇头,“没……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白潜咀嚼着这两个词,目光在她脸上流转,轻柔地理着她的头发,“是什么噩梦,让姐姐这么恐惧?”
    “阿潜,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禾蓝恼羞成怒,推开他走了出去。
    白潜的身子撞在身后的门上,脚勾到了什么东西。他俯下、身,用食指勾着那条被遗落在角落里的内裤一角,提到眼前。
    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上面还有未干涸的白色液体。
    他用修长的指尖刮下一点,捻在嘴中吮吸了几下,不可思议地低笑一声,舔了一下嘴唇。
    白潜出来的时候,禾蓝已经做好了早饭。她围着围裙,头发柔顺地扎在脑后,一看就是居家型的女人。
    “吃早饭了,今天只有稀粥。”禾蓝给他拔了筷子,和他对视的时候,白潜的目光有些怪异。
    “怎么了?”禾蓝莫名地脸热,“干嘛这么看着我?”
    白潜伸手拂过她的脸颊,禾蓝神色一僵,却见他把手指摊到她面前,指尖沾着点黑色的灰尘,“脏了。”
    她的脸更热了,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这里。
    白潜看着她的背影,轻嗤了一声。
    以前都是9点多才去买菜的,今天,禾蓝8点钟就出了门。一路上,她的脚步都很快,似乎要逃避什么。
    最近她有些不太对劲,做了那种梦就算了,居然连白潜碰她都会那么敏感。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擦过她的脸颊的时候,酥酥麻麻,她下面顿时有了感觉,就像昨晚春梦的延续一样。
    禾蓝烦躁地敲了敲头,恨不得甩了手里的菜篮子。
    这是个什么事儿?
    她想,她是不是该找一个男朋友了。毕竟,23岁的老女人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说出去都丢人。她最怕的还是昨晚的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心里萌芽,正慢慢滋生,成长,从她心里破土而出。
    回去的时候,有人从后面叫住了她。
    禾蓝正在冥思,闻言扔了手里的篮子。
    厉言诧异地看着她,帮她把篮子从地上捡起来,递到她手里,“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昨晚没睡好吗?”
    又是昨晚!
    禾蓝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她扯着嘴角,勉强地对他笑,“做了个噩梦,现在心里还发憷。不过,更多的是被你吓的。”
    “那我不是很罪恶?”厉言没有发现更多的反常,接过她手里的篮子,拍拍自行车后座,“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禾蓝站在原地没有动。
    厉言无奈,“我今天没事,正好顺路,怎么,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禾蓝只好上去。她抓的是车后座,厉言心里划过一丝失落,停了一会儿,自行车慢慢驰进了这条街道的古老小巷里。
    坐在车后座上,禾蓝莫名地想起那天坐在白潜车后座时的感觉。他会使点坏心,忽然把车开得很快,让她抱住他的腰。禾蓝的脸在风里依然燥热,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直到自行车在她家门口停下来,厉言摇着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对劲?”
    禾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随便敷衍了几句。
    厉言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忽然恐慌起来,踯躅了很久,“……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禾蓝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厉言沉默了一下,“那……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算不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禾蓝一屁股坐到客厅的沙发里,仰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厉言对她来说,只能算个良师益友,她对他不反感,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交往。
    这难道就是报应?
    才想着可能要找个男朋友来“治疗”一下这种变态心理,老天就报复她了。现在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囧。只要想起以后上班的时候和他碰见,她就说不出的尴尬。
    这都是什么破事?
    禾蓝暴躁地把菜篮子扔出去。
    一声闷哼,篮子不偏不倚砸到出来的白潜头上,他的额头顿时肿了一块,揉着哼了几声,苦笑道,“姐,怎么这么大火气?谁又惹你了?”
    “阿潜?”她马上站起来,上来看了看,“我砸到你了?”
    “不然这是什么?”他指着自己的伤口控诉。
    禾蓝原本很担忧,这下却笑了出来,郁闷了一上午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撇开他奔到了洗手间,在角落里找到那条丢下的内裤,才松了口气。
    白潜的声音从远处传近,“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把内裤揉在手心,又用冷水扑了几下脸,等脸颊看上去正常一点才走出去。
    白潜的皮肤比较白,只是被菜篮子砸了一下,那地方就肿了一块。
    禾蓝坐在床沿上,捏着酒精棉帮他擦拭,他不时地哼叫几声,“疼啊。”
    “我太用力了吗?”禾蓝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听到了白潜轻轻的笑声,才知道自己被他作弄了。她气得捶了他一下,把棉花塞给他,“自己擦。”
    “不要!”他撇了撇嘴,有些耍无赖地扯住她的手臂,把头蹭在她的腰里。禾蓝痒地笑起来,“不要闹了,阿潜!”
    白潜根本就不理她,一直挠她的痒痒,把她推到床上。禾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眼神慢慢变得灼热,忽然放开了她,靠在床靠上微微喘气。
    “姐,我饿了。”没等禾蓝开口,他连忙截住她的话。
    “那我去做饭,药酒你自己再擦一下。”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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