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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排队的人纷纷散开,谁都不想惹麻烦。
    南珍跑不快,却坚持没有脱下她的高跟鞋,那是尊严。
    她就这样跑回车里,已经有男人站在车前面不让她走,南珍咬着牙启动挂档,轰一声开出去,一秒都没犹豫。
    男人为了保命只能闪开,南珍听见那女人在后面追着骂:“灾星!破鞋!你男人是被你害死的,你跟你公公不清不白不要脸!”
    南珍忽然停了车。
    耳边还在谩骂,她调头开回去,直直撞向骂人的女人。
    女人被帮手一带,逃过这一次,南珍的车头撞破了红砖墙卡在那里。
    南珍倒车,距离足够远,能再撞一次。
    女人男人吓坏了,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
    南珍的手被震得发颤,却坚持着将车往前开,快要撞上时忽然大拐弯,轰了那些人一脸的尾气,调头离开。
    女人坐在地上再也骂不动,南珍的耳朵清净了,心里却格外不好受。
    她一边开车一边对自己说:“不哭不哭,南珍你别哭,有什么好哭的你没出息!”
    越说就越忍不住,最后咬住嘴唇不能再说话。
    刚刚有一瞬,她真的想就这样撞过去一了百了,可她不能,她还要替宋权照顾父母,替陈阿婆照顾阿宝,还要照顾她的则冬。
    则冬……则冬……
    此刻她发了疯地想见他。
    她把车开回店里,还记得要把虾放进冰箱,开门时则冬就出来了,见她低着头不吭声,以为还没消气。
    怎么办?他还没买玫瑰花呢!
    ***
    南珍放好了箱子就直径往仓库走,则冬亦步亦趋的跟着,看不见她的脸色。
    南珍等他进来了,砰的一下锁上了门。
    则冬站在门后,不知她怎么了。
    南珍扑上去亲吻则冬的嘴,她甩掉了高跟鞋,缠着他爬上去圈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则冬身上,将自己往他身上贴。
    则冬愣住了,好一会儿没反应。
    南珍心中挫败,嘴上更加轻佻,转而去咬则冬的耳朵。
    等则冬控制不住轻颤时,她才觉得好过一些,放缓了力道一直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供着他闹着他。
    则冬翻转身子,将南珍压在了门上,强制扣住她的脑袋拉开距离,用眼睛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南珍又一次被则冬拉开,那些伤人的话就在耳边一遍遍的回响,她终于哭了出来,吼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破鞋!”
    则冬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脏!”南珍委屈极了,生气极了!
    则冬这才看清南珍的眼皮上有一道指甲划痕,薄薄的眼皮上透出血丝,太让他心疼了。
    他不能说话,也没办法去拿手机,只能单手飞快的比着什么,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南珍看都不看,哭闹着:“你为什么不亲我不碰我?我一点都不脏为什么你们都说我脏?我不是灾星你们全家才是灾星!则冬你为什么要和我好?你说你喜欢我不是吗?你喜欢我什么?我那么喜欢你……唔……”
    南珍的喋喋不休被则冬锁在了嘴里。
    她赌气似的不让他得逞,可则冬轻易就能锁住她的嘴巴,一点点的渗透进去,越来越深。
    南珍不说话了,只是一直在哭。
    这些眼泪从菜场一直憋到这里,太久了,格外的苦。
    则冬吃到一些,眉头皱的很深,手指穿入南珍的发根,将她整个人带到床上。
    南珍的头皮一阵痛,轻呼出声。
    则冬定眼去看,终于确定她是跟人打架了,他俯身用舌尖舔过她的眼皮。
    他怕弄疼她,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
    等脱得只剩内衣时,南珍才真的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梦。
    ***
    则冬用身体力行来告诉南珍,他忍了很久的欲***望。
    南珍止不住哭,她好委屈好委屈,被则冬这样抱在怀里,她就忍不住的要哭出来。
    则冬一下下的吻她,吻掉她苦涩的眼泪,紧紧吮着她的舌根,转而碾磨她的耳垂,然后舔过她的颈侧,最后咬住南珍的胸口。
    这一切都让南珍再也记不得其他,昏昏沉沉的任他摆布。
    则冬的手从南珍的小腿向上摸,解掉了她的最后一点屏障。
    他置身其中,松开嘴里的东西,轻咬她柔软的小腹。
    南珍闷闷地恩了声,则冬的呼吸渐喘,整个人覆上去,与南珍吻得胶着。
    南珍再也不说他嫌弃她了,他没有,他真的没有。
    她睁眼看,看见则冬的脸微微泛红,眼神深邃而坚定。
    下一秒,她感到了几乎把她贯穿的力量,随之而来的是触动心灵的疼痛。
    “唔……”南珍闷哼出声,则冬不确定的想看一看,却被南珍死死抱住了不肯松手。
    南珍抬脚勾住了则冬的腰,位置的变换让则冬再也无法忍受。
    他桎梏住南珍的胯骨,一下下的磨进去,听见她一声声的喘息。
    他不错眼的看着南珍,看着他唯一的女人。
    南珍在这样的专注下羞赧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从前则冬认为书上什么都有,连这种事也有。
    他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怎么人伦,其实这样的书很多,男子和女子看的不太相同,女子出嫁前一晚从亲人手里得到的那本书相对含蓄,而则冬看的那一本,是专为男子刻画的。
    形象,生动,入骨。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前一直觉得那就是一种知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这一刻,他与南珍抱在一起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不仅是一种知识,那是人类流传几千年最神秘的存在。
    他在心中发誓,他这辈子只会有南珍一个女人。
    ***
    天幕已经微微透亮,这样一个早晨,则冬见识了最美的南珍。
    她躺在他怀里,全身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粉红色泽,含羞带燥,眉目流转间都是风情。
    她的身体柔软敏感,却能够承载他的所有。
    她是则冬所有原则中的唯一例外。
    则冬的第一次与他这个人一样,细致,绵长,美好。南珍一遍遍的记住那种被他撞进来的感觉,渐渐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
    她娇娇哼出声,终于确定了,他是有多喜欢自己。
    他的头上淌下热汗,眼神炙热,体温滚烫,他的速度加快,南珍不知道前头会是什么,却格外安心。
    在那最后一刻,则冬无声的唤她:“珍珍。”
    他重复这个发音,南珍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珍珍,珍珍。”
    她带着鼻音回应:“恩?”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将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唤她:“珍珍。”
    好像被小鱼啄了两口似的,南珍破涕为笑。
    在这间咖啡馆,靠窗那组沙发座椅背后的墙上,最隐秘的角落里,有人曾在装修时偷偷刻下了两个字:珍珍。
    作者有话要说:(*/w\*)羞羞~~
    这章不留言的就是耍流氓!
    明天继续带好强心脏,这是一个坏消息~~~~飘走~~~
    ☆、第46章 (9)
    清晨,南珍被海浪声吵醒,她发现自己被卷在被子里包裹得非常严实,连手都拿不出来。
    她脸上痒痒,费了好大力气才挣脱这个春卷皮,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脸挠出了爪印。
    门外没有一丁点声音,南珍揉着腰找手机,一看时间就吓坏了。
    这个点阿彬一定已经在店里了!
    南珍将衣服穿好,呆呆想了半天,最后一狠心,唰地拉开门。
    还没有客人上门,阿彬趴在吧台前面幽幽地看着她,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南珍故作镇定:“看什么看!”
    阿彬指了指后厨,再指了指自己的嘴。
    南珍的两条腿有些发软,只能慢慢的走过去,看见则冬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站在锅灶前熬粥。
    他抬头看她,目光深邃到令人脸红。
    南珍说:“……早。”
    则冬笑了笑。
    阿彬挨过来问:“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则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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