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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盛言的下巴磨蹭着她的耳根,低哑的蛊惑道:“有我在。”
    是呀,他回来了,他不会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
    苏安还是胆怯了,“我们先瞒着所有人好不好?”
    “为什么要瞒?”
    “好不容易才有的平静,我不想被打乱,再说,桐桐的身份如果一下子公开,我怕……”
    傅盛言知道她怕的什么,怕的是媒体再次借题发挥,扑风捉影,伤害自己怎么都无所谓,就是不能伤了孩子;“相信我,过段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我一直都相信你。”
    ……
    到了晚上,院子里的圣诞树亮起,周围洋溢着浓重的节日气氛,小丫头开心的跳着舞,苏安依偎在傅盛言的肩膀,嘴角始终扬着。这种场景,她盼了太多年。“傅盛言,春节我们一起回南城看外婆吧。”
    傅盛言点点头,搂着她,往她的额头一吻。
    “羞羞,玩亲亲咯~”
    被女儿发现了,苏安脸颊绯红,马上到沙发一边,与傅盛言保持距离。
    ……
    到了大概10点多时,看女儿已经有了困意,苏安才抱着她向傅盛言告别。“很晚了,我和桐桐该回去了。”
    傅盛言眼色暗沉,瞄了眼她怀里快睡着的女儿,接过来抱着上了楼。
    “我们不能住这儿。”她一路小跑着,就怕会惊醒了女儿,所以压低了嗓音。
    傅盛言根本就不理她,抱着小丫头到了床上,看到她已经睡着,盖上了被子。“这件事没得商量。”
    看吧,才刚暖男多久?又开始霸道专制了!
    苏安纠结着,知道这男人吃软不吃硬,到了门外立马歪头搂住他精壮的腰,“你自己都说眼线太多,怕他们会伤害我和女儿,现在怎么又出尔反尔?”
    “那是在外面,易水居这边我已经部署了人,他们进不来。”
    原来如此,都是计划好了的。
    ……
    苏安还是妥协了,虽然知道住在这里,要随时随地做好面对白茹的准备,但这个男人既然许诺了,那么她就相信了。
    “咱们这叫非法同居是吧?”苏安躺在傅盛言的怀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可傅盛言竟然来了句,“在我的床上,我就是法。”
    ……
    这一晚,苏安睡的很熟,枕着男人的手臂,头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恍若是坐了场美梦,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她首先看向枕边,空的?……
    正失落时,洗手间的门从里面推开,傅盛言穿着浴袍,单手擦着发从里面走出来,抬眸瞧见床上刚睡醒的女人。“再睡会儿。”
    苏安没说话,摇了摇头,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傅盛言皱就皱眉走到床边,食指撩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眸微微眯起。
    “怎么不说话。”
    他指腹的温度传来后,苏安突然张口含住他的手指,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中,用牙齿狠狠咬住。
    傅盛言的眉心紧皱,这点痛,他还是能忍得住……
    终于,苏安回过神来,快速松开了口,看到他手指的牙印,咬住了唇,“我……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想验证下是不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傅盛言的上身微微向她靠拢,盯着她的双唇。
    “要验证不是应该咬自己?”
    苏安脸上大写的懵,确实也是哈,她应该咬自己的手指,怎么咬了他?
    见她迟疑,傅盛言勾了勾唇,在苏安意识到时已经晚了,这个男人在吻住她的唇:“让我咬一口看看,你会不会疼。”
    只是,他又怎么会舍得咬她?
    那双滚烫的手在她的肌肤游走,知道昨晚折腾她太久,早上这次他动作轻缓,极度在乎她的感受。
    苏安好不容易清醒的意识再次涣散,最后只记得这个男人。
    被他摁在身下承受着他阴茎的快狠抽插,穴里不断流出蜜液,双腿紧盘着他的腰杆,陷入在这场温柔的性爱中。
    ……
    有史以来第一次,傅盛言去公司已经超过10点。
    程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未接通,中午还要赶去另外一个公司洽谈合作,但都这个点了……
    正焦急着,看到心情大好的傅盛言从电梯里走出来,“总裁,下午一点我们还要到海康国际……”
    傅盛言系着领带,边走边应道:“给那边说下,推到明天,下午你去帮我联系搬家公司,然后再接个人。”
    什么?推了?
    程严哪里敢问为什么要推:“接谁?”
    地址拿到手的那刻,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家总裁心情那么好,能让他放着合作不谈的也就这一个原因。
    ——
    苏安在倾安苑见到程严时,他还是向往常一样没有改口,“太太,你终于想通了。”
    可不就是想通了?跟傅盛言兜兜转转10多年,最终还是被月老的线紧紧捆绑在一起,“他呢?”
    几个行李箱而已,还找来搬家公司,巴不得让别人知道她搬家?
    “快元旦了,老爷子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下午总裁回了老宅,好劝老爷子能继续回医院住着。总在家里休养,还是没医院里方便。”
    关于傅老爷子的病情,苏安是知道的,碍于身份原因,她一直都是通过傅盛玺打听爷爷的情况。
    现在,虽然傅盛言回来了,但傅盛玺又被立案调查,哪个老人能经受得了这种打击。
    没跟程严继续聊,苏安上了楼收拾行李。
    搬到易水居后,苏安跟傅盛言聊起了景画和成希以及成越这对兄弟的事,“你有没有问过成希?他现在对画儿是什么感觉?”
    傅盛言本就不善于聊有关别人的事情,“先洗澡,一会儿一起下去做饭。”
    苏安揉着肩膀,没有察觉到傅盛言的异常,点了点头,“洗个热水澡也好,我浑身都酸痛。”
    轻啄了她双唇几下,横抱起走进浴室里,浴缸里已经放了热水,傅盛言试了下水温,才动手帮她解开衣服。
    苏安享受着被他宠溺的滋味,在衣衫尽褪之时,搂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谢谢你。”
    “就这些?”他挑高了眉,揉着她的腰低声说:“我比较喜欢你用行动表达谢意。”
    说着的同时,手已经向下往她腿心处探去。
    “别……我还很累,改天好不好?”
    男人的表情太过明显,不好,很不好……
    但最终,傅盛言还是放过了她,给她洗澡的时候全程都保持绅士,却在为她擦拭之时,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然后在她嘤咛后,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
    苏安下楼后,看到的就是傅盛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他是那样一个王者的男人,现在却为了她,在厨房做饭。
    好像小时候他就经常做饭给她吃,外婆一个人,傅盛言常常帮外婆做饭,久了,练就了一身手艺。
    从苏安这个角度望去,傅盛言衬衫袖口挽起,一脸的认真,或许是不愿意打扰到他,悄悄的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迟迟的望着他,心里还念叨着:“真帅……”
    因为,这样的傅盛言,只有她才能看到,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的。
    笑着,唇角微微弯起,突然有了想画画的冲动,她太想把这一幕画下来。
    起身轻伐的来到卧室,拿出画板插上了电。
    自从《夏至》大结局后,她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再碰画笔,以为江郎才尽,再画不出漫画,也想不出故事,但这一刻,一个崭新的,美好的故事突然浮现在她脑海中。
    没有一丝犹豫,聚精会神的打开屏幕,看着自己的半成品,微微勾起了唇。
    (明天继续,珍珠捞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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