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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寒瑾对凤傲天的碰触是有着条件反射的反感,记得每次被她折磨时,他总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可是,越是如此,越是能激起她邪恶的暴虐内心,每次,他都会被她折磨的下不了床,躺在床上整整五日,才能恢复些气力。
    他不情不愿地,面色淡淡地,掩去内心的嫌恶,一步一步地向前,直到行至凤傲天面前,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拉入怀中,她眉眼间透着一抹温柔,是他看不懂的柔光,嘴角微扬,低声道,“爷听着你的箫声便来了,只是,你这箫声可透着浓浓的哀怨,难道是想爷了?”
    慕寒瑾有些怔然,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摄政王又抽什么风?以往,她可不会如此调侃与他,更不会说出如此轻浮的话语,哪次说的话不是难听至极,粗暴庸俗的?
    凤傲天当然知晓那前身的粗俗做派,在她的眼中,除了已经驾崩的先皇,其他的男人对于她来说,都是性虐的玩物,只有将他们蹂躏的惨不忍睹,她才会得到那么一丝的痛快和高兴。
    凤傲天是不能抹去前身那变态的行为,不过,她可以在这变态的行为之上,多加点色彩,比如说,眼前的慕寒瑾,可不能对他太过于暴力才是。
    她的手钳着慕寒瑾的腰际,比起夜魅晞那软若无骨的腰身,他的腰际相对来说有些柔弱,但,手感还是极好的,冰凉的手指隔着锦缎布料,游移在他的身上,划出点点的酥麻感,她的红唇已然抵在他的耳畔,将他白嫩的耳垂喷洒出一抹粉红,甚是诱人,“怎么不回爷的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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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1 爷今晚好好疼你(破千二更)
    慕寒瑾从未被凤傲天如此温柔相待过,而且,她还是对他手段残暴之人。
    也许,因着她之前的调教,故而,每次碰到她的身体,他总是会有着抗拒,却还是会有些许的敏感,如今,被她如此调戏,耳边那带着丝丝诱惑的声音,更是惹得他面色绯红,被她碰触的地方传来淡淡的酥麻感,撩人心弦。
    “微臣……微臣……”慕寒瑾一向淡然的心境,却在此刻被她如此轻轻地撩拨,轻而易举的扰乱了他的心绪,他不禁有些不悦,难道这两年在她的折磨下,自己已经适应了她的虐待?
    蓝璟书亦是一脸诧异地注视着凤傲天,却又不敢直视,只能有意无意地轻瞟着,在他的认知内,凤傲天绝对是这世间最残暴不仁之人,她有着如此反常的举动,确实让他心绪难安。
    凤傲天白皙如玉的手指划过他敏感的地方,声音越发的邪魅,接着抬眸,将目光落在蓝璟书身上,“这秋菊图璟书可想到题词?”
    “微臣还未想到。”他未料到摄政王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以往,对于这些诗词歌赋,附庸风雅之物,她一向是不屑一顾的,如今,为何要如此问?
    “那便让寒瑾题一个,若是题的好,爷今晚便好好疼你,若是题不好,可是要受罚的。”凤傲天眉目微挑,虽是玩笑的话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慕寒瑾狭长的眉眼闪过一抹不解,后背那只不安分的手让他想要挣脱开她的束缚,奈何只能忍耐,他紧咬着牙关,稳定心绪,适才有些紊乱的眼眸,此刻恢复淡然,“微臣领命。”
    说罢,便自凤傲天的怀中退出一步,却被凤傲天紧紧地揽着,“将题词写下,让爷瞧瞧。”
    慕寒瑾心下一沉,如今,他被凤傲天揽入怀中,他微微转身,凤傲天宽厚的胸口抵在他凉薄的后背,而那只始终钳制着自己的手却丝毫未有半丝的停歇,依旧游走在他的身上,相比适才,她如今更加肆无忌惮地将自己腰间的白玉腰带扯开,那只冰凉的手已然探了进去,薄薄的凉意碰触上他凝玉的肌肤,让他身体紧绷,不敢移动。
    凤傲天玩意更甚,空出的手轻轻一弹,便将放于桌案上的朱笔一吸,落入自己手中,挑眉,“爷也有一首诗,你与爷各做一首,如何?”
    慕寒瑾明显一怔,他从不知晓这摄政王还会题词?他不禁狐疑地转眸,对上她微眯的凤眸,那眸光中透着冷冽,让他心神一冷,连忙回头,拿起朱笔,微微弯腰,顺带着凤傲天亦是堂而皇之,完全将一旁的蓝璟书视作空气般,一手抚摸着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一手向前,在那副秋菊图上题词,而慕寒瑾则是在她怀中,强作镇定,忍受着她不安分肆意妄为的动作,还有凝聚心神,在这幅画的另一端题词。
    蓝璟书在一旁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将自己当做不存在的事物,如雕塑版立于一处,不过,当他将目光落在凤傲天落在画中的题词之上,还有那飘渺,如行云流水的字迹上,他险些惊叫出声,无比诧异地盯着那字迹,久久无法回神。
    待凤傲天题词之后,慕寒瑾也已经做完,顿时松了一口气,手上的朱笔才放下,顿时,心下一紧,险些晕倒,她……竟然轻咬着自己的耳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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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 你脱还是爷脱?
    本就紧绷的身子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僵硬,连带着呼吸都无法畅快,脑海中回荡着摄政王撕咬着自己的肌肤,每每会留下无数个青紫印,连带着血腥味,他清冷的眸光闪过一抹淡然,咬吧咬吧,身体的痛永远抵不上心如死灰不复温的寂寥。
    只是,他等了半晌,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反而,她齿间轻柔地摩擦着他的耳畔,舌尖更是划过他耳垂敏感的地方,让他心神一荡,微微仰着头,而她的手指顺带着划过他的胸口,轻捻着那妖娆的一点,让他险些把持不住,这样的柔情,比起那鞭挞之痛,更加地难熬。
    蓝璟书完全无视着身侧的暧昧气息,始终目若呆鸡地盯着秋菊图上的题词,震惊不已,右面的字体,犹如游龙在天,甚是挥洒自如,游刃有余,即便是他如此酷爱书画之人,想要有如此的工笔,怕是也要再练上个一二十年,方可达到如此的意境。
    笔锋流转间,透着天高地阔的浑厚,一目看去,隐射着字里行间的霸气,“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这一行题词,让他更是惊讶无比,他能看得出这诗句中,字里行间的洒脱与感叹,还有那诗句中隐含的雄才大略,正是他作此画时的心境。
    人道是知音难求,他猛然抬眸,却看到眼前惹人心弦的画面,蓝璟书连忙低垂着头,心中划过一抹近似于不悦的心思,这才惊讶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她可是人人得而诛之,恨不得碎尸万段的摄政王,以她残暴不仁,喜怒无常的性子,最不屑他这种舞文弄墨之人,敛去心中的心思,不再说话。
    凤傲天自然将蓝璟书的神情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侧眸,看到慕寒瑾在极力地隐忍着,突然想到慕寒遥,当初也是这般的忍耐着她的戏弄,不过,慕寒遥可是有胆子躲开她的亲昵,但是,慕寒瑾,他的心思可不似慕寒遥那般能猜得透,真实的慕寒瑾,被他隐藏的极深,她一向看人极准。
    凤傲天侧眸,看着慕寒瑾的题词,即便在她适才那般肆意的撩拨之下,他还能稳住心神,逐笔甚是平稳,字体看似如潺潺流水般清秀恣意,却将那一抹锋芒极好地隐藏了,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在他耳畔轻吟道,“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慕寒瑾深吸一口气,极力隐忍着,微仰着头,修长的颈项如一只高傲的天鹅,任由着凤傲天在他身上点起淡淡的火焰,耳边传入一丝微风和煦般的声音,这正是他题词的诗句,淡然的眸光微闪,波澜不惊地开口,“王爷,微臣才疏学浅,让王爷见笑了。”
    凤傲天听罢,扬声一笑,“那比起爷的题词,寒瑾认为你的差在何处?”
    慕寒瑾眸光微暗,这才记起她也题了词,微微转眸,待看向一旁的诗句,还有那字体,不可置信地与正在抬眸的蓝璟书对视,无法相信这是摄政王所作。
    凤傲天沉声道,“嗯?”
    慕寒瑾敛去心中的震惊,故作镇定道,“微臣任由王爷处置。”
    比起她的诗句,他的不过是一时兴起,有感而发的牢骚罢了,而凤傲天的,则是将他与蓝璟书适才作画吹箫的情形,还有内心之言做了出来,他一向恃才傲物,虽然对于凤傲天如此的暴君,心存不屑,如今,却因着这一首诗,也不得不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改观。
    “璟书,将这画给爷裱起来,好好收着。”凤傲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蓝璟书,足尖轻点,揽着慕寒瑾飞身离开。
    冯公公见状,连忙自院中追了出去。
    蓝璟书看着凤傲天离开的身影,眸光闪过一抹晦暗,低眸,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幅画还有那题词,哑然失笑,他可当真是傻了,这摄政王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即便她有大才,那又如何?
    凤傲天带着慕寒瑾行至她的寝宫。
    慕寒瑾腰间白玉锦带已然不见,外袍半挂与肩上,长衫亦是半敞着,白皙娇嫩的肌肤透着粉红,淡雅如尘的气质,却散发着一股让人一探究竟的神秘。
    他双手紧握成拳,隐与袖中,略显单薄的身子,背对着凤傲天立于一处,这个寝宫,让他一进入,便觉得窒息,莹润的唇此刻紧抿,泛着苍白,身侧,那高架上放着的皮鞭,蜡烛,铁链,绳索,还有许多不堪入目的凌虐工具,让他心生厌恶,连带着适才,对于凤傲天生出的些许的才气,也顺带着排斥起来。
    两年的噩梦与不堪,就像是烙在他身心的烙印,这辈子都无法消除,即便他想要逃脱亦或是反抗,想起他所背负的,却也是无力反抗。
    凤傲天感觉到了慕寒瑾内心的悲凉,她转眸,看着那些工具,这些东西曾经都用在他的身上,她知道他的痛苦,和对自己的嫌恶,但是,事到如今,她能做的,便是让他重新接纳,如若他还是那般执迷,她亦是不会勉强,能助她者,得之她幸,不能得之,只有毁之。
    “还愣着做什么?”凤傲天的语气依旧是那般的冰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与冷厉。
    慕寒瑾狭长温和的眸光闪过一抹黯淡,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抬起手指,褪去自己的外袍,连带着要将自己身上的遮蔽物全都扯下。
    凤傲天对于他如此的举动有些无奈和无语,这个寝宫,除了她,只要进来的她宠幸的男子,皆是要一丝不挂的,慕寒瑾自然以为她如今要宠幸他,故而才要将衣衫褪去。
    她上前一步,云袖一挥,散落于地上的外袍被重新穿在他的身上,在慕寒瑾怔愣时,他的掌心已然触上一抹冰凉,比起他体寒冰冷的手,还要冷上几分。
    凤傲天牵着他的手,二人行至寝宫右侧的书房内,许是许久未入,书房内虽然每日皆有奴才打扫,但,还是透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慕寒瑾不解地看向凤傲天,她从未牵过他的手,也从不允许身着衣衫的男子进入寝宫,而且,这书房一看便是极少进入,不知,她带着自己来这书房做什么?难道是要在这里对他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一层层的书架,脚底生寒,行至书案旁,凤傲天脚步停止,远远便听到冯公公气喘吁吁地向寝宫疾步走来。
    她冷声道,“传本王旨意,明日早朝,不得有一人缺席。”
    “是。”冯公公还未将气喘均,便听到凤傲天的命令,连忙应道,随即又派人前去下达。
    凤傲天转眸,看向慕寒瑾,见他愣在远处,低笑一声,笑声不含一丝温度,“怎么,刚才还想着爬爷的床,现在怎得站在这里不动了?你亲自脱还是让爷给你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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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3 谁让你脱衣服的?
    慕寒瑾又是一怔,心中了然,看来还是如自己心中所想,想来摄政王是要在这里要他?
    想到这处,他心中着实不自在,但也无可奈何,随即,便抬起手臂,手指再一次的将身上的外袍脱下。
    凤傲天暗骂一句,抬眸,凤眸冷厉地盯着他,“谁让你脱衣服的?”
    慕寒瑾眸光淡然地回视着凤傲天,眼眸中的意思甚是明显,不脱衣服,脱什么?
    “过来。”凤傲天勾起手指,冷声道,这家伙,怎么整天想着脱衣服,她就算再饥渴,那也不是在这个时候。
    慕寒瑾迟疑了片刻,淡雅的身姿,随着他缓步向前,行至软榻旁,午后柔和的阳光自纱窗透过,打在他一身雪白的长袍上,他狭长温和的眸子闪过一抹不解,看向凤傲天,平静却又静默。
    “坐下。”凤傲天又冷冷地眉目微挑,示意他坐在软榻上。
    慕寒瑾想要拒绝,但,依着摄政王的性子,他如今不好与她发生正面冲突,更不想惹得她不悦,待会被她虐待时,会更加地痛苦不堪,故而,他才强忍下心中不适,优雅坐下。
    凤傲天上前一步,来到他的面前,在他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弯下身子,抬手,提起他的脚踝,将他的鞋子退下,这一动作做的异常的顺遂,快速,在他并未反应过来时,凤傲天已经自行脱下自己的鞋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慕寒瑾回神之后,顿时一惊,只穿着袜子下了软榻,跪在地上,“王爷,微臣该死!”
    凤傲天翻了一个白眼,要让他还原本性,还真是一件不容易之事,云袖一挥,将他带起,“爷刚才不是问你,是你脱还是让爷脱,你不回答,爷只能自己脱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坐下,爷还有事。”
    慕寒瑾俊美如玉的脸上,第一次闪过一抹不寻常的神情,在他有生之年,他从未料到有人会卑躬屈膝的为他脱鞋,而这个人还是他最不愿面对,难以启齿的摄政王,这对于他来说比羞辱他,更让他震惊。
    可是,当他听到她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语,却不知如何反驳,脚踝中还残留着她适才手指划过的凉意,直撞入他淡薄的心脏,就在那一刻,猛地跳动着,此时,心脏跳动的节奏还在持续,她扰乱了自己的心绪,就这样让他不知所措。
    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摄政王比起往常那个喜形于色的摄政王,更加让他难以捉摸,束手无策。
    “跪着还是坐下?”凤傲天见他不动,继而冷声道。
    “微臣谢王爷。”慕寒瑾敛去心中的不安,淡然起身,垂首坐下,却是如坐针毡。
    凤傲天早先便命魂魄二人先行一步,将这些时日未处理的奏折拿来这处,她离京的这些时日,朝堂之事便交由左右丞相辅助皇帝处理。
    据她所知,这左相蓝枫性子深沉,为人圆滑,做事沉稳,加之其子蓝璟书如今被她豢养与王府,相当于钳制他的筹码,故而,他即便对她有异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右相邢衍则不同,他既是丞相又是国丈,其女便是当朝太后,邢芷烟。而这太后,在外人看来更是母仪天下的典范,温顺贤良,端庄得体,先皇更是对她宠爱有加,后,先皇驾崩,其子,年仅七岁的太子登基称帝,如若不是凤傲天代职辅政之职,他便是这朝中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最有权力的丞相。
    不过,如今,朝堂之中的党派亦是各有不同,其中有三成的乃是被迫站在凤傲天这边的,表面归顺,实则内心却时时刻刻盼着她早死的一众大臣,另外三成则是始终拥立皇上的保皇派,其余的便是观望的大臣,两不得罪,这便是左相蓝枫这一派,他向来与右相不合,却又对摄政王不报希望,故而,才会保持中立。
    但是,在她不在京中的这一段日子,右相暗中拉拢被迫屈服与她的那帮老臣,加上她王府内的那些被她掳来的男色,里应外合,想要伺机将她推翻,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未曾料到的是,边关一行,她并未死,反而将慕寒遥招入麾下,更是稳定了边关战乱,如今更是相安无事地回到了京城,看来,保皇派如今怕是正在某个角落暗中策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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